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小声的问李云山队长,“那组织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我正要说这件事呢。”李云山继续说道,“关于组织的问题,对手也许真的太狡猾了,我们无从着手!也许是……”李云山看着我,无奈的叹叹气,“所以已经被我局下令禁查了!”我听到这样的话感觉很气愤,我用命换来的消息就这样被他们三言两语的否定了,禁止调查了,我无奈的低着头,满心的怨言,我欲言又止,张强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李云山说,“李队,我们这次的经历就是证据,我们在江城的郊区差点被杀手安排的炸弹连同汽车炸死,另外,我的车也在文化广场炸毁,我们还险些在暮城高速附近的小渔村被害,现在那个渔村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我们被炸的废墟,如果您不信,可以去查。”
“张强,我明白你们的心情,你们这次吃了不少的苦,但是我们是警察,我们要服从命令,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抓住那个变性连环杀手,现在查杀手就由东广和董梅他们去吧,你们刚回来,也累了,放你们两天假,回去休息一下吧!”李云山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说完,便转身朝望向窗外,窗外的阳光打在他沧桑的脸上,熠熠生辉。
无形敌38
从刑事局出来,我和张强、罗莉莉、谢颖颖各自回了各自的家,毕竟我们这两天的颠簸早已疲惫不堪,甚至体力透支,我和谢颖颖简单的在楼下快餐店吃了点什么变回去依床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昏暗,室内已经朦胧一片,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颠簸,所以这对身体来说算是一次极限的挑战,我从床上坐起,发现谢颖颖不在床上,便呼喊她的名字,可没有回应,于是,我揉着惺松的睡眼,朦朦胧胧的走出卧室时,仍旧没有看到谢颖颖,我想她大概是去买菜或是有事出去,我便没有多想,只是喝了点水,然后回到卧室继续睡去。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卧室外的门响了,随后是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忽然警觉了起来,当我从床上挣脱困意努力爬起来时,卧室的门忽然开了,谢颖颖走了进来。
“你终于睡醒了!”谢颖颖坐到床边,抚着我的头发,“饿了吧?”
我被谢颖颖突如其来的柔情搞得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我看着她充满柔情的眼神,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给你弄吃的去!”说完谢颖颖便起身朝厨房走去。
我和谢颖颖吃完晚饭,正在收拾屋子,忽然张强和罗莉莉来了,他们本来是想找我们出去逛逛,可是他们刚进屋,外面便下起雨来,于是,我们就坐在家里闲聊,很轻松,很自然,说是闲聊,内容自然是闲事,大概是江城之旅给我们太多的震撼,太多的灵魂上的冲击,以至于这次的闲聊里关于江城之旅的事我们只字未提。我们只是习惯在一起聊天,聊一些我的,他的,她的,和他们的我们的事。临走的时候,张强说明天约我去打网球,到时候接受一个新朋友给我认识。
凑字:仲夏七月,第十九个黄昏,闷热的让我在屋子里坐不下去,只好一人趿拉着拖鞋到外面去闲逛,四处无风,更加让我向往有风的地方,距离我家不远,有一个河坝,那里地势高,既可以乘风凉爽,又可以欣赏自然,唯有一点不堪之处便是坝下的河水并非自然造物,而是石化工厂的污水,气味十分恶毒,不过为了凉爽,也只好忍耐。
河坝上,我并不陌生,每天清晨的跑步都会经过此处,河坝由南向北,呈纵向延伸,遥缓弯曲,远远形成左侧外弧,将河水与陆地隔开,河坝另一侧是一条人迹稀少的小路,每日跑步时总是将头偏向右侧,这样可以欣赏到朝霞投影在河水里的自己奔跑时的矫健,以此激励自己继续跑下去。
上了河坝,果然有风,徐徐刮起,透过了潮湿的衣衫,凉爽不止,脚下很颠,拖鞋似乎很不适合在这里行走,于是,走了片刻,便歇过许久,然后再走,忽然发现河坝左侧的小路旁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身晃动,车身旁边尽是高过人顶的杂草,心里不禁生疑,此处人迹稀少,为何停此轿车?
好奇心引得我想要探个究竟,用衣襟抹亮很久没擦已成模糊的眼镜,坐在坝上,刚好可以看见车的后窗——惊艳的一幕映入眼帘,一个女子的裸露上半身在不停的摇动……我的视线只停在车窗两秒,便清楚里面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情,于是非礼勿视,起身继续前行,行了两步,不禁回望,女子换做一个男人,还带着一顶帽子,很用力的样子,很奇怪……
回来路上,下了河坝,由坝下转路返回,竟然又遇见那辆车离开,本想看看刚刚疯扫的女人长相如何,当车从自己身边开过时,车速很快,隐约看见车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开车,心生疑虑,但事不关己,莫闻,便悻悻离开。
无形敌39
第二天,我和谢颖颖很早就醒来,大概是因为前一天睡的太多了,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头有点沉,我们吃过早餐,张强刚好来找我们,在车上我一直在问张强要见的是什么人,他告诉我这个人是他在警校的学长,比张强高两届。
到了网球场停车场,因为今天不是周末,所以网球场停车场里的车不多,也就是意味着人也很少,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戴着墨镜的男人朝我们招手,示意我们把车停到他的车旁边,张强自然领会了那个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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