无形敌33中
女孩坐在车子的第二排,为了让罗莉莉照顾她,秦晴女士已经到了最后一排坐定,马力则仍旧坐在张强的旁边,汽车的飞快速度却得不到张强和马力急切之心的认可,而与前面两个人男人心情形成强烈反差的罗莉莉和女孩却显得格外轻松和投缘,女孩一再感谢罗莉莉的帮助,两个人由此展开了一路家常的聊天式脱口秀节目,但内容并不轻松,原来女孩讲诉了一个悲惨的遭遇,感动得罗莉莉眼眶湿润,原来女孩是附近村子的农民的女儿,母亲是知青,下乡之后留在了当地,嫁给了她父亲,后来她父亲身体不好死的早,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拉着她过日子,因为母亲嫁给了她父亲而遭到母亲父母的反对,母亲也一直固执地没有回到城市,而村子里对他们却很是冷落,还总有男人来这里找他们的麻烦,欺负他们,母亲为照顾她,也一直没有再嫁,由于长期劳累,而落下了很多病根,终于在两年前母亲病情加速加重导致卧床不起,两年后,终于她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而没有治好母亲的病,而母亲便离她而去了,可是村子里的人却不让母亲葬于村中的坟地里,说母亲是外乡人,所以她这次是想呆着母亲的骨灰回到城市,去找她外婆,这是她母亲临死之前的嘱咐,嘱咐原本是要她把自己和丈夫埋在一起,然后让女儿自己去找外婆,可是自己却没能与葬在丈夫在一起。
女孩将自己的故事讲完之后一直哭着,马力听在心里也觉得苦闷,但是马力从一开始对这个女孩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与其见过,但却怎么也想不起与女孩在哪里见过,马力心想,大概是这个女孩与过去某个同学长得很像而已吧!于是便没有继续想下去,随即便是思考女孩所说的父辈们的青春时代充满着血色,充满着激情,又充满着不定性,那些小小的元素组合起来,构成了他们那一带人的固执与顽强,就像女孩的母亲,临死也没有回到家中,马力不禁为女孩的母亲感到哀伤和感动。
汽车高速行驶在公路上,当即将进入暮城辖区的时候,女孩突然要下车,说要去小解方便,然后又红着脸向罗莉莉要女性卫生用品,罗莉莉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前段时间刚过去,所以没带那个。”
女孩尴尬的问道,“卫生纸有吗?”
罗莉莉仍然摇摇头,说,“只有纸巾。”
女孩嘟着嘴,难为情的说着,“唉,真是不好意思!”
“我这有。”突然,从后面一言不发的秦晴突然冒了一句,然后便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四方小纸包,“给,只有这个,不知道用的习惯不?”
“嗯,出门在外,咱也不挑剔,谢谢了!”向秦晴道谢之后,对张强说,“司机大哥,麻烦您停一下车,好吗?”
张强一脸不悦,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于是只好停车,女孩下车打开车门时,正巧马力通过车旁的倒车镜看到了女孩的手臂,一颗啤酒瓶口大小的黑色胎记贴在女孩白皙的手臂上,马力对这颗胎记感觉很熟悉,但还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也许是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记忆有些混乱,马力眼睛目送着女孩上了公路旁边的河坝,然后便消失于视线当中,马力继续想着那颗胎记,那感觉就像是一块通透白皙的美玉上多了一个多了个疵点,却令这块玉有种与众不同的缺陷美,马力想到此,突然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在服装连锁公司认识的那个女职员吗?马力正想着,同时秦晴要活动一下,便下了车,马力突然想到女孩留在车上的大纸箱,有种不祥的预感,马力赶紧要张强和罗莉莉下车,是以一种近乎于变态的高音喊出来的声音,张强和罗莉莉突然似乎明白了马力的意思,三个人同时下车,马力下车的同时还不忘拉着秦晴一同远离汽车,马力他们跑出去不到五秒钟,河坝另一面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与此同时,那辆汽车突然爆炸了,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际,巨大的冲击波将他们几个的身体向前推了一下,险些将他们推倒,马力和张强迅速跑到河坝上去追逐杀手,可是谁知道那个人已经骑着一辆摩托车沿着河坝去往暮城方向了。
马力和张强站在河坝上,气愤的谁也说不出话来,两个人目送着杀手消失在茫茫的河滩上,回到公路上,四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燃烧的汽车,发着愣,不知过了多久……说来也怪,这条公路上竟然没有一个路人,和过往的汽车。张强突然十分气愤,张强开始的埋怨罗莉莉和马力,“你们就是坏事儿的专家!我坚持谨慎,却无法阻止你们俩的善心,现在好了,我们走着回暮城吧!”
“张强,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的恻隐之心让杀手钻了空子,有机可乘,这次都怪我。”马力检讨似的说着,马力看着秦晴,似乎有些话想说,但是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马力,你别跟他说软话,他就是这样的东西,出事儿跟疯子似的,明明是自己立场不坚定才会让汽车停下来。”
“你说什么呢?”马力听到罗莉莉这样推卸责任,更加恼火,“要不是你装白衣天使治病救人的,我能停车吗?我连看都不会看她。”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再吵下去能回到暮城吗?”马力劝着这对冤家,“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们该想想如何尽快回到暮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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