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挥,已经炸掉海北岛最后一个机场了!接下来如何行动?请指示!”屏幕上坐在升阳帝国新型战机驾驶舱中的美少年赫然是山本辽介。
“恩,不错!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将海北岛的有生力量干掉了!陛下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佐藤顿了顿,接着狂妄地命令道:“所有攻击机现在自由攻击海北岛可见的军事目标!另外马上给海北岛当局发出劝降通告!若10分钟内不投降,就发动无差别攻击将海北岛炸成一片焦土!”
“我明白了!第一大队负责左边区域!第二大队负责右边区域!纯子你带领嫣红分队负责保卫旗舰!剩余的跟我来!”山本辽介俊美的脸庞上毫无表情,似乎对杀戮已经习以为常了。倒是刚刚解决完10来架紧急升空的海北岛战机的青木纯子抱怨道:“队长!怎么一点抵抗都没有?你不是说杀害纯子爸爸的厉害人物就在附近吗?怎么全是些不经打的废柴?”
受过军事指挥训练的山本辽介当然清楚位于敏感区域的海北岛战事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完结,于是在通讯频道对纯子说道:“呵呵,战斗会有的!纯子耐心的等着吧!记住,无论如何要保护好旗舰!”
“恩,我会提高警惕的!杀掉,杀掉一切加害纯子爸爸的敌人!”青木纯子此刻虽然没有进入暴走的状态,可是那冰冷又仇恨的眼神,怎么也不会让人把她和一个才16岁的少女联系起来。
海北岛核心城海北市地下抗核掩体内海北岛执政当局的作战室中。
这紧要关头,以联合执政方式掌握海北岛当局大权的蓝绿两派却正为是战是降争得不可开交!由于近代历史原因,属于华夏国的海北岛一直处在一个敏感的地位,国际上公认它是华夏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由于人为的原因,它却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自治着。而华夏国当局的主张一直是怀柔渐统政策,毕竟两岸同根同源,只要海北岛不公然宣称独立,同室操戈,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相信是任何华夏儿女都不愿见到的!
两派的观点现在明显是南辕北辙,泛蓝主战,泛绿主降。要不是此刻身兼海北岛地区决策者要职的龚怀陆是出身泛蓝一系,只怕泛绿派那些怕死的家伙早就举着双手出去投降了。
“不投降?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难道看不见我们已经没有抵抗力量了吗?还是你们觉得我们应该等着被屠城?而且我觉得升阳帝国提出的属地共荣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泛绿派的党魁穆登扁看着作战室屏幕上不断消失的一个又一个据点,脸上全是惊恐的神色。
“要战便战!共荣?说得好听!我们华夏民族什么时候被倭人共荣过!作为军人!我绝对不同意投降!”泛蓝阵营出身的海北岛军事总指挥车武胜将军一拳打在桌上,激动地站了起来。
“战?拿什么战?血肉之躯吗?”一个泛绿的议员浑身颤抖起来起来显得十分害怕。这家伙脸上还有几抹被流弹划破的痕迹,估计是刚才撤进掩体的途中被升阳帝国的空袭吓破了胆。
“死又何惧!我们丢掉的不过是性命!却没有丢掉华夏民族的尊严!如果你认为你自己不是华夏儿女,身上流着倭人的血脉!那就举着白旗出去投降好了!没人会阻拦你!”泛蓝阵营的一个议员当即站起来指着这个还说风凉话的懦夫咆哮起来。
“靠!你说谁身上流着倭人的血?信不信我抽你!”这泛绿议员一听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当即不顾形象脱下皮鞋朝反驳他的泛蓝议员丢了过去。
“你还敢动手?!看老子不揍扁你!上次大选叫你背后说老子坏话!娘希匹的!”这泛蓝阵营的议员也不甘示弱,操起屁股下的椅子就冲了过去。
很快,两个议员的抓扯就变成了两个派系的混战,除了龚怀陆、穆登扁、车武胜等几个比较德高望重身居要职的没动以外,其余的都无一幸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走进了古惑仔干群架的地方。而几人对这场面早已习以为常,而且心底都对对方派系的主张来气,所以谁也没有出声阻止,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都给我住手!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们还在这喊爹骂娘!难怪海北岛多年来一蹶不振!敢情你们都忙着内斗!咳咳...”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在作战室的门口响了起来,语气中颇有恨铁不成钢的责怪之意。
“蒋先生!您老怎么来了?”龚怀陆和穆登扁一看来的是在海北岛军政两届都极有声望的元老级人物蒋天生,当即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周围正混战的两派人等也识趣地罢手——老爷子要是发起火来,在海北岛可没人敢劝。
“我不来能行吗?我不来别人还没打进来!海北岛就被你们这些兔崽子自己整完蛋了!”蒋天生举起拐杖朝那光着一只脚的泛绿派系的议员屁股上狠狠一打,接着气冲冲地说道:“海北岛政界的脸这几年就给你这些烂鬼给糟蹋了!还不滚!”那议员见蒋天生怒气满面,当即拾起鞋子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蒋老,您消消气,别和年轻人一般见识!”龚怀陆说起来还算是蒋天生的学生,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全赖蒋天生的提携和赏识,他知道这老头子身体不好,所以言语十分关切。
蒋天生并不理会龚怀陆,转头盯着另一旁的穆登扁语重心长地说道:“登扁啊!当初我扶你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什么都可以做!但决不可以做有损民族尊严和团结的事情!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你不要忘记,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也可以随时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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