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准反驳,行不行?”
刘艳丽说:“行。”
陈文高兴地搂着刘艳丽和她亲吻起来。刘艳丽很规矩,始终配合着陈文。但陈文现在并不想这样。虽然还没有来真的,但陈文知道,那之后,会疲倦异常,什么事儿都做不了。夜里,他还要去抓李旭。陈文想干完工作回来再舒舒服服地干一场。
陈文起身离开时,对刘艳丽说:“你先睡吧!”
刘艳丽说:“我不睡,我等你。”
陈文说:“听话,你先睡,要不然等我回来,你就甭想睡了!”
16
李旭住的地方在大光明旅社附近。这是第三建筑公司家属区的筒子楼。院子里、走廊里都没有灯,一片漆黑。陈文白天来这里摸过,清楚怎么走。李旭一个人住在靠近楼梯的房子里。门是普通的木板,一脚踹开后,陈文拿着能装七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冲了进去。
李旭正在床上睡觉,耀眼的光线照得他睁不开眼睛。陈文给李旭戴上了手铐,他才认出是陈文,“陈哥,你这是干什么呀!”陈文踹了李旭一脚,“赶紧起来。”
像小偷老贼这些人,反扒队很少晚上抓他们。他们属于知识分子类型的罪犯,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儿。如果要是晚上抓的话,就说明事儿大了。
陈文这样抓李旭主要是为了吓唬他,给他施加压力。
李旭被陈文带到公安局刑警大队时,走廊里灯火通明。各个办公室差不多全都亮着灯。其他中队经常要晚间抓人,这种情况在刑警大队很常见。陈文把李旭铐在了走廊的暖气管子上,让他充分感受一下气氛。
陈文进了办公室,装模作样地拿着电话,大声地说着:“你接曹大队……曹大队,我小陈,李旭带回来了,我给大案队送去吧……行,那我先替他们审。”
陈文把李旭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锁在墙角的铁椅子上。
陈文说:“你最好痛快点儿,我一会儿还想早点儿回去,今晚,我要干我妻子。”
李旭说:“陈哥,你结婚了?”
陈文说:“没有,是未婚妻。”
李旭套着近乎,“干未婚妻的时候是最舒服了,等将来结婚之后就干着没什么意思了。”
陈文说:“你经验挺多呀!”
李旭还想接着说,陈文拍了一下李旭的脑袋,“行了,赶紧说正经的吧!你和何涛之间是怎么回事儿?”
李旭说:“他想让我跟着他。”
陈文说:“就你这个熊样的,何涛能让你跟着他?”
李旭说:“真的。”
陈文给了李旭一个耳光,“这么晚了,把你找来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李旭说:“知道。”
陈文说:“知道,就痛快点儿。”
李旭低下头,不吱声了。陈文揪着李旭的头发,使其挺起了胸膛,他冲着李旭的肚子来了一拳。李旭疼得直咧嘴。
陈文说:“这是轻的!”他指着李旭的肚脐上的一个位置,“这儿是个穴位,我要是打上了,你能昏死过去。”
陈文又举起了拳头,“不信,我给你试一试!”
李旭吓坏了,“陈哥,不用试了,真的不用试了。”
陈文其实只知道人体有那个穴位,但怎么能打中,他还不清楚。那个穴位不是打上就能起作用。金伟打人打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打出效果。陈文还曾经专门练过,到最后也都白扯!
虽然白扯,但吓唬李旭是足够了。
李旭说:“我全都告诉你吧,何涛让我跑,说你们要抓我。还说,你们现在怀疑是我杀了张老大张老二。陈哥,我冤枉哪!”
陈文说:“知道是谁在冤枉你吗?”
李旭说:“我知道,是何涛。陈哥,我跟你说吧,何涛这小子有问题。有一天,他找到我,想把一个包藏在我家。后来他可能感觉藏在我家不把握,就走了。我好奇,就偷偷地跟着他。我家后面不是有个煤场吗,我看见他把那个包藏在煤场大树底下了。”
陈文说:“那个包能有多大?”
李旭用手比划着,“也就这么大吧!”
陈文说:“那棵大树你还能找到吗?”
李旭说:“能。”
陈文内心已经欢喜得不得了,但表面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陈文带着李旭去找包时,故意显得漫不经心。李旭干瘦干瘦,是典型的皮包骨。
陈文开玩笑问他:“你放屁是不是得搂着电线杆子?”
李旭说:“不用!”
陈文说:“别吹了,不搂着你一屁都得把你自己崩到内蒙古!”
李旭嘿嘿地笑了。
陈文虽然心情不错,但丝毫没放松警惕。拉着李旭到煤场时,陈文一直给李旭戴着手铐。
夜晚的煤场黑黢黢的,摩托车的大灯光能照出老远。煤场东南面的围墙下有十多棵白杨树。树干被整天飞扬的煤灰染成了木炭色。
李旭指着中间的两棵树,“不是这棵,就是那棵!”
陈文在左侧的这棵树下,顺利地翻出了那个包。包里的东西硬邦邦的,感觉是一支枪!陈文心情好极了,何涛很可能就是用这支枪干死了张老大和张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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