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夏。暖风不断从板房的缝间吹入。大竹和秋子都没有把广川放在眼里。很快,大竹开始戏弄起秋子来了。
广川惊讶地看着。
广川闭上了眼睛。
终于,二人搂在一起睡了。
广川勒进手脖里的铁丝,使皮肤往外渗血。
大竹和秋子醒来,已是三点过后。
“快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广川恳求道。
“要治得你再不敢对我们抱敌意为止!喂,忍着点儿吧!”
大竹嗤笑了。
“喂,秋子。稍耍弄他一下嘛!”
一边喝着妙麦茶,一边命令秋子。
“好哇。”
秋子点点头,来到身旁。
“别这样!喏,我再也不敢反抗了,饶恕我吧!”
秋子笑了。白白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意。这更加深了其残忍。真是惊人的突变,这种性质到底原来潜藏在秋子的什么地方呢?
“别这样,喏,谢谢你!”
“不住嘴,可要打啦!”
“……”
秋子站着,继续摆弄。大竹在旁边看着。广川闭上了眼睛。无法抵抗得了。
不知想起了什么,秋子把浴衣脱掉了。赤裸裸地站在广川面前。
“给你看哟,喂!”
“这就是你想得要死的东西唷。你可以看个够嘛。”
广川在瞠目凝视。秋子接着把臀部朝过来。
“是想抱这个吧?”
秋子一边笑着问,广川没有回答,也没有回答的余地。已经一个多月没抱过女人了,已经快出现性症状了。
头脑在发热,什么也不能考虑了。火焰燃烧着全身。
“不回答,可要打了呀。”
“想!”
不由咽了口唾沫。
秋子穿上浴衣。
“但是,就是不让你抱。只是让你干看着。早上、中午、晚上都让你看。把你急死才好哩!”
秋子抓起身旁的苍蝇拍,朝广川的胯间啪地打了下去。
广川疼得直叫。
难以言喻的暴虐在继续。
晚上,临睡前,大竹和秋子又打广川。叭叽、叭叭地朝腮上乱打。
早上起来,还是夫妇两个一起打。
这是大竹的主意。什么也不让吃、不让喝、光着身子捆着,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夫妇俩轮翻击打,直到半死。
不久,广川变得一想起大竹和秋子来就觉得不寒而栗了,更不用说复仇了。也就是说要从精神上抽掉对大竹夫妇的反抗心。
使之变为精神上的奴隶。
夫妇便照此实行了。
第二天早上,大竹出门工作去了。
广川瞅着大竹出去之后,向秋子求饶。发誓就不反抗,也不再靠近一步,乞求放了自己。
秋子嗤笑了。
一到中午,就打了二十几下,是毫不留情的打法。腮帮肿了,仍不放他。
午饭是一个人吃的。
“水,给点水,求你了……”
嗓子渴得象要冒烟一样。
“不行!不能给!”
“求求你。”
“哼!刚要扭过脸去的秋子,突然转回了视线。“你是我们的奴隶!那么想喝水的话,就给你喝尿吧!”
“不行呀!不要这样!”
“非要你喝!不喝,有你好看的呀!”
秋子站起来,走近身旁,拿出夜壶。
“全部喝下去!”
开始往口中倒尿。
更不容分说的残酷做法。
入夜,大竹良平醉醺醺地回来了。
一进门,大竹便坐到广川仙吉面前,开始打耳光。
“作弄得痛快吗?”
一边打,一边问秋子。
秋子讲述了让广川喝小便的事。
听到这时,大竹脱下了裤子。
“俺也给他喝点。听着!要是动口咬的话,把你扔到淀川河里去!”
大竹和秋子都已完全疯了。在广川眼前奸污秋子,并将其作为自己的女人的罪恶意识,大竹是有的。但是,这种意识以相反的意识构造出现了,想以肆虐广川来使自己的行为正当化。秋子亦是如此。
再说,弱者受虐待也是社会潮流嘛。美国兵就大白天抓住街上的妇女,拖进车里进行轮奸。
被拉走后再也没有回的女人也为数不少,就是这种世道。
广川开始担心起来,也许要被夫妇俩作弄致死。
只能唯命是从。
何况,已经连反抗的体力和气力都没有了。
旁边,秋子在观看。秋子的眼睛闪动着异常的光芒。
“可以当夜壶呀,这家伙。”
“是啊,再说,连小便也不给他喝,会死的呀。”
秋子点头说道。
突然,秋子疯狂了。狠踢广川。不分什么部位地乱踢。广川疼得直扭身子。脸、胸、腹都不是自己的了,瘫倒在地上的广川的下腹部被秋子踢中了。
广川闷绝了。
早上、中午、晚上,广川仍在挨打。
“你已经完全变成了我们夫妻俩的奴隶了吧?”
“是,夫人。”
广川这样答道。逃走是不可能的。不久将被杀死。在此之前,只有天天挨打,被迫喝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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