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七夏神情不变地看着宫下他们的座位说。“如刚刚香具山小姐所说的一样,对于有什么特别的怨念这样的东西,你们有什么概念吗?”
“不太清楚你的意思呢!”宫下轻轻地说。“她是想说什么呢?”
“对不起,再怎么说也是”紫子又站起来,向宫下低头鞠躬。“对不起!请原谅我。”
“紫子,就说已经可以了。”练无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来。“身体里还残留着酒精吗?”
“反正我是轻率的女生。讲话不经大脑,真是伤脑筋。我已经把嘴巴拉上拉链了,好,这样就安心了,不会再说话了。”
“那样你还不是继续在说!”
“嗯?嗯嗯。”
“请问……不是有必要搜寻一下头部吗?”红子突然抬起头。因为声音太过明朗,所以原本在小声说着话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啊,那不是也是不能说的吗?”练无低语着。
“我觉得快点去找比较好,所以才说出来的。”红子一脸神清气爽地说着。
“嗯,对……”七夏点点头。现在站着的只有她一个人。“那确实是,真的是那样没错。虽然我知道,不过,大家要在这里才行。我觉得谁出去都很危险。”
“那样的话,我和保吕草去找吧?”红子说。
“啊,我也要。”紫子举起手。
“紫子,拉链呢?”
“稍等一下。”七夏竖起一只手。“就算找到了头部,那也没有办法指出犯人是谁,也不会有人因此就安全了。警方的人很快就会到了,所以等他们到再去也不迟吧?所有的人都在这里的话,也不用担心只有一颗头会跑到哪里去。”
“所以说,这也是以没有其他的人在这里为基础的假设,不是吗……?”保吕草说到一半。
“嗯,也是。”红子点点头。“就如祖父江小姐所说的去做吧!”
“非常谢谢。”七夏斜眼瞥了红子一眼,公式化地回答。
“继续刚刚的话题……”练无发言。“有没有可能是土井博士的头,里面有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呢?也就是说,犯人有将头部拿走的理由,将他杀害的理由也是那个。”
“再怎么优秀的头脑,要是死掉了,就不能用了吧!也没有价值了不是吗?”紫子做出拉开拉链的手势很快说着,然后又把拉链拉上。
“不是那样,比如说啊……”练无很夸张将脖子倾斜了大约四十五度左右。“里面有放纯金的牙齿之类的。”
“金牙齿?”紫子提高音量。
“看啊,把手切掉,说不定是因为戒指的关系。”练无说。
“常听说呢。”红子微笑着。
“常听说?”紫子用惊讶地脸看着红子。
“对,以谈话来说……不,不过,如果是牙齿的话,拔起来就好了。”红子嫣然微笑。“比起特意把头切下来简单多了。就算是有挂着钻石耳环,把耳朵切下来拿走就好了。戒指的情况也是,把手切断的话轻松多了。”
“哇啊,怎么觉得被红子姐这么一说,突然冷了起来。”紫子抱着两肩苦笑着。
“关于现在这个有点突兀的说法,各位有什么意见吗?”七夏朝着博士们的座位那边发问。
“有够乱七八糟的。”宫下哼了一声。
“我想土井博士没有假牙,也没有金牙齿。”园山冷淡地回答。“就我所知,也没有戴戒指。”
“我不觉得有那种正常的理由。”奥村用像是呻吟般的声音说。“头部不见很奇怪。这个是更加奇特的,怎么说好呢……”
“那就错了。”红子就那样微笑的摇着头。“我们所观察到的东西,不论哪一个都是非常整齐,并不是匆促完成的工作。那是以正常的精神,极为正确的做出来的结果。”
“我也这么想。”
“我还想提议一点。”红子看着七夏。“凶手应该是在这个研究所的某个房间进行尸体的切割作业。那里现在也还是满地鲜血的可性很低,不过,即使如此,应该有将血冲刷掉的设备,那里说不定还是湿的。我想应该快点将那个地方找出来。彻底的调查所有地方很花时间,而且人手不足吧!对,总之,先调查有水管或冲洗设备的地方如何呢?就算只有那种地方也好,现在马上来去调查,如何呢?”
“这个嘛……”七夏一只手摸着下巴。“嗯,的确,说不定是有效的方法。”
“我和田贺先生去绕一圈。”红子站起来,环视周围。“进入各位的私人场所也可以吗?各位可以在这里允许我吗?”
“我也去。”保吕草也站起身来。
03
约好十五分钟就回来之后,红子、保吕草,还有管家田贺三个人来到通道。
他们决定往右边顺着环绕实验室圆周的通道走。一开始来到了法拉第博士的房间前面,确认门锁。这次有好好的锁着,刚刚大家才确认过七夏有把锁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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