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给她父亲评价一下,什么帽子也不用戴,直接在他眉头上盖个大印——精神分裂症病患者完事了。
“唉……”文静叹了口气接着道:“父亲的想法真是让人无法理解,我也曾劝过父亲放弃这种荒诞的想法,每次都被大骂一通。”
说着说着眼睛就有些发红,我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双手往脸上一捂就开始哭起来,任人怎么劝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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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忙打断她道:“那你怎么……”
文静抹了抹眼睛:“来大陆后第二年,父亲便认识了丘叔,在丘叔的帮助下竟有了一些成果,也积累了一些家产。就在父亲感到有些眉目时,丘叔却金盆洗手不干了,父亲没有办法,便招揽了一些原来丘叔的手下,亲自带队。不幸的是,第一次行动便受了重伤,双腿高位截肢,本……本以为父亲这次肯定会停手,没想到又强迫哥哥去完成他的事业,最……最后,我哥哥竟再也没回来……”
说着说着文静已经抽啼起来,腾子几人忙去安慰,我心里直骂天底下竟有这么恨心的爹,不用说,文静也是被她爹强迫来的。
看着文静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我真是又怜又气,对她道:“你和你哥也真够孝顺的,爹让你死你就死,呵呵,真是新时代孝子的楷模啊!”
我没想到这话对她的刺激这么大,“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我只感觉头部被击了一下,便两眼发黑倒在了地上,隐约的听到腾子骂我欺负文静,紧接便是耗子和腾子厮打的声音。
等我醒来时,文静正扶着我,才让和木头也刚刚被拉开。文静见我醒来,即欣喜又内疚,一个“对不起”还没说完,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突出重围
我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妈的!一个拳头大小的苞。心中的火腾的一下着了起来。
指着腾子破口大骂道:“我0你妈,你他娘人真狠啊!妈的,使阴招算什么男人!我日你妈,来来来,咱们再比划比划!”
我看了一眼文静,可能是我说话太粗,搞的她满脸通红,我也没管她,强撑着起身要拍那瘪三。
这一使劲,血液涌上大脑,疼的我差点又晕过去,还好后面有文静扶着,耗子,才让也走了过来,耗子道:“怎么?要不咱俩今天把他废了!省的他再使阴招。”
文静一听大惊道:“齐先生,周先生这事都是由我而起,你们千万别……”
“静,你过来!”文静还没说完,腾子便叫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妈的!这瘪三竟端着枪对着我。
文静跑过去“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你给我放下!”
腾子一把将文静揽过去,吼道:“反正已经进来了,没了他照样干!老子早看这小子不顺眼啦!”
我0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子还跟我记着旧仇,不然能他妈因这点屁事对我下狠手。耗子笑道:“好,你有种就开枪,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腾子骂了一声娘,“呸”了一声便要开枪,文静挣脱开腾子挡在枪前面哭道:“你要开枪,就先打死我!”
才让慌的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索性也端起枪来吼道:“谁,谁,谁先开枪,我就打死谁!”登时陷入了僵局,只听到文静的哭声。
突然木头大吼道:“都给我放下!三四个大小伙子欺负一个女孩儿。丢不丢人!你们在这儿大吵大闹的想没想过小静的感受,是男人的就别让女人为难!想打的话,等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真他娘的给男人丢脸,谁再瞎折腾,老子拍死他!”
木头很少说话,更没急过,这突然一急眼,再加上比我们大将近二十岁,确实很有父亲的威严,我们几个不楚被吼的一哆嗦。
腾子和才让灰头土脸的把枪放下了。说来这火也是我点起来的,要不是刚才醒来发彪,事情也不会闹到这地步,还无幸让文静受这么大委屈,越想自己越卑劣,关键时刻竟还不如一个女孩子知道顾全大局。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拍了拍身上的土道:“今天的事都是由我引起,齐林在这里向诸位道歉了,文小姐,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我只一句话,今后若再有事相遣,尽管开口,齐林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文静使劲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突然,光柱内闪过一根枝条的影子。
我心中一惊,忙抬头向林窗看去,原先林窗周围挤挤挨挨的树枝,突然分散开来,正往林窗内伸展,大有将林窗遮盖起来的趋势。
耗子叫道:“你们快看那棵礁树!”
我定眼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些尸婴不知什么时候,竟分出一批去攻击敛阳礁,一群群尸婴冒着化为黑水的后果疯狂的扑向敛阳礁,大有赶死队的作战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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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敛阳礁上粘满了黑水,其僻阴能力下降,连头上的林窗也将合笼。
我忙对耗子喊道:“快点打死那些尸婴,保住敛阳礁!”
突出重围(2)
话音一落,三支冲锋枪便响了起来,才让自知枪法不好,忙把枪给了木头。有了三只冲锋枪的火力,尸婴已对敛阳礁构不成太大的危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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