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正一只手反卡着店主的脖子,手中的宝剑放在脖子上。店主的胆色还真可以,竟然没有一丝惊慌。文静示意让他告诉其他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店主却只是笑,似乎在试试文静有没有这个胆量弄伤他。
耗子一看这样,几步跨了过去,从文静手中接过店主。二话不说,举起宝剑对着店主右胸处,一剑刺了进去。那店主登时一声尖叫,声音故意拉长,似乎在喊人。耗子哼了一声,紧接又刺了一剑,这次还有意在里面转了转。
店主这次傻眼了,两手举过头顶,口中呜呜的叫着,显然是在求饶。耗子嘿嘿笑道:“不是他娘的挺能装叉的吗,妈的,我让你再装!”说着又一剑刺了进去。店主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两手一会儿合十一会儿平举的。突然响起了什么,对四人说了几句话,四人急忙将金刚伞放在了地上。
我将金刚伞全部收了起来,随即从包中取出一把手枪,按上消音器,指着店主。耗子在那店主脸上狠狠的扇了一下,随即和文静走了过来。三人慢慢推到门口处,把后门一关,迅速跑了出去。这次在买枪的时候,三人特地没人配备了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手枪,这也是上次盗墓的教训吧。
离开了二手市场,文静先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不算很厉害,应该不会耽搁后面的事。随即三人在最近的一家店买了三套羽绒服,这是用来对付冰宫中低温准备的。买完衣服又去副食店买了些封装的火腿,压缩饼干什么的。
当晚好好休息了一番,第二天一早便出发了。出了车车尔格勒城,直接往北去了,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土路,两侧还有些肉奶制品厂。等走出去二十多公里后,就已经少有人的踪迹,就连牧民都已经基本看不到。
西北有一条自西而来的山脉,这就是俄蒙边境著名的唐努山。而我们正北方四百公里,就是俄罗斯中西伯利亚南部丘岭萨彦岭,再加上东部的雅布洛诸夫山脉,南部的杭爱山。四座山脉再加上中间的萨默顿草原,就像一个四合院一般。
而古代说法又是以北为尊,东西两条大的山脉,成双龙御风之势。而南部的杭爱山又如朱雀莲池,挡住南来火龙之气。再加叶尼赛河上游两条庞大支脉,大小叶尼赛河的贯穿,整个萨默顿草原可以说,吸尽四周天音灵气,占尽八围地理优势。
我将自己的看法和二人说了下,耗子哼着小调说道:“这行,你专业,兄弟相信你,你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文静有一丝忧虑:“这种寻龙点穴的方法确实非常准确,但我们怎么知道,那个时期的匈奴人也懂这东西呢?而且匈奴人的风俗习惯,历史文化和咱们都有不小的差距,怎么能用一个方法解决不同的问题呢?”
我说:“匈奴人的风俗习惯的确与汉族不同,一般的平民都是采用的裹体埋葬,人死后用布包裹一下,直接埋入完事。但是贵族和皇族的方式和汉族确实差不多的,不同的是没有像汉族这样大操大办。一般是选着一块空旷的风水宝地,然后挖一个大坑,将死者埋葬起来。再由上百匹战马将上面的土层踏平,最后重新植树种草,并由专人守陵,直到土层和其他地方无异为止。”
盗墓车辆的集体消失!
文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耗子问道:“那咱们接下来怎么走?”我在地图上给耗子指了指:“一直往北,直到萨彦岭!”耗子“要西!”了一声,加大马力向前冲去。
我一直在纳闷,当天晚上在屠宰场分开后,三人就上路赶往了北塔山。估计吕小茜也就是当天晚上来的蒙古,那么我们两队的时间差最多也就是半天。我看了地图,从轮台到萨姆顿草原的路程我们这么走的差不多,可为什么,三人追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呢?
从车车尔格勒到萨彦岭大约有四百公里的路程,但草原太过于颠簸,直到中午才走到二百公里远的小叶尼赛河。耗子停下车,给车加了点水。看到这条大河,我不禁泛起愁来,近二十多米宽的河面,车能过去吗?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文静突然从离我们十多米远的地方喊道:“你们快过来,那边有车印!”我和耗子听到文静的喊声,急忙跑了过去。等过去一看,三人不禁惊得好久没合拢嘴。河边的泥滩上有一大片车印,光车印就有好几种样式,估计在这儿过去的车不下十两。
“我靠!来这么多人,这他娘的是盗墓还是集会啊!”耗子嘟囔着骂道。
我仔细看了下车印,印迹的干湿程度不同,有的印迹已经干了很多,有的却还是湿漉漉的。看来这些车并不是同一个时间过去的,也就是说,走在我们前面的至少有三拨人。我好好想了想,除了吕小茜和白钢两队人,还会有谁呢?难道是文青山!而且文静也说出来这么一句。
但却又想不通,既然文青山要来蒙古,那他为什么会在拉竹龙往西去了松西呢。而且从我们的掌握的信息来看,似乎文青山到了叶城之后,并没有直接往东,而是接着往西去了。这样可是离下一个目标蒙古越来越远了。
而且在拉竹龙奇怪的制造了他得了龙珠的消息,但从咕母的口中来看和我当时推测的差不过,文青山根本没有得到龙珠。可他为什么却还要做出往西逃窜的举动呢?这样收益的一方,只有真正拿着龙珠的吕小茜。
52书库推荐浏览: 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