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练无点头。“我是濑在丸小姐的朋友。”
“哦,原来如此。你叫什么名字?”
“小鸟游,小鸟在游玩的小鸟游。”
“我是爱知县刑警的祖父江。”她双手在胸前握拳。“你是学什么的?”
“少林寺武功。”
“果然……”祖父江微笑点头。“打架的话会演变成犯罪喔。”
“小紫还在外面吗?”练无透过正面的玻璃看着外面。
“你说她?嗯,她好像和警卫一起去关闸门了……不过已经有一辆车开出去了。”
“咦?是谁离开了?”
“明智幸治……就是众议院的明智议员。”
练无疑惑地歪着头。
“咦?你不知道他?”祖父江问。
“不知道。”练无摇头说。
“这样啊……”她耸耸肩,嘴角往下垂。“简单地说就是无法反抗国家权力……我也是个公仆嘛。所以我现在感到自我厌恶,心情很烦躁。”
“他是独自一人离开的吗?”
“还有这里的馆长,以及叫做中道的男人,总共三人。好像是议员接下来要去哪里视察……
对他而言,就连杀人事件也只是其次的问题。”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声。
“这是杀人事件吗?”练无悄声问。
“不知道……不过从警部的眼神看来,好像是这样。”祖父江朝二楼的方向看去。
自动门开启,香具山紫子和警卫一起回来了。
“小练,后门没问题了吗?”
“啊、嗯,0K了。”
“救护车好慢喔!”紫子一脸担心地看着外面。“不过这里是乡下,慢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知道那位小姐还好吗?”
紫子往大厅深处走去,途中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练无。
“我要待在这里。”
紫子举起手做出等会见的手势,便打开通往休息室的门,消失在另一端。
“她是你的女朋友吗?”祖父江问。
“不是。”
“那今晚要不要一起找个地方喝酒?我请客。”
练无讶异地看着她。
“很唐突吗?”祖父江微笑。
“是啊。”练无点头。
“不想也没关系。”祖父江扬起嘴角笑说:“我只是有点烦……”
“因为众议院议员的事?”
“不,是私人的事。”
8
香具山紫子走在通道上。尽头的门正好打开,大河内翔子探出头来。
“啊,小鸟游哥哥的女朋友!”翔子向她招手。
“喂喂!我才不是什么小鸟游的女朋友呢,我叫香具山……把我的名字记起来啦。”紫子跑过去,窥视房间内部。
濑在丸红子和保吕草润平在房内。
“你们在做什么?”紫子问。
“稍微调查一下……”保吕草将脸挨近桌上的便当和茶杯,似乎是在闻味道。“啊,小紫,请你不要碰任何东西。”
“如何?”在房间角落的红子问。她将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垃圾桶里的东西。
“没闻到可疑的味道。”保吕草回答。
“有人对麻里亚姑姑下毒对吧?”站在门边的翔子问。她的稚嫩声音很像卡通人物,和她所说的话相当不搭调。
谁也没有回答翔子的问题。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她用手把刘海拨整齐。
“麻里亚姑姑的老公也是被杀死的喔!”翔子又用她高音调的嗓音说。
蹲在房间角落的红子抬头看着少女,紫子透过镜子看着这一幕。
“麻里亚小姐的老公怎么了?”红子起身问道。
“两年前,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翔子回答。“他被人用匕首刺进胸口杀死了。”
“被谁?”红子走近翔子。
“不知道。”翔子昂首看着红子,摇摇头说:“警察明明说他们一定会找出犯人,却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他们好像已经忘记这回事了。”
“警察不可能忘记的。”红子温柔的说。
“那个……”保吕草突然出声,紫子因而吓了一跳。他对翔子说:“翔子,你婶婆呢?”
“婶婆?你是说巳代子婶婆吗?她在舞台上。”翔子回答说。“她应该在麻里亚姑姑的旁边。”
“啊,不,抱歉。我要问的不是婶婆,而是曾祖母。呃,就是岩崎雅代女士。”
“啊,对喔!”翔子大声叫着。“她还在了望台上面!”
“要怎么上去那里?”红子问。
“从后台上去。”说完,翔子便跑到通道上。
紫子也跟着红子和保吕草离开房间。三人走在通往表演厅的通道上,途中左边有个门,他们开门进入。走上平缓的斜坡,穿过黑色布幕的缝隙,便可到达一个看得见明亮舞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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