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纸上的文字可以说很挑衅。
这里正如纸上所写的,是一问完全的密室。
不过,先把这放在一旁吧!
保吕草朝扭曲之屋跑了过去。
08
“死掉的人该不会就是那个逃狱的杀人犯吧?”萌绘边走边说,“那个人其实跟熊野御堂家的某人有关,所以会特地跑到这里来。”
“来被杀?”国枝好像觉得很无趣地说。
“嗯,因为他知道什么秘密,所以被灭口了。”
“你什么都已经想好了嘛!”
“嗯,这是重点。”
“嗯,的确。”
“好高兴……”萌绘双手合掌。
“你不要紧吧?”国枝停了下来,正好打开下一个房间的门。
“可以和国枝老师讨论这种事,就像作梦一样。”
“我也像在是作梦一样。”国枝眯起一只眼睛。“恶梦。”
“真的是……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被杀害呢?会在这里,是为了什么目的,或者说有什么意义吗?”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不过,老师,说不定只是刚好在这出事而已,这是有可能的。还是确实跟安洁拉·玛奴伯有关系呢……”
“你可以不要边说边想吗?”
“啊,原来如此……他来偷秘宝,结果被发现了!这样如何?”
“随便,都可以。”
“不过,他不是从正面遭受攻击的,所以没办法用手来抵挡。我想,一定是他认识的人下的手。”
“至少是有外面钥匙的人。”
“没错。”萌绘点点头。
“不知道那把钥匙是怎么管理的,等一下要问问光冈先生。我来检查一下……”萌绘一只手指放在太阳穴上。她一边从小窗看着下一个房间,一边继续往前进。“接下来大概只剩五间房间了吧?要是确定这里面没有其他人在,那么要怎么解释门锁的状态呢?”
“也许只是故障。”
“应该是在我们进入这里的稍早之前有人从这里逃走了,只有这个可能性吧!不过,如果不只一个人进入这里的话,那么每一个门锁会有怎么样的作用呢?光听昨天的说明还无法确定。若先假设这是一个人所做的,这样的话……”
“就是有个人跌倒撞到头,这是最能确定的。”
“是没错,可是那安洁拉·玛奴伯呢?”
“你有去翻过那个人的口袋什么的吗?说不定在他身上。”
“他把锁链扯断了,是吗?”
“没错”国枝点点头。“就这么简单。”
“太简单了吧!而且那把剑也放不进口袋。”
“放得进去啊,那么小。”
“就那样藏在口袋里?哪有那么简单。”
“没什么不可能的。”
接下来的房间里也没有人。房间地板的倾斜度开始慢慢回到水平线。
“不知道警察到了没有……”萌绘说:“岐阜县的警察,谁会过来呢?”
“这边也有你认识的啊?”
“没有,我才没那么厉害。”
西之园的监护人,也就是她叔叔西之园捷辅,是爱知县县警本部长。这是她因此能够插手过去几个案件的理由之一。
“有一种让人不想走下去,不好的预感。”国枝罕见地叹了一口气。“跟你在一起实在没好事。”
“虽然不知道死者是谁,不过没差啊!一看就知道跟我们没关系,所以我们应该明天或后天就可以回去了。”
“明天后天啊?唉……”国枝抬起头。
接下来这间房间也没有异状。这时换萌绘走在前面,从门上的小窗查看下一个房间。房间还是一样倾斜。
“不会吧!这应该不是熊野御堂先生说的那个趣味吧?”萌绘皱起眉头。
“你跟那个有钱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国枝问,“啊,如果要叙述很久那就算了,反正一定是很久以前就跟你家的谁认识了。我只是随口问问。”
“老师,你真可爱。”萌绘笑着。
“那,他真的是你的朋友?”
“嗯。”
“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
“网路上。”
“啊,是喔!就当我没问吧!”
“为什么?”
“不,没什么。”
“老师,现在要是像这样再多绕个几圈,倒有点可怕呢!”
“可怕吗?”
“啊!对了对了!在深山里的小屋内,有四个人在黑暗中一直绕圈圈--老师,你听过那个故事吗?好可怕,那个很可怕耶!真的!”
“什么样的故事?”
“天气太冷了,但又不能睡着,所以他们整个晚上都在一个四方形的房间内走动。一开始四个人分别站在房间的四个角落,首先一人沿着墙壁走,去碰下一个人,然后被碰到的那个人再走向下一个角落,碰触站在角落的人。他们就这样重复着动作,直到第二天早上为止都在运动。就是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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