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巧的是——那个地方被烧毁了,怀疑是纵火。纵火者和动机都不知道。”
“正好是查尔斯·辛格尔顿去那个地方的同一天,我猜对了吗?他是怎么说的?去寻找正义?”
“对,七月十五日。”
永远埋在泥土之下……
“还有什么关于他或者酒馆的信息?”
“还没有。”
“继续找。”
“我会的,莱姆。”
他们挂了电话。萨克斯的来电是免提接听的;吉纳瓦也听到了。她生气地问:“你觉得是查尔斯烧了那个地方吗?”
“不一定。但是纵火的主要原因之一是要毁灭证据。也许这就是查尔斯当时想做的事,他要掩饰有关抢劫的事情。”
吉纳瓦说:“看看他的信……他说那起盗窃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为的是让他名誉扫地。你现在仍然不相信他是无辜的吗?”这女孩的声音既低沉又坚定,双眼怒气冲冲地看着莱姆的眼睛。
刑事鉴定专家也瞪着她。“是的,我相信。”
吉纳瓦点点头,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她看着她那块旧斯沃琪手表,“我该回家了。”
贝尔担心不明嫌疑犯一○九已经知道了吉纳瓦的住处,给她安排了一处庇护所,但要到今天晚上才能住进去。目前,他和他的保护小组成员仍然要保持高度警惕。
吉纳瓦收起查尔斯的信。
“这段时间里我们要保留这些信。”莱姆说。
“保留?就像留下来做为证据?”
“直到我们把事情弄清楚为止。”
吉纳瓦犹豫地看着那封信。她的眼中似乎有一种渴望。
“我们会把它们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好的。”她把信交给梅尔·库珀。
他看着她困扰的表情,“你要不要几份这些信的复印件?”
她似乎有尴尬。“是的,我想要。因为……你知道,这是我祖先的信,所以觉得它们很重要。”
“没有问题。”库珀复印了几份交给她。她将它们小心地折起来,放进书包里。
贝尔接了一个电话,听了一会儿,他说:“很好,尽快送到这里来。非常感谢。”他给了莱姆的地址,然后挂了电话。“是学校打来的。
他们发现了不明嫌疑犯同伙在校园出现时的安全录像带。现在正送过来。”
“哦,我的天啊,”莱姆痛苦地叫道,“你是说这个案子终于有了真正的线索?而且不是上百年前的?”
贝尔转到信号保密的安全频道,用对讲机将他们的计划通知了路易斯·马丁内斯。然后又用对无线电对讲机联络了正在吉纳瓦住所前街道上守卫的巴布·林奇。她报告说,街道安全,她会等着他们。
最后,北卡罗来纳人又按下莱姆电话上的免提键,打电话给那女孩的舅舅,确认他在家。
“喂?”那个男人接了电话。
贝尔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她还好吗?”舅舅问道。
“她很好,我们现在要回来了。你那里一切都好吗?”
“当然,先生,一切都很好。”
“有她父母的消息吗?” 棒槌学堂·出品
“她父母?是的,我哥哥从机场打来电话,说有一点延误什么的,不过很快就会离开那里。”
莱姆以前常常飞到伦敦,与苏格兰场和其他欧洲警察单位协商事宜。跨洋飞行其实不比飞到芝加哥或加州更为复杂。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欢迎来到“九一一”后的国际旅行世界,他想着。吉纳瓦的父母要花这么长时间才能回到家中,这让莱姆很生气;吉纳瓦也许是他遇到过最成熟的孩子,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一个孩子,应该和父母在一起。
贝尔的无线电对讲机在噼啪作响,传来受到静电干扰的路易斯·马丁内斯的报告:“我在门外,老板,车子在前面,门开着。”
贝尔结束通话,转向吉纳瓦,“小姐,可以准备出发了。”
“你来了。”乔·厄尔·威尔逊坐在曼哈顿布劳德街的一家餐厅里,对汤普森·博伊德说。
这个皮包骨的白人留着前短后长的发式,穿一条浅褐色牛仔裤,头发和裤子看起来都不太干净。他递给汤普森一个购物袋,后者向袋子里看了一眼。
他们在火车座里面对面坐着。博伊德继续察看袋子里的东西。里面有一个大的不间断电源盒子。旁边有个小袋子,上面写着邓肯甜甜圈,但里面放的当然不是点心。威尔逊选择用这家连锁店的袋子,是因为他们的购物袋涂了一层薄薄的蜡,以保护里面的食品不会受潮。
“我们要吃点东西吗?”威尔逊问道。他看到有人端着一盘沙拉走过,觉得饿了。虽然他常常和汤普森在咖啡店或餐厅见面,但却从未真正地在一起吃过饭。威尔逊最喜欢的食品是比萨加汽水,出发前,他就在自己那套堆满了工具、电线和电脑晶片的单室公寓里吃过这样一顿。在为博伊德做了这么多事之后,他似乎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可以忍受他大嚼三明治或其他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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