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人听后,缓缓摇了头,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说还不成吗?我叫周元莆,本地人,那东西的确是我的,这墓也是我盗的,只不过这墓穴里面却没有多少东西,我只是从里面拿了一套衣物,一个扮指,一只口琀和两只高足杯而已!”
听了这摸金校尉的话,我和金宁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露出一个笑容。
说来这摸金校尉也够倒霉的,墓挖了,东西拿了,却偏偏将随身的摸金符丢在了墓穴之中,而且叫我们捡到了,说来这也算是天意吧。
看着周元莆那渴望的眼神,我心中突然一动,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金宁,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金宁面露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前的周元莆,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口中轻轻说道:“李佟,你的意思是!”
“你应该知道的,我们两个做那件事情有点太人单势薄了,现在正好有一个苦力摆在我们的面前,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那个啥?”
摸金校尉
金宁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但紧握住手枪的手却缓缓收了回来。
我一看,心中不由一喜,她这种举动,无疑是同意了我的想法。“周元莆,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并不是警察。”
一听我的话,周元莆的脸上明显变得轻松了不少,那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松了开来。“哦!那你们夫妻二人是?”
周元莆话一出口,我便觉要糟,果然,金宁听后脸色一怒,朝着周元莆叫道:“闭上你的臭嘴,我们是伙伴,不是夫妻,再胡说小心我打烂你的嘴巴。”
周元莆脖子一缩,呐呐了两声闭口不言起来,而我则尴尬的笑了两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我们二人的表情,金宁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李佟,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到车上等你!”
金宁一走,我二人不约而同的大出了一气,这北京大妞给人的压力太大了。
“兄弟,这婆娘好凶,你是怎么跟他搭上火的?”
我笑了笑,这周元莆倒也是个趣人,这把柄都在人家的手上,他却还能这么轻松以对。
“这个你别管,还是说说你的事吧!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周元莆看了看我,又看看金宁离去的方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惊奇的说道:“难道你们跟我一样,也是倒斗的?”
“嘿嘿,暂时还不是,不过快了!”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好说了,兄弟,如果你将那东西还给我的话,我愿意将我从这墓穴里所得的物品全都送给你们,你看成吗?”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他这打的倒是饿好算盘,那墓虽然是唐宋时期的古墓,但里面不见得就有什么好东西,但这摸金符就不一样了,现在这个时代,像这种东西已经很少了,如果我将它拿到黑市上的话,其价值可能比我那玉佩还要高不少,像这种蠢事我怎么会做呢?况且我心中已经有了另一个计划。
“兄弟,你别欺我无知,我是不可能与你交换的,不过嘛,如果你能帮我们一个忙的话,我倒是可以无条件将它还给你。”
“什么忙?”周元莆听后脸色一喜,下意识的张口问道。
摸金校尉
“很简单,我们马上要去寻找一样东西,你就充当我们的临时顾问和同伴,你看怎么样?”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周元莆缓缓低下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不多时,他便抬头向我问道:“那这件事危险吗?”
我一听,知道这人的心思还是非常缜密的,没有盲目的答应我的要求,看来,他这摸金校尉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
“这世上做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危险的,不然也不会有‘祸从天降’这个词了,我们所做的这件事的危险程度一时还无法估量,说不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也说不定会像旅游一样简单,我只能跟你说,这件事是前途未卜的,答不答应却在于你了。”
周元莆摇了摇头,然后苦着脸说道:“这事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那东西是我的命根子,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不能让它流落到外人之手啊!”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周元莆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只是他的双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中的物品。
“既然你答应了,那这东西就还个你吧!”
周元莆脸上一喜,小心翼翼的从我手中将摸金符接了回去,但仅接着又一脸疑惑的向我问道:
“你就这么将它还给我,难道你就不怕我跑了吗?”
“呵呵,盗亦有道,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的。”
周元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竖起了大姆指。“虽然你看起来年龄比我小,但我却不得不承认,你比一般人都要聪明得多,这点我也深感佩服。”
我们三人回到西安城后不久天色便大亮了,而我们也都没有休息一丝片刻,直接赶往城内的火车站。
西安离北京比我来时的路程还要遥远,但这一次我们坐的火车却要比我来时坐的那老式列车要快许多,前后也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来到首都车站。
一下了火车,我们三人便直奔潘家园的古董市场,途中也几乎没有耽搁一点的时间。
在潘家园古董市场,到处都是卖古董的商贩,就像是家乡的菜市场一样,街道两边,以及大大小小的商铺中,摆满了各式个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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