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遗憾,现在你注定要完蛋,无法再成为我的马仔,而我身边却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肯动脑筋的人。”李公子冷冷地笑。
“你需要不会怀疑的人以及绝对服从的人来做保镖和手下,结果只能动用强力控魂术为他们洗脑,经过这么一折腾,就算是优秀人材如今也变成痴呆儿了,公平地看,这么干其实很愚蠢。”
“这个全都拜你们几个白眼狼所赐,本来我不打算这么做,但是只要一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事,就感觉缺乏安全,老是担心会不会有刀子从背后捅过来。”李公子说。
生命无限
秋水明白祈求和认错都没用,于是也就不说此类话语。
他推想大恶棍暂时不会弄死自己和小梦还有阿牛,但是如何处置老王就很难说了。
置身于如此环境,阿牛居然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噜声,舌头伸出口腔外。
小梦仍旧很平静,一直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
大恶棍像是很忙,常有电话打来,接听之后下达各种荒谬的命令。
老王突然说:“贵财子,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三个年青人?”
李公子抬起头:“由于你们与我之间的深仇大恨,当然得慢慢的折磨,决不可以让你们轻易死掉。”
“就不怕夜长梦多吗?”老王说。
“到了现在,你们几个小泥鳅还能翻得起什么浪花吗?”李公子说。
“能不能放了他们?”老王说。
“这事没得商量。”
“我随时可以离开这只头溜走,你根本没办法,如果你放他们离开,我保证不逃,乖乖等着,任由你处置。”老王说。
“你想逃就逃,我不在意,请鬼差帮忙抓你这样一只残缺不全的老鬼很容易,就算那些想跟着我混的鬼也能抓住你然后送回来。”李公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
在场的人均明白确实如此。
老王说:“这一次,你做得太离谱,必将引来大麻烦。”
“这是我的事,我喜欢这么干,就算失败也无所谓,反正我的生命是无限的,可以无数次的重新来过。”李公子说。
秋水说:“眼下全城一片混乱,绝大部分人都已经被你的邪术所迷惑,只知道瞎折腾,对于工作和劳动失去了兴趣,这样下去,至多再过几天就会发生饥荒或严重的人道灾难,你擅长预测,这一点应当能够看到吧。”
“这个城市里有那么多人,死掉一半或者三分之二不算什么事。”李公子说。
“你真的疯了。”秋水摇头。
“我是否疯了并不要紧,我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并且付诸实践,这样的率性而为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啊,你们几个就算羡慕也没用。”李公子说。
“你的下场一定很悲惨,报应迟早会来的,也许就在几天之后。”秋水说。
“你想激怒我,然后得到爽快的死,嘿嘿,别想耍这样的花招,对我没用的。”李公子说。
公审大会
老王的头颅装在一只塑料袋内,挂在秋水的脖子上,一只鸡蛋从围观人群当中飞出来,砸到秋水的额头上,蛋黄和蛋清一团糟,沿着面部流淌,其中一部分滴到衣领当中。
周围声嘶力竭的喊叫异常喧嚣,无数只胳膊在挥舞,无数张面孔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
大恶棍的马仔把一只纸糊成的尖顶帽子固定到阿牛头上,帽子上不知是哪个王八蛋用口红写了‘汉奸+卖国贼+色狼+大骗子——阿牛’。
小梦脖子上挂了一串不知从哪个垃圾堆里刨出来的烂鞋子,衣服上用白色油漆写了‘反人类邪恶女巫+荡妇——小梦’。
秋水脑袋上也被戴了一顶纸帽子,估计上面写了字,可是他看不到内容。
他们站在一个木头搭成的简易台子上,周围是涌动的人潮。
这里是本市著名建筑物——乌鸦窝体育场,看台上挤满了人,比巴塞罗那足球队来这里打比赛的时候更加热闹。
草坪上同样站满了人,各个年龄段的都有,有些妇女甚至抱着婴儿站在人堆里。
有许多台摄像机对着台子上的囚徒,体育场的广播里正在没完没了地播放李公子兼大恶棍的重要讲话,由于天魔音的作用,人们激动得无法抑制,亢奋得像是嗑了药。
一只小狗从人群里钻出来,跑到秋水的脚旁边,伸出舌头舔食滴到裤腿上的鸡蛋。
老王沮丧地嘀咕:“看来要开批判大会。”
秋水说:“这个场面有些似曾相识,好象在图片和电影里曾经看到过几次。”
老王说:“几十年前,这样的大会几乎每个星期都有,有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
“我很担心,我们会不会被那些心智迷失的人给撕碎吃掉。”秋水说。
“那样的话倒也不算太难受,至多几分钟就解脱了。”老王说。
“你说狗脸少爷会不会带人来救咱们?”秋水问。
由于周围太过喧闹,他必须很大声。
旁边担任看守角色的马仔对于这样的交谈似乎无意干涉,也许是根本没听到。
老王说:“不太可能,那帮妖是些胆小的家伙,天黑之后才敢出来活动,白天一般都躲在巢穴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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