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位将军就这么死了?我有点不太相信,如果前几幅画把敌方画成妖魔是为了丑化,那最后墓主的死,为什么还会带有这么浓重的神话色彩呢!我不自禁的用手电往前照了照,可看到下一幕时,突然头皮一阵发麻。
就在离这幅画三米左右的前方,同样是草绿色的背景下,突然多出一排血红的脚印!文静、耗子二人猛一看到,同时被吓的浑身一颤!
“我日!这是谁留下的?不对,这脚印怎么跑到头顶上去了!”耗子盯着顶壁上的血印喃喃的叫道。我也得非常诡异,这血印是怎么留到顶壁上的?难道还有人会倒着走!
文静用宝剑在血印上刮了一下,说道:“这些印迹还是十分牢固,不像是涂上去的。而且从颜色和残留量上来看,时间也不会太长!”我估量了一下,和我脚大小差不多,应该也是四十三号的,很显然这是一个男人留下的,而且还是我们到达这儿不久前留下的!
文静像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你们看,这些脚印走的杂乱无章,很显然,这个人来这儿前,肯定已经受了伤,说不定就是被外面那些尸体攻击的!就像咱们看到的,所有降尸都是盛放在缸中的,如果我们没有开启,或者把缸弄破。那么那些尸体是不会出现的,可为什么老齐一下来,就受到攻击了呢?”
耗子一拍大腿道:“问题就出在这儿!看来是我们来到之前,就发生过战斗,而放出了里面的尸体。上一帮人成功逃跑之后,那么跑出来的尸体,便留在了水池中,等着下一批人!”文静随即点点头,表示赞同。
俩人的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但这里有一个疑问还没解释清楚,我对文静说道:“照你的说法,那人来到甬道前就已经受了伤,可为什么,直到这地方才出现血印呢?而且还是倒着踩在了顶壁上,这应该不是人所能做到的!”
一想到这儿,总有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脑子中会不自觉产生一个画面,一具满身滴血的血尸,倒立着身子走在顶壁上,沾满污血的蓬乱的长发遮住了脸部。每每想到这地方,恐惧的内心似乎都拧成了一个儿的。我极力的控制着大脑不去想,可在这寂静漆黑的墓道里,头顶着一排血色的脚印,如此诡异的气氛下,已经是无法控制!
突然耗子拍了拍脑袋,满是神秘的小声说道:“你们说,咱们会不会一开始就把墓主弄错了呢?”两人冷不丁听了他这无厘头的话,感到非常费解,文静不解的问道:“咱们本来就不知道这位墓主是谁,哪来弄错这一说啊?”
身陷机关,两人负伤!
“耗子,你别急,慢慢组织下词汇。你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对于耗子的表达能力,我真是无言了,不过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自然也就习惯了。
“靠!真服你俩了,怪不得你俩是两口子,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耗子抱怨了句,想了想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样,咱们刚才看到的壁画里面,是不是有两拨人啊,一波是人,另一波是妖怪?”我急忙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耗子“嗯”了句接着说道:“咱们在看的时候,是不是把墓主当成了指挥人类作战的那位将军啊?”我点头道:“对,确实是这样想的,这么大的墓不可能给小兵建,再说里面也只有那位将军画的最显眼。”
耗子摇摇头道:“我的意思就是,咱们犯了理想主义错误,先入为主了。人家又没写明这位墓主是那位将军,说不定还是那些妖怪的大王的墓呢?”
“你这么说,有什么凭证啊?”我随即质问耗子道。
文静接过话来,替耗子回答道:“这只是一种可能的猜测,用得着凭证吗?要说凭证,也有一个,那就是墓画是用来讲述墓主一生事迹的,一般都是以成仙图告终,有谁会愿意以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亡,作为讲述一生事迹的最后结局呢?”
我随即反问了一句:“可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画成妖怪一样的嘴脸吧?”
耗子抢过话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画成这样的,人家要是本身就这副模样呢!”耗子这话明摆着就是无理取闹,地球上哪有这种东西,我鄙视的看了耗子一眼:“你见过有长成这副模样吗?真是无理闹三分!”
谁知耗子嘿嘿笑了笑,指着我说道:“老齐,你心嘘了哈,你那俩夫人有哪个长得稍微正常点的?我看,除了你这个三夫人还能看的过去,那两个随便哪一个放到这些妖怪里面,都能当王了。”没想到耗子这厮竟然揭我短,还他妈添油加醋的又给多整出来一个!
不过话说到这儿,我还真有点担心文青山和吕小茜他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从北塔山出来的时候,咕母说会追上我们,可一直到下墓时都没看到她的影子,不知道现在来了没?还是已经去了吕小茜那边!
还有傅立博、白钢一伙儿人,他们肯定要阻止我们找到龙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清楚他们舍命保护的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白钢为什么会有数百年的寿命!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肯定会倾尽全力消灭我们!可为什么,一直到了这里都没有看到白钢一伙人的身影呢?
在来萨默顿草原的路上,看到过大量的车印消失在沼泽里,当时做出的推测就是所有车辆全部陷了进去。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车辆是谁的呢?肯定不是吕小茜和文青山的,他们的全都停在了萨彦岭下面。这样来看,只能是白钢一伙儿的,或者是夜猫子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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