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丽站在解剖台前,看着马刚向陈文提出了一个要求:“我能摸摸他吗?”
陈文点了点头。只要刘艳丽不哭,她亲马刚,陈文都会答应。
刘艳丽摸了摸,问陈文,“他真的就这么死了?”
陈文怕刘艳丽过于悲伤,安慰她说:“他现在不死,将来法院也得判他死!其实,对他来说,现在死就省得将来遭罪了。”
刘艳丽说:“看起来,他是真的死了!”
刘艳丽忽然对马刚的脸狠狠地扇起耳光。她的手飞快,转眼就打了六七个。耳光声啪啪的,在寂静的法医室回荡着。陈文吓得急忙抱住刘艳丽。刘艳丽的手被陈文控制住,就用嘴向马刚吐口水。刘艳丽被陈文拽出法医室时,马刚的脸已经被吐得湿糊糊一片!
11
陈文拉着刘艳丽回去时,刘艳丽主动坐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上。她像变了一个人,不管陈文愿不意愿,就用力搂着陈文的腰。她的乳房贴在陈文的后背上,她的额头还抵在了陈文的脖子上。
刘艳丽忘乎所以了,她伸出舌头,舔着陈文的耳朵。陈文感觉像是过电一样。他动了一下车把,摩托车晃悠一下,刘艳丽才把嘴移开。
刘艳丽说:“刚才我打马刚,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你不知道,过去马刚总打我。我都恨死他了。陈文,上次,你把他揍了,我可高兴可高兴了。马刚回来问我他是否打过你,我就骗他说,他确实打过你。”
陈文笑道:“原来你那是故意的呀。我还以为当时你记错了呢!”
回到机械厂住宅区,刘艳丽让陈文把车开到工厂北门很远的一处小平房。这是刘艳丽过去和马刚约会的地方。房子不大,独门独院,很隐蔽。
屋子里除了床几乎没什么家具,陈文进屋后开始认真地搜查,他让刘艳丽把马刚的东西全都找出来。但刘艳丽心不在焉,抓着陈文的胳膊,说:“赶趟,你先坐下歇一会儿!”
屋子里没有凳子,只能坐在床上。陈文刚一坐下,刘艳丽就坐在了陈文的腿上。
美丽的刘艳丽又近在咫尺了,陈文又有点晕晕乎乎。
刘艳丽说:“你别嫌乎我!你要是干我的话,你会很舒服的!真的。马刚干过不少女人,他说干我是最舒服的。”
陈文的内心狂跳着。他很想干刘艳丽,但他不会干的。刘艳丽不属于他,他要干属于自己的女人。
陈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的裤裆却支起了帐篷。坐在上面的刘艳丽感觉到了,她趴在陈文的耳边低声地说:“干我吧。试一试,行吗?”
刘艳丽的手隔着裤子抚摸着陈文,陈文满脸通红。处在临界状态的他先出来了。这样也好,不久,陈文的裤裆落了下来。刘艳丽产生了错觉,以为陈文又不想干她了!她慌忙地解释说:“陈文,你别生气!我就是想报答你。除了这样,我没什么可报答的!我不骗你,你真的会很舒服的,你想啊,如果不舒服,马刚也不会这么多年抓住我不放啊!”
陈文已经恢复了正常,刘艳丽也知趣地坐在了旁边。
陈文没话找话地说:“既然这么恨马刚,你为什么不早点儿离开他呢?”
刘艳丽说:“我得能离得开啊!”她开始控诉马刚,没说几句就哭了,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她说:“后来,我也想开了。不跟着马刚,我可能会更好不了。我们这些长得漂亮的女孩,都是这个下场。你看,咱们学校的王美红、张晓萌她们,不都这样吗!她们比我还惨,不知道让多少流氓祸害过。我好歹只是马刚一个人……”
陈文说:“你为什么不告他呀?”
刘艳丽说:“怎么告啊?人家说和我谈恋爱,没人会管的!”
陈文说:“怎么能没人管哪!你到公安局找警察呀!”
刘艳丽说:“开始我想找来的,但马刚说你们警察比流氓还坏!”
陈文生气地说:“我们坏吗?”
刘艳丽小声地说:“不坏。”
刘艳丽紧张地看着陈文,生怕陈文急眼。陈文把目光变得温和起来。那个年代,像这种事儿,告诉警察,警察也确实管不过来。
陈文说:“刘艳丽,你放心,从今往后,再有流氓敢欺负你们,我保证一个都不放过!”
刘艳丽笑着说:“你不用保证了,马刚被你打死之后,咱们这里的小流氓全都老实了。”
12
抓马刚的时候,局长罗浩然大概没想到陈文敢绊他,一点没防备,以致摔得有些重,把腰给拧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陈文有点傻眼。虽然他是出于好心,但好心未必得到好报。怕局长怪罪自己,陈文一直躲着罗浩然。
上午,罗浩然的爱人张霞来到了反扒队。陈文不认识她,以为是来报案的。他问张霞说,你一共丢了多少钱,在哪儿丢的?
张霞自我介绍说:“我是罗浩然的老伴!”
陈文吓得愣了一下,急忙又是让座又是倒水。
张霞埋怨陈文说:“小陈啊!你看我都认识你,你怎么还不认识张姨呢?”
陈文说:“张姨,对不起,我有眼无珠。”
张霞笑了,和蔼可亲地和陈文拉了一会儿家常,临走时她说:“小陈,你现在认识张姨了吧。今后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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