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有些纳闷道:“靠!搞得阵势这么大,就这么完事了?妈的,放屁还得带点臭味呢!”
文静摇摇头道:“耗子别掉以轻心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总感觉,从爆炸那一刻起,似乎就有危险在慢慢靠近!”说道最后怕耗子不信,有加了句:“女人对危险的感觉是很灵敏的!”
文静的话虽然说的比较严重,但人总是有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品性,看不到的危险是很少有人会信的,即便相信,也不会去使出全劲去避免。可就在大伙儿有些放松的时候,突然一只姬鼠从果林中钻了出来,正要从我们眼前穿过去。
就在跑到我们身前五六米的地方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就像腿脚不停使唤了一样,猛的翻了个跟头,连翻加滚的滑出去一米多才停下。最让人费解的是,最后倒在地上时,长长的尾巴竟然水平的横在空中。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一瞬间,当我看到那条鼠尾诡异的横在空中时,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对着二人喊道:“危险,快去房顶上!”说着,我飞快掏出飞蝗抓,勾住房檐的横梁,待升到房檐后,紧接一个倒挂爬到了房顶上。
这是什么东西?(2)
文静和耗子的反应也是相当的迅速,我这刚爬上房檐,还没站起来,而且就已经接踵而至。因为耗子身体太重,比文静要慢上一些,这种具有挑战性的倒挂动作也没发挥出来,最后还是我和文静把他拽上来的。
三人已爬上房顶,急忙低头向地上看去,此时地上又多了三只姬鼠。往远处看去,还有许多姬鼠接二连三的往这儿跑来。我有些不解,老鼠这种穴居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是很强的,怎么明知道这儿有危险,却还要往这儿跑呢?
看着地上的诡异情景,心里十分不安。我朝马亚琴那儿看了眼,她站在离我们十多米的地方,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文静拿出飞簧爪朝地上打出去,落地的瞬间,在地上抓了一小把土。可就在飞簧爪飞离地面时,通过手电的强光照射,我发现飞蝗爪抓起的这堆土中,正在往下掉东西!
开始我还以为掉下去的是土,可后来我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掉下来的东西颜色极淡,几乎是透明的,大小和大拇指差不多。当然这也是我的初步推测,因为这东西太过于透明,所以,很难看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姬鼠的猝死肯定和这东西有关。
眼看着飞簧爪的抓头就要收回来的时候,我一把从文静手中把飞簧爪抢了过来,远远的扔在地上。文静大为不解的看着我,我随口简单的解释了句:“土里的东西有危险。”
待抓头收回到飞蝗爪内后,我小心的走了过去,文静和耗子自然跟了过来,不过,这次连马亚琴也快速走了过来!我按了下飞蝗爪的按钮,松开了爪头,然后用宝剑小心将那团泥土摊开。很快,泥土中包着一个透明的、形状奇怪、类似于动物的东西。
若不是专门细看,会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这种小东西比大拇指还要小很多,大约有两厘米长,不到一厘米宽,似乎没有头部。背部有一个突起,尾部有点像蜜蜂。耗子用宝剑在背部的突起上按了按,喷出很多丝状物,有点像蜘蛛,但喷丝的部位正好相反。
我掏出一块牛肉干,在其尾部的尖端顶了顶。只见这小虫尾部一收,向牛肉干中喷出了一些液态物。等到其喷射的差不多时,急忙拿过牛肉干来看,发现牛肉干中的液体在迅速凝固,很快就成了固体。我没敢用手试,仍是用宝剑敲了敲,发出叮叮的响声!我操!这就变成玻璃了?!
正当四人大为震惊时,突然马亚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师叔说这土堆有危险呢,原来里面有这东西啊,真神奇!”
“什么?你早就知道那鸟土堆有危险,怎么不早说啊!”耗子一听马亚琴说的如此轻松,登时火了!
马亚琴仍是盯着地上的虫子,连头都没抬道:“臭男人,你没长耳朵啊,我说了两遍你没听到吗?”
耗子呸了一声:“妈的,你那样说话法,不明摆着在说,如果老子有种就在下面呆着,没种就上去!妈的,我就听你这话,老子也不能这么乖乖的上来啊!你明摆着是想置我们于死地!”看来耗子对马亚琴是有了偏见,虽然马亚琴不喜欢我们,但我还是相信她不会这么干的。
马亚琴白了他一眼,对着耗子冷冷道:“是啊,我就是置你们于死地,我就是想利用你们引出土堆里的东西,来满足我的好奇心啊!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真见过,不过这次见到了,谢谢了!”说完,起身退开几步,两眼紧紧盯着耗子。
这是什么东西?(3)
就从和架势上看,退开几步拉开空间,显然是在向耗子挑衅。可是耗子这傻帽,一个打架老手,这次竟然没看出来。却仍是气的咬牙切齿道:“小娘们,妈的,爷爷要不是看着你是女的,今天非揍的你满地找牙!”
这马亚琴真不愧是女中豪杰,鄙视的看了耗子一眼,冷冷道:“少废话,想打架尽管来!”
耗子这次反应过来了,大吼一声:“老齐,这次不能怪兄弟欺负女人,啊,实在是这女人太他娘的过火!”说完就朝马亚琴扑了上去。
我刚要去阻拦,文静一把把我拉住:“放心,那女人没这么好对付。咱们也正好通过这一架,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实力。”我点了点头,又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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