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没有理睬我,只是把棺木又往岩壁上靠过了些,伸手触摸着那些壁画。我忙凑过去,想看个究竟。
突然文静指着壁画的一角说道:“老齐,你看这副壁画的边缘处有些勾划的痕迹,似乎在这幅画下面还有一幅!”
我仔细看了看,在整幅壁画的边缘有许多纹理与这幅画根本不同,而且有的地方可看出打磨过的痕迹,壁画所在处与其他地方的岩壁相比,明显要凹一些。
我让文静去其他地方看看,我两人用铁铲划了两下,绕过耗子他们来到壁画的中间部分,壁画尽头便是岩洞的出口,刚才过来的这些幅画,我俩都仔细的留意着,发现基本都有其它痕迹,只是有的明显有的十分模糊。
文静说了句:“走,咱们再往前走走,看有没有更清楚些的!”
我忙划水慢慢向前走去,突然文静一摆手,我忙用工兵铲顶了下岩壁,让木棺迅速停下来,在接近出口的倒数第三幅画里,可看出比较明显的画迹。
考古队的消失
文静跟考古队那边借了张白纸和铅笔,用军刀将铅笔的木壳从中间分开,然后将白纸铺在画上,捏着含有铅芯的那半,在白纸上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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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便涂满了整张白纸,我用手电筒一照,在深浅相互映衬下,白纸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形状,不同于现在石壁上的画卷。
画上显示出来的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大山,大山周围是一圈圈的环形曲线,由如在发光一般,山下还有些东西,因为打磨的太厉害,所以看不清楚是什么。
文静看了看手中的画:“什么人在这里留的画呢?竟然比辛绕建这座墓还要早,但看画的风格样式,根本不是远古那种粗犷、豪放、古朴的风格,而是更接近于现代!”
我说:“从画上看,是这么个理,可为什么这幅更接近于近代的画却比现在这些画更古老呢?”
那些考古的看到文静的涂抹方法,也找了几幅有些痕迹的涂抹起来。不一会儿便听那边有了动静,我和文静忙把船靠过去。
却见大黄手中平伸着张黑纸,上面的画面更加模糊,从左上角一直到中部都充满了圆形曲线,中部画着只巨大的似动物的东西,单从画中所体现出的部分来看,有点像数只恐龙,右下角的地方也有一个小小的影子,直立着很像一个人站在那儿。
当然也许是像人一样直立的其它动物,因为原图被毁也无法再确认。其他人涂抹的基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但还是将它们都收在了防水的封口袋中。
那队长想把文静这张画也要过去,但我没给,这不是我小气,而是总感觉它可与我在乌孙得到的那幅大拼图有些关系。
我让文静把大黄涂抹过的那幅图又弄了一幅,弄完后我跟小茜借了个防水袋,把两幅画放在里面。
考古队那边已经走在了前面,耗子、小茜等了等我俩。刚开船便听到后面有气泡声,紧接便见水面上浮上一物,极像某种动物的背部。
我第一时间放下工兵铲换上冲锋枪,文静听到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也不禁吓的一哆嗦。我让文静继续保持匀速往前划,耗子见我俩越来越慢,便出声问道:“你们怎么了?”
文静忙对他“嘘——”了一声,让他静音,耗子两人急忙停了下来。我用手电筒缓缓照了过去,待看清什么东西,登时心力一松,浑身感到泛力,妈的!原来是一艘小船,不知什么时候打翻在水下的,现在才底朝天的浮上来,前头少了一大块。
文静几人看到后也不禁舒了口气。休息了下继续往前走,这回耗子慢了下速度和我俩平行着。
一出了岩洞,河道登时宽阔了起来,可往前一看,四人不禁“咦”了声,内心突然紧张到了极点,恐怖的浑身发紧,宽阔的水面上竟然空无一人,考古队的六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要说他们速度快可能在前面转弯了,这根本不可能,水道往前还有三四百米,且两边均有峭壁耸立,没有任务拐弯处,而且我们刚才不过耽误了一分多钟,这么短时间内,他们怎么会划出三四百米?
吕小茜惊慌失措道:“队长…队长他们呢?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又遇到……”
文静打断道:“小茜冷静点!若是遭到袭击,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咱们再往前走走。”
半植体
四人往前走了近百米仍没有发现一点异常,只是水流稍快了些。
耗子纳闷道:“奇怪了,就算真的遇到了水怪,怎么也得留块棺材板啊,不能连棺材一块吞下去吧?”我越来越感觉这条峡谷的诡异神秘可怕,吕小茜更是忧心匆匆。
看着这深不见底的河水,我想试试水的深度,便用飞簧爪朝水底打去,飞簧爪绳子的长度为43。2米,一直把绳子放出三十多米才触到底部,四人不禁一阵啧舌,没想到一个小小河道竟有三十多米深。
我忙把飞簧爪收了回来,可感觉不大对头,飞簧爪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往上来的阻力非常大,弄的我们剩余的棺材都开始倾斜。
上升了十多米时,飞簧爪的绳锁开始晃动,而且开始打着转的游动,文静笑道:“老齐,没想到,你这爪鱼的本领还真有一套啊,随便来一下都能抓住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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