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骗你玩的,想看看你会不会扔下我独自跑掉。”她笑出声来。
“真无聊,以后别再这么干,人吓人可能会导致悲剧发生的,把我吓死的话你怎么回值班室?”他有些生气。
“我会自杀,陪着你到另一个世界去。”她乐呵呵地说。
恐吓
两人沿着灯光昏暗的长廊往回走,接近值班室,程灵素提议吓唬其它人一下,因为她对阿牛的自吹的无所畏惧不太相信,想试试看能否吓得他露出胆怯的一面。
“我觉得阿牛确实很胆大,不必试了。”秋水说。
“你跟在我后面,别弄出声音来,看我的。”她放慢了脚步往前走,仿佛灵巧的小猫。
透过窗口看值班室内部,一切都很正常,龙啸云仍在滔滔不绝讲述医院里的奇闻怪事,阿牛跃跃欲试,摩拳擦掌,一副欲与鬼怪试比高的架势,朗淡平半躺在沙发里,一副半睡眠状态。
程灵素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胶皮面具,小心翼翼地套到自家脑袋上,这是一只骷髅头,乍一看确实有几分吓人。
弄好之后,她跳进值班室大门,两只手臂张开,用奇怪的腔调叫唤:“咦——哦——呀——!”
朗淡平双手抱头钻到桌子下面,显然被吓得不轻。
阿牛若无其事,抬起头看着她微笑,显得极为轻松。
龙啸云跳起来,从侧后方把她抱住,一只手趁机在她腰腹间摸索了几下,看样子在揩油。
她有些不高兴,使劲挣脱,把龙啸云推开。
“妖怪小妹妹,身材不错嘛,挺软乎。”龙啸云得意洋洋地笑。
“你们为什么不怕?”她沮丧地揪下面具,露出真实面容。
“我来医院工作之前胆子是很小的,最近几年,奇怪的东西看得多了,听得也多了,渐渐也就什么都不怕了。”龙啸云自信地说。
“男人婆,虽然你戴了面具,可是性感的身材却透露了真实面目。”阿牛说。
朗淡平从桌子下面钻出来,显得颇为狼狈,用埋怨的口气说:“程同学,以后请你别再做这种无聊的事。”
秋水慢慢走进来,回到椅子里坐下,继续欣赏球赛。
这时一只布满紫色伤痕的手臂紧贴地面,缓缓从门口伸进来,手臂的主人显然在爬行。
谁也没有看到这只奇怪的手。
程灵素半躺在沙发里,把双脚搭到桌子上,龙啸云色迷迷地笑问要不要帮她按摩脚底,她说不必了,因为男人的手接触到皮肤会让她不舒服。
女尸
秋水突然跳起来大声欢呼,原因是特维斯进球了。
朗淡平和程灵素被吓了一跳,龙啸云和阿牛倒是若无其事。
几分钟过后,他再次大声欢呼,这一回进球的是德罗巴。
朗淡平忍无可忍,大声表示愤怒:“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德罗巴进球了,哈哈。”秋水开怀大笑,“我很欣赏这个老黑,他是我的偶像。”
“这家伙的JJ一定非常大,如果他肯与我互换器官就好了。”程灵素沮丧地说。
“别做梦了,人家是科特迪瓦的国宝,怎么可能捐出宝贵的小鸟。”秋水说话同时拍打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时女尸已经爬进值班室内,它的长头发拖到地上,面孔上有许多伤痕,其中一些破口由于冰冻的缘故皮肉外翻,露出其中紫色的肉和骨头。
它的动作极僵硬,很机械,手臂似乎不怎么听使唤,手指呈爪状,指关节无法弯曲,由此不能快速爬行,常常手在地上划拉几次才能够前进一点点。
门框顶住了女尸的腰部,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努力,它终于摆脱了阻挠,得以继续前进。
它整个爬进了室内,青紫的屁股十分刺眼,由于动作幅度较大的缘故,华医生费了不少力气才弄复位的断腿再次从皮肤当中伸出来。
此时仍然没有谁注意到尸体的出现。
龙啸云在讲一个故事。
“五年前,经过亲戚介绍,我到这家医院开救护车,刚来不久,有一位同事就莫名其妙地死掉了,那位同事姓李,是个很友善的年青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大家都叫他李师傅。一天夜里,李师傅突然发狂,脱光了衣服在走廊里乱跑,口吐白沫的同时冲来冲去,见到女人就意图非礼,情况十分紧急,幸亏食堂的老王即时赶来,往地上撒了许多黄豆,李师傅不停地摔跤,刚站起来一迈步就再次倒下,怎么也无法前进,护士和女患者们的贞操得到了良好的保护。李师傅不停地尝试站起来前进,但是一次又一次失败,摔得鼻青脸肿,走廊两端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开始同情他,有人提出这样的建议,有强烈的欲望并不是李师傅的错,为什么不想办法让他得到满足,那样的话或许可以使他恢复正常。可是到哪里去找一个愿意献身的勇敢女性呢?有人出这样的馊主意,太平间里有一具女尸,由于家属欠费溜掉,所以尸体放在冰柜里已经有半个多月,至今无人来领走,该尸体气色良好、皮肤苍白而不怎么青紫,算得上尸体当中的精品,何不借一用,平熄李师傅的邪恶念头。于是尸体被推出来,李师傅爬过去,开始狂暴地啃咬尸体的大腿,撕下尸肉吃到肚子里,众人大惊失色,打算阻止,忙乱中,李师傅被一块肉卡住喉咙,不幸窒息而死。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很可笑,哈哈,哇卡卡。”龙啸云前仰后合,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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