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惊讶地说:“还真敢下手。”
“这伙喽啰有什么不敢干的,充当大恶棍马仔的,不是被洗了脑的白痴,就是半人半妖的还魂怪物。”阿牛说。
秋水说:“我以为他们至少得考虑一下旁边的目击者,这么多的眼睛看着,他们居然就真的下手了,太无法无天了吧。”
冲突
虽然是深夜,但是在周围众多狗狗的狂吠声中,大量村民还是出动了,他们自发地汇集到徐宅附近,手执家具和棍棒,站在车队几十米外。
人越来越多,想必其中有不少与村长有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
看来民心可用,村长一家虽然干了不少坏事,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仍然有许多人愿意提供帮助,与之处于同一阵线。
阿牛乐呵呵地说:“啊哈,已经有上百号人了,如果一拥而上的话,李公子只能灰溜溜地逃走啦,这恶棍胆子再怎么大,也不敢把这许多人咔嚓掉。”
“希望有用。”秋水说。
感觉并不乐观,人群的愤怒之火很容易燃烧会传播,却也很容易熄灭和被控制。
看到徐大公子挨铁锤砸,村民当中有人站出来大声吼:“住手,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还有没王法?”
肥汉大声回应:“我们在执行公务,别影响,否则抓回去坐牢。”
村民们开始往前冲,有几名手握锄头的青壮年冲在最前面,百多号人如潮水般往前涌去,阵势颇为吓人。
从秋水所在位置居高临下看过去,貌似村民们实力占据绝对优势,但是他明白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有大恶棍在,摆平这伙人估计并不难。
希望李公子露面,这样的话,阿牛就有机会开枪射击,就算无法彻底消灭这厮,至少可以部分削弱其能力,同时让更多人明白其不死怪物的真实身份。
眼看人潮就要接触到车队,变故突然出现。
旁边斜里杀出六名男子,全是当地警局的差人,他们一个个全副武装,表情严肃,显然有备而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位对天鸣枪,然后大声高喊:“停止。”
村民们停下,差人们上前去做思想工作,大意是不要冲动,要顾全大局,不要影响到上级领导机关的秘密任务。
李公子仍然没有露面,肥汉得意洋洋地笑,徐大公子躺在地上,不时发出一声哀鸣,血已经弄湿了半边衣服。
村民们开始后退,回到冲锋之前的位置,却不曾散去,后面有更多的人聚拢过来,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一些人甚至抱着孩子。
恶人自有恶人磨
村民们似乎并不怎么担心被流弹击中或者误伤,就现场气氛而言,有几分赶大集或者看戏的味道。
秋水叮嘱阿牛:“待会开枪的时候千万要瞄准些,别误伤了无辜群众,实在不行的话,我出去投降,设法拖住这些坏蛋,你趁机带着小梦和老王的头往后面的田野里逃走。”
阿牛说:“你怎么跟唐僧似的胡乱讲仁慈,并且很唠叨,先前已经说好的,咱们与那伙混蛋拼命就是,不必想太多。至于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他们既然不畏惧可能的危险,你瞎担忧个啥,如果谁家死了人,事后我们还活着的话,拿出几百万赔偿就是。”
“人的生命比什么都更重要,已经死了太多的人,如果确认无法摆脱失败的话,我宁愿牺牲自己来换取小梦和你以及其它人的生存的机会。”秋水严肃地说。
“别废话,大家就算死也得死在一起。”阿牛说。
“秋水,我不会扔下你独自逃生的,别说了。”小梦把手放到秋水肩膀上。
这时外面的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十几名身穿防弹衣佩戴太阳镜的壮汉走过来,到达徐宅大门口,站成一列,全都单手叉腰,另一手握拳前伸,似乎在表演时装秀。
这帮龟孙要干什么?这个疑问在所有人心头盘旋。
肥汉再次大声吼:“里面的人听着,再不交出两名通缉犯,我们将采取措施,到时候整幢住宅将会被扒平,你们如果要为坏人陪葬的话就继续保持沉默吧。”
徐大公子再次喊叫:“小二,快把那两个人交出来吧,娘和我媳妇还有我的两个娃儿全都在他们手里。”
阿牛冷笑:“这就是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当初拆人家房子、占人田地、侵吞救济款的时候就没想到今日会有报应么?”
秋水拿起一只扩音喇叭,蹲在阳台的栏杆边缘,大声回应:“李公子,我们知道你老爸是李副总督,你权势遮天,什么事都敢做,连活人都可以当作食物吃掉。但是我们决不投降,你把徐家的人放了,我们再谈判。”
肥汉大声说:“我们绝对不会和犯罪分子谈判,除了自首投降,你们没有其它任何出路。”
仇富情结
秋水打算把李公子的身份揭露出来,希望借此调动起围观群众的仇富仇X情绪,同时让其恶名为世人所知并广泛传播。
然而效果却很不怎么样。
首先被吓坏的是家丁们,这些十分靠不住的人纷纷向阿牛抱怨,问为何不告诉他们上门找麻烦的人是李副总督父子,这样的人惹得起么,这年头一个小小的副所长都威势遮天,何况副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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