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撇下这棵怪礁继续前行,刚开始注意力还能比较集中,但随着负重越来越大,身体已是疲惫不堪,再要小心提防已是不可能,我找文静商量,要大家舍去一些铁制装备,轻装简行,不然能否走到天宫下都是问题。
文静大为婉惜,毕竟装备越全,应对各种复杂困难的把握越大,有的装备到目前还未用过一次,且至从铁器石代,几千年来都是人类防身,攻击的得力助手,试想若没有这些制作精良的铁器,人类在大自然中或许连只长臂猿都竞争不过。
孕阴化婴灵
奈何,此地强力的磁场,我们只能交械。
文静让大家视自己体力而定,在有还手之力的情况下,尽量精简。
我留下了工兵铲和军刀,这种木把工兵铲,只有一个不重的铁头,拿起来十分轻便,且能攻能防,一铲多用。
耗子说我智商有问题,竟把这么好的枪丢下,他留了支枪和一把工兵铲,文静和我一样。
腾子拿了那把文静丢下的金钢防护伞,金钢伞后伞头处焊有一个枪尖,这才是一个真正攻防一体的武器,还留了把枪。
才让挑选半天,最后还是犹豫不定的留下了支枪和一把瑞士军刀,木头等大家都收拾好后,才从包中拿出一支飞簧爪和一把工兵铲。
这飞簧爪有个自动收缩装制,还携带着几十米长的蛛丝绳,是所有装备中最重的,开始我还大为不解,募然想到这或许是爬上天宫的惟一工具,不禁对木头大力敬佩,忙从木头手中接过飞簧爪背在背上,木头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微笑。
卸下了大部分铁器,身上顿时轻了很多,随着不断的深入,林中变的越来越暗,大有曲径通幽之感。
文静道:“真是奇怪,怎么连只鸟都看不到?”
耗子边脱衣服边说道:“何止没有鸟啊,连个蚊子都看不到,树上干净地连个蜘蛛网都没有,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心中暗自加了几分小心。突然走在最前的耗子钉在了地上,双手举枪死死的盯住了前面,我忙往前看去,眼睛不禁一阵发黑,心率高的深感窒息。
眼前的树杆上竟然穿着一个人,不对,应该说从人身体中长出一棵树,树干和人腰一般粗细,整棵树,只有一个干枝,两个侧肢。
干枝从脖颈中钻出来,坚硬的颅腔被生生的从脖子上拽断,至今仍然顶在干枝的最上端。
两个侧枝从胳膊中钻出,更让人作呕的是整个人的皮肤,不但没有干瘪,反而显得比活人的还滋润,处处透出一种殷红的血色。
突然才让大叫一声:“有小孩!”
大伙本来就已紧绷的心弦,被才让这么突兀的一叫彻底绷断了,文静“啊”的一声抱住了腾子,耗子直接走了火,“砰砰砰”一串指弹全打在了人皮上,就连木头都“哎呀!”了一声。
众人刚要发怒便见人皮上涌出一股股的黑血来,整棵树一阵颤动,紧接响起一片婴儿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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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之下大伙急忙退后数米,只见稠密低垂的树枝猛然向两边摆开,被枝叶遮挡的树杆上竟然悬挂着数十个三四斤大的婴儿。
定眼看去竟是长在树上的,个个都像八九旬老人,满身褶皱,张的奇大的黑口中发出“嘤嘤”的怪叫,两排沾着黑水的牙齿,个个都比狗的犬齿还要锋利。
似乎女人对婴儿都特别敏感,文静竞被吓的腿软了,耗子吞吞吐吐道:“这……这不会是人……人参……果吧?”
我对着耗子踢了一脚,喊道:“果个头啊,还不快跑!”
说完和才让架起文静撒腿便往回狂奔,耗子他们三个断后,果不出我所料,没跑几步,身后便响起一片“悉嗦”声。
如腾蔓一样的树枝,倏然伸长,一个个尸婴像令牌一般挂在树枝的前端,从我们背后扑来,耗子和腾子边跑边用枪向后扫射,虽能暂缓一下势头,但仍是无济于事。
孕阴化婴灵(2)
突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幸好文静已恢复过来,正好把我扶住,不然这两排门牙非得折损几员大将不可。
才让挥起军刀将缠绊物斩断,我一看却是一段树根,忙对大伙喊道:“大家注意脚下!”刚说完,就听腾子“哎哟”一声,摔在地上,幸好有木头和耗子及时解救。
大伙虽然还能互相照应,但已经是病疾乱投医,有路就钻,不辩方向的玩命狂奔,突然跑在最前面的才让大叫一声,猛然向右一转。
原来前面又出现了一棵,众多的尸婴正呼啸而来。这一转弯不当紧,数个尸婴一下追了上来,扑在耗子和腾子背上。
木头挥起工兵铲为两人铲下,这样一来,速度就慢了许多,三人登时被前后袭来的尸婴围住。
我和文静、才让急忙回救,耗子突然彪劲大发,端着冲锋枪便是一阵疯狂的扫射,木头和腾子自动担起防卫工作。
很快我们三人也加入战斗,幸好这两棵人皮树不算大,产量也不高,加起来也不过百十个,经过六人的一阵肉博,再加上一两把冲锋枪,不到十五分钟,竟消灭的差不多。
耗子咬牙切齿的刚想对其来一场歼来战,突然远处的树林中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哭叫声,文静急道:“别管这些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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