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过,但成了女鬼之后要找到他就很容易了。”伍月的眼神有些哀伤。
“伍月对不起,你别难过,我们一定尽快破案帮你。”严烙不知道怎么安慰。
“傻瓜你哪里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要帮我就要赶紧起床啊,现在都快6点了你还不回警局报道。”伍月说完就消失在严烙的梦里。
严烙睡了一觉感觉感冒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也许是因为见到伍月,知道她没事也就放心了吧。匆匆回到警局,财哥果然一无所获灰头土脸的回来,其他人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严烙发愁不知道怎么说出金多钱的下落。
“陈Sir我朋友一家今天在大屿山玩的时候碰到了金多钱,我朋友还说发现金多钱在大屿山的别墅超级大的。”严烙想了半天只能找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说出金多钱在大屿山的别墅。
“事不宜迟,只要有一丝线索我们都不能放弃。现在马上就去大屿山找金多钱。”陈Sir命令马上行动。
“你的什么朋友,消息可靠吗?”红姐,大斌,大小武轮流盘问。
“消息可靠,我们今天一定能见到金多钱的。”严烙保证得自己都有些怀疑。他不是不相信伍月说的是真的,而是不确定白天那个梦是不是可靠。
第十章 花地男女
从警局开车到大屿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如果找不到金多钱,严烙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大家交代。
“阿烙,你可别害我,我今天来回跑澳门累得就剩半条命了,要是在大屿山找不到金多钱,我可饶不了你。”财哥一路上在打盹没吭声,一下车就严重警告严烙。
“是啊,我的烛光晚餐因为你的线报弄没了。我希望有所值啊!”红姐跟着附和。
“大家别这么对严烙,他好不容易找到线索,是不是真的我们没找到金多钱之前他怎么知道。”大家一路牢骚陈Sir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帮严烙说了句公道话。
严烙不敢站起来拍着胸脯打包票,因为他真的无法确定那个梦是不是真的,或者只是自己胡思乱想导致的。严烙心里没底,只能硬着头皮带着大家按照伍月梦中所说的别墅地址走去。
“五月别墅,严烙你果然没有骗我们,这里真的有座超大的别墅。金多钱一定在里面。”红姐惊呼。
严烙一抬头看见前面的牌子赫然写着五月别墅,伍月的姓不是这个五啊,怎么会少了一个单人旁呢。
“陈Sir伍月的伍,旁边单人旁被刻意掰掉了。”一向仔细的小武上前察看之后跟陈Sir汇报。
“对,这一点刚才我也留意到了,金多钱为什么要去掉单人旁呢。”大斌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伍字去人,难道凶手就是金多钱。”财哥发挥超级想象力脱口而出。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妄自下定论,办案一定要有真名实据才行。”陈Sir严肃的对财哥说道。
“我只是想象下,不是说他真的是凶手啦!”财哥不好意思的解释。
“我们现在就找金多钱问清楚。”大斌建议马上行动。
别墅有一片很高的围墙,从围墙的长度来看,这座别墅至少有3000个平方以上,红姐一直不停的感叹: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房子好大,好漂亮。从围墙上面的高度只能看见别墅三楼有一个房间亮着昏暗的灯光。也许金多钱就在里面。
大武叫门叫了半天没有人应答。大家的心砰砰直跳,好像里面真的就住了一个杀人犯。陈Sir上前敲门的时候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首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辆白得发亮的劳斯莱斯跑车。红姐又是一阵惊呼:真是好车!
“请问有人在吗?”陈Sir再次叫门。
“先生,请问你找谁?”屋内出来一位病态老阿姨。
“我们是香港警察,是来找你们少爷问话的。”陈Sir说明来意。
“是警察啊,我们少爷在后面的玫瑰花地。你们直接穿过大厅就可以看到了。”老阿姨好像病得不轻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阿姨,您没事吧,要不要我们帮你叫医生啊!”红姐关心的问。
“谢谢警官,我只是感冒刚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老阿姨说完就进房了。
“怪不得我们叫门没人应,原来是佣人病了。”红姐笑了笑,好像再说大家不用怕似的。
“我们赶快去后面的玫瑰花地。”严烙第一个冲在前面。
自从伍月死亡案出现,严烙变得英勇神武多了,大家对他的改变都刮目相看。只有财哥认为是女鬼来找,吓得他不得不尽快查案。
打开后门,玫瑰花香扑鼻而来。别说警花红姐,就连这群大男人都陶醉了。陈Sir担心金多钱就是杀害伍月的凶手,所以吩咐大家不要大声喧哗,以免惊动金多钱让他跑了。大家围着花地转了两圈都没看到人影。
“陈Sir,花地中间位置有两个人。”小武发现有人急忙告诉陈队。
“行动,别让人跑了。”陈Sir低声命令。
走到玫瑰花地中间,大家傻眼了,一位中年男性正在一位少女身上驰骋。少女紧闭双眼娇吟着,男的气喘吁吁乐在其中。两个男女忘情到连旁边站着6个人都没有察觉。红姐面红耳赤的躲在陈队后面,其他人都尴尬的等着陈Sir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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