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李华的儿子便出世了,而且他们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富裕,当然,这其中的原因,就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李家的人脉并不兴旺,世代都是单传,直到了第六代,也就是我爷爷这一代,才稍见起色。
乡村诡事
爷爷名叫李耀宗,因其排行老二,故后人们都称他为二先生。
李耀宗上面有一长兄,名曰李耀祖,下有一妹妹,名叫李耀琼,取义便是“光宗耀祖,琼玉满楼”之意。
那时的李家家境已经颇丰,是远近闻名的地主,家有良田百顷,房舍数十栋,就连佣人都上了十位数。
比起李耀宗,李耀祖的命可谓有点太薄了,在他二十多岁那年,外出归来后,不久便遭噩运暴毙身死。
其死因说的比较玄乎,当时是一名算命先生看的,说他是应“六世劫”,应该是六世前的祖辈做了什么折寿的事,被人用法压住,却应验到这六世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初李华在淮河遇到的那件事,只是这一切李耀宗兄妹都无从知晓。
李耀祖死后几年,李耀琼也远嫁他方,诺大的家业,只有李耀宗一人独自揽下。而到了这一代,李家的人丁又突然兴旺起来,李耀宗先后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我父亲李通便是长子。
但是这种日子也并没有过长远,当李耀宗年近中旬时,正值抗战之末,解放之初,在这种封建社会与共产主义社会初期碰撞的时间,地主自然是被极力打压的对象。
良田被没收了,房舍也被没收了,整个诺大的家业,最后只剩下一栋老宅和一些家用的物品,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从李华那时传下的翡翠烟哨也莫名的遗落了,甚至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可每当说起这事,李耀华却反而替共产党辩解起来。说是做地主也不容易,每日每夜都要担心被土匪看上,虽然现在日子过的清苦一点,但心中却很踏实,最起码不用担心被人算计。
李耀宗无疑是个有福的人,就拿我家祖宅来说吧,每每有懂风水的人经过,就是那是一块风水宝地,名曰“帝室”,但非有福的人镇压不住。
事实情况也的确如此,住在我家祖宅周边的人没有一个能住满一年的,都说半夜经常看见有“脏东西”,但李耀宗却一住就是几十年。
在祖宅东南角数米处有一口古井,名叫“龙王井”,是我们整个村子食用水的全部来源,后来一为一件事使它成为周围十数里最出名的一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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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件事的起因是一个几岁的孩童在井边玩耍,却不慎跌落到井中,等大人们闻讯赶来的时候,却发现那孩童正浮于水面,是被一朵巨大的水莲花托起来的。
后来人们就说,在这井下住着一个龙王,是整个村子的保护神,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到这里打水吃了。
比起我爷爷李耀宗,我父亲李通的命运就要坎坷得多了,在他刚刚十几岁时,正赶上文化大革命,没有饭吃,他便每天到田里抓青蛙蛤蟆,再用瓦罐炖来吃,倒也熬过那一段艰苦的岁月。
比起生活,婚配上要更加的曲折,因为他曾是地主的儿子,在那时很难找到对象,直到他过了而立之年后,在经过人家的撮合与十几里开外一个村子里的姑娘结了婚,而且还是换亲,就是说我的舅舅,又是我的姑夫,我的姑姑,又是我的舅母,这关系想想都叫人头疼。
在我父亲和母亲结婚后,前后生了两个儿子都不幸夭折了,据说是得了一种怪病死的,可有人却是那是因为父亲的八字跟母亲的不合引起的。
父亲是属虎,而母亲是属蛇,蛇又被称为小龙,二人一结合,便呈现龙虎相斗之局,算命先生说,这种局面要数条性命缓和他们之间那种煞气。
父亲不信命,没有听信那人的话,好在后来这种事情没有再发生,这才有了我和我三个姐姐。
我大姐是嫁给本村一杨姓大户家中,说起这户人家,在文革时期也出了一个“有趣”的人。
我只知道那人是我大姐婆婆的婆婆,名字我隐隐记得好像叫“王玉”,而她的那些“光辉事迹”也一度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据说她是一个老玩童,经常想着点子捉弄别人,而她这一脾性直到死后也没有改。
那时我们整个村子就是一个大生产队,周围都种着玉米,每当到了夏天,玉米生长到一人多高时,整个原野就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只有几条小路通向其它的地方。
王玉在死后,被其家人葬在村子东南角二里的地方,在那里有一条小路是通向邻近村子的。
在王玉的五七过后,人们渐渐将这件事忘诸脑后,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又让人们将目光投注到这座建了不到两个月的新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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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邻近村子一个姓严名营的四旬中年来到我们村子里卖豆腐,等到临近中午时分,他便挑着担子往家赶。
他所在的村子叫严庄,离我们的村子杨楼相隔四里左右,步行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他本以为这次会跟往常一样不会有半点事发生,可谁想他刚刚走了一半,也就是临近王玉坟墓的时候,一件诡异的事发生了。
先是周围的玉米地无风自动,后来就是从地里飞查几块土泥巴砸向他,更令他惊恐的是,泥巴过后就是几声尖笑,很阴森,很尖锐,让人听了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突经意外的严营不由停下步伐,惊恐的转身朝四周观察,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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