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其它人老师在外面小便,这事很影响面子。”老师乐呵呵地说。
“我绝不会说的,请放心。”沈浪接过同学沉重的身体,费劲地背好。
老师站到树下,开始排泄。
转头看后面,沈浪发现死掉的修理工不见了。
再看前方,这只血淋淋的怪东西居然出现在正嘘嘘的老师面前,喷出的液体直接穿透了搭在肩膀上的脑袋。
“老师,那东西就在你面前,小心啊。”沈浪忍不住大声喊。
“你影响到我方便的心情了。”老师显得若无其事。
修理工的脑袋凑近老师身上的水喉状物,嘴咧开,露出两排暗黄色的牙齿。
“老师快跑,那东西要咬你。”沈浪焦急地喊。
“马上就好了,请别再催促。”老师兴高采烈地说。
修理工的嘴张开,然后,两排牙齿合拢。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传出来。
“啊——!”老师双手捂住下面,表情极为痛苦,一些血从手指缝隙当中溢出。
修理工的脑袋随着老师的挣扎而来回晃悠,但是坚持紧咬不肯松口。
老师的手穿透了修理工的头和身体,但是却无法将其推开。
沈浪感觉到强烈的恐惧,很想扔掉背上无比沉重的同学跑掉,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不负责任,不是一名男人所为。
老师面朝下倒到地上,嘴里仍然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这边的情况,一伙晚归的学生手里拎着酒瓶,迅速跑过来。
沈浪大声喊:“救命啊!”
老师在地上打滚,就算这样也无法摆脱血淋淋的修理工,这东西就像附骨之蛆。
学生们终于跑到老师面前,一共有七个,看样子刚刚豪饮归来。
看清楚情况之后,七位学生哇哇大叫,集体转身就跑,冲向宿舍楼。
“有鬼啊!”
“快来人啊,鬼咬老师的JJ啦!”
类似的叫喊声响彻整个校园。
修理工终于松开了牙齿,这时老师的JJ仅靠一点点坚韧的筋保持与身体的联系,血仍在流,撒到老师的裤子和衣服还有草地上。
断背鬼
沈浪看到老师在草地上打滚,浑身血淋淋的修理工一直与老师缠抱在一起。
有那么一会儿,老师不再动弹,脸朝下趴到地上,修理工则压在背上,用一种非常规的动作撞击老师的屁股。
原来死掉的修理工是一位同志鬼,沈浪这么想,所以这家伙跑到男厕所里试图偷窥和欲行非礼。
这时背上的同学终于醒来,哼了几声之后,问为何自己在这里。
“你被鬼吓晕了。”沈浪告之,然后慢慢将其放到地上,让其自行站立。
“哪有鬼?”同学问。
沈浪手指前方,趴在汽车电器教师背上的那位。
同学大喊一声:“天啊,断背鬼——!”然后朝宿舍楼所在方向狂奔而去。
看到同学没有再次晕倒,沈浪感到欣慰。
此时的任务转变为救出老师,可是要怎么做呢?
沈浪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约半公斤重的石头,大步往前去,打算照修理工的脑袋上来一下,至于这样做能否解救老师也来不及多想,反正总得努力一下。
握着石头走上前去,老师却又发生了翻滚,把修理工弄到下面。
这只血淋淋的怪东西位于下方时就像消失了一样,沉没到泥土里。
沈浪伸出手拉扯老师,想把这位壮汉从地上拖起来,然后逃跑。
然而老师的身体重量远远超乎想象,在缺乏配合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拖动。
忙乱中,一只章鱼般的红色爪子搭到沈浪的手上,他被吓了一跳,松开了老师的衣服。
这时老师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眼睛紧闭,鼻子里不时痛苦地哼哼一两声,而修理工却显得很亢奋,多处骨头外露的形体始终与老师纠缠在一起。
沈浪确定自己没办法救出老师,于是转而大声呼喊,希望有人过来。
大概是先前那伙逃走的人搬来了救兵,一大群学生和教职工冲过来,冲在最前面的人手里拿着扫帚和干粉灭火器,有的拿了洗脸盆,有的拿着板砖,呐喊声非常响亮,组成一只颇为壮观的队伍,尽管其中有些人仅仅只穿了短裤,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高昂的斗志。
修理工大概被这阵势吓住,不再继续非礼可怜的老师,歪歪扭扭地快速跑向厕所方向,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奇怪的雾
秋水问沈浪,那个可怜的汽车电器教师最后怎么了。
沈浪说:“老师被送进医院,通过手术让小鸟归了位,过了几个月之后出院,基本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就在两年前娶了老婆,然后还生了孩子。”
“还算不错,我觉得那位老师是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秋水说,“倒是那个死掉的修理工有没有再次出现?”
“此事过后的第二天,修理厂内不顾死者家属反对,把尸体送去殡仪馆烧成了灰,然后再没听说谁见过那位修理工。”沈浪说。
“你遇上这样的事,有没落下心理障碍?”秋水问。
“有啊,我一看到修车用的升降机就浑身颤抖,无论如何不愿到下面站立,所以没办法做汽车修理工,只能做其它工作。夜里上厕所一定得找个人一同去,否则宁可拉到小盆里然后装入塑料袋子,拎出去扔进垃圾桶。许多人因此骂我是恶心笨蛋,可是没办法,我改不了。”沈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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