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一厥:“你死了我才不哭,我担心你受伤了没有?”
男人很不耐烦:“你少在这里唧唧歪歪装贤惠装体贴,叫你该办的事你不去办。”
众人忍俊不禁,那保安笑道:“两位还是到外面解决你们自己的事,不然我们只有报警了。”
地上的女人霍然站起,拉着男人挤出人群,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糟糕!我们中计了。”南头突然大叫一声,拨开围观的人群,撒腿就往医院里跑。
第七章:教授殒命 2
时月不敢懈怠,跟着南头从门诊部跑到住院部。教授所在的VIP病房在住院部九楼,时月刚按了电梯,南头一看电梯还停在九楼,说道:“我们爬楼梯快一些。”
情况紧急,时月想也不想,转到消防通道就往上跑。南头跟在后面几个台阶几个台阶地往上窜,不一会就越过了他。时月暗暗钦佩,自己平常经常锻炼,身体也算不错的,但跟眼前这位秘密警察比较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不一会,两个人赶到九楼。旁边的电梯正慢慢关上,里面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扶着一名病人。时月感觉那病人的身影有几分熟悉,只是她的面部朝里,看不清楚。时月侧身想看个清楚,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顺着走廊,南头找到教授的病房。门虚掩着,时月正要推门进去,南头却把他拉到一边,从腰里掏出那支转轮手枪,两手紧握,对准了房门。
时月也闻到那股血腥的气味,屏息静听,里面却没有声音。
南头把枪一摆,时月躲到房门的一边。南头马上一脚踢开房门,枪口对着里面快速地扫瞄。病房里没有人,教授躺在病床上,身上加了一条被子,蒙住了头脸。
“不好。”南头走近教授,伸手抓住被子一角往下拉,教授的脸扭曲成一团,上面溅着一滴一滴的血。南头大惊,掀开被子:一把刀插在教授的胸口上,直至没柄。教授身子下的床单被子凌乱不堪,被鲜血染成一摊一摊,让人目不忍睹。
“电梯里那两个穿白大褂的可能就是凶手——你先照看教授,我过去看看。”南头看了一眼血泊中的教授,当机立断追了出去。
时月扑向病床上的教授,手颤抖着摸向教授的心脏位置,匕首插在胸口当中,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他又把手指放在教授的人中,教授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教授,我来了。”时月不忍相看,摇晃着教授的身子。“我是时月。”
教授一动不动,眼瞳正在慢慢地放大,好像死不瞑目。
“教授你醒醒,你醒醒。”时月抓住教授的一只手。同时他发现:教授的另一只手插在裤裆里。
一个人怎么会在临死前把手放在裤裆里?难道教授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裤裆里?
时月迟疑了一下,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教授的裤裆。他摸索了一会,教授只是紧紧抓住自己的‘命根’,裤裆里并没有藏什么东西。
这个动作太猥琐,教授怎么会在临死之前做出这么个动作?虽然在某些方面时月跟教授是有分歧的,但在他心目中,教授从来是值得尊敬的。
从现场凌乱的情况来看,教授在临死之前受到过折磨。时月想到,史红六虽然劫取了白玉壁,但犯罪集团却不能破译上面的符号,教授是唯一知道白玉壁真相的人,犯罪分子于是对教授下此毒手。
教授为什么把一只手放在裤裆里?难道他在暗示着什么?
“我们考古人挖掘的是历史,历史是一面镜子。”时月想起跟教授第一次见面时,教授赠与他的那句话。难道教授是在提醒我要去寻找历史的真相?历史真相跟个鸡/巴有什么关系?
教授的死让时月认识到,这是个巨大的阴谋,阴谋的背后有一个实力强大的犯罪集团。从劫取文物到路上拦截再到医院灭口,犯罪集团的人数众多,犯罪手法非常专业。白玉壁上的符号是其中的关键,教授显然破译了白玉壁上的符号,犯罪团伙逼问不出又害怕教授泄密于是下毒手杀人灭口。时月自信,自己算是国内古文字学领域的佼佼者。然而自己却不能辨识出白玉壁上的符号。
时月又想到,教授心脏病发后大多数时间里处于昏迷状态中,但也有苏醒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把白玉壁上的信息告诉身边的人?难道仅仅是因为说不出话?或许,他根本就不相信保护他的警察。一想到这个问题,时月背上冷气直冒。犯罪集团是怎么知道教授在浐灞医院的?犯罪集团又怎么知道自己和那位秘密警察往医院赶的?并成功地实施了拦截。教授为什么会在警方的保护下还是遭到犯罪集团的杀害?
警方的人不可靠!
第八章:南头发飙 1
第八章:南头发飙
南头从住院部追到急诊部,再从急诊部追到浐灞医院的大门口。马路上没有几个行人,风大云低,看起来要下雨的样子。南头走到门口的保安亭,里面一个犯困的保安连连打着哈欠。
“这医院有几个出口?”他问道。
“医院西面还有一个出口。”那保安瞥了他一眼,继续打他的哈欠。
“给我呼叫你们的队长——我是警察。”南头对他亮明自己的身份。
“什么事?”那个昏昏沉沉的小保安不明白怎么回事,愣头愣脑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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