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鹤看她正陶醉在欣赏青花瓷的美妙之中,那种眼神的专注与认真的模样,使他心中再生爱意,很是喜欢,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旁边,坐了下来,静静悄悄的欣赏着她。
也许这世界上真的有费洛蒙,当他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他的费洛蒙了。她感觉周围的气场氛围都变了,一切是那么的温馨浪漫。她在这种气息下,慢慢的转回头,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情意浓浓的看着她。
当自己与他目光对接的时候,两对眼睛好像有了正负磁极的作用,两个人被相互吸引着,身体向对方慢慢靠近着,特别是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慢慢的靠近。
就在这个时候,那身穿唐装的服务员进来了:“您好,打扰一下,您们需要点首古筝曲子么?”
服务员的突然进来,使得芦荟猛然一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迷情的快要和梓鹤接上吻了,那嘴唇就在眼前,而梓鹤正处于情迷意离之中。脸一红,很是慌张,身子也往后退了几步,结果只听到“啪嗒”的一声脆响。
梓鹤听到清脆的瓷器摔破的声音,顿时也清醒了过来。眼看芦荟就要跌倒,于是伸手一把扶住了她,搂在那柔软的腰上,芦荟又感受到了梓鹤的那股气息,忘了眼前状况,羞答答的陶醉在梓鹤的怀里。
服务员闻声望去,看到了那只青花瓷碗在地面上被摔得四分五裂,一张粉脸马上变了颜色。朝着屋内浪漫的两人,就是一声怒吼:“你们还在那腻味呢,我们家的明成化的青花瓷碗,如此宝贵的东西让你们打碎了!”
听到服务员的怒吼,芦荟赶忙从梓鹤怀里挣脱开来,转身看着自己碰碎的青花瓷碗,一脸的懊恼惋惜,低声忏悔道:“多好的一件器皿,这么美的艺术品,竟然由于我的不小心,就这样毁了。”
梓鹤看着她蹲在地上伤心的表情,心中也不由的伤感下来,抚摸着她的头发,附在耳边说:“别难过,青花瓷器在世上仍有很多,而你却只有一个。那瓷碗或许宝贵,但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珍贵的。”
服务员看到他们两人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犹如火上浇油,又是一声大叫:“你们有完没完?你们打坏了古董,知道吗?这是古董,你们赔偿得起吗?还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是打坏了一个泥碗。我看你们如何收场?”语意中,仿佛对两人的温馨表现,有一种羡慕嫉妒恨。
谁知,两人听到提问后,竟然同时回头,微笑着异口同声的说:“我来赔。”说完两人为彼此的默契,相视一笑。
服务员纳闷了,到底两人什么来路,是真的有身份地位,还是就是250,不晓得青花瓷的珍贵。由于这个包间是她负责盯位的,摆件儿坏了,她怕老板责怪自己的不是,所以有些着急说:“好大的口气,口说无凭,这可是明成化的,你们赔的起吗?”
看到服务员端庄的打扮,却言谈粗俗,芦荟有些生气,扬着下巴说:“这是虽然是宝贝,但总也有价钱!只要有价钱,就是可以易通的。那么我就赔的起!如果是天价,我或许赔不起,但我还可以挣钱还。但请注意你的态度,我生平最恨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
一旁的梓鹤看到芦荟也火上了,于是赶忙,挽住了她的双肩,微笑的说:“何必与她置气,用不着你赔,我来吧。”
这时候,茶馆的主人来回攥着两颗铁胆,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看到正在争执的三人,摇了摇头笑了笑。朝服务员摆了摆手,让服务员退了下去,语调平稳的说:“这位兄弟,这瓷碗虽小,但可是一件上好的青花瓷器啊,是明成化年间的,当今在世的此类物件也为数不多,也是老夫的心爱之物。”
梓鹤看了看主人家,慈眉善目,鹤发童颜,长得是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看来修为很深。于是文质彬彬的朝他拱了拱手,谦卑的说:“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打坏了你的心爱之物,我会赔偿您。”
“呵呵!”主人笑了笑:“这心爱之物,又怎么能用价钱衡量,就比如这位姑娘,无论出多少银子,你也不会割舍的吧。”
芦荟在一旁默不作声。
梓鹤挽住长者的手,走了几步,附耳悄悄言语了几句。又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绿意盎然的玉佩,给他看了看。他听了梓鹤的一番话后,之后乐的直合不上嘴。两个人在外边窃窃私语,交谈甚欢。
交谈了一阵之后,长者携着梓鹤的手,步入屋内,对有着焦急的芦荟说:“姑娘,刚才店里服务员,态度不好,多有得罪,今天这顿我请了。二位请回吧,梓鹤小友,下次有时间一起聊聊。”
芦荟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梓鹤用了什么说辞,竟然让长者如此开心,将此事和风细雨的一勾而过。
梓鹤谢过长者后,就拉着还一头雾水的芦荟,走出了茶馆。
出了茶馆,芦荟很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给人家灌的迷糊药,那么贵重的东西,他也不要咱们赔了,而且连饭钱都省下了?”
梓鹤“嘿嘿”一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对芦荟说:“这是个秘密”
22、客串八路 怒杀鬼子
22、客串八路,怒“杀”鬼子
再和芦荟一起在琴茶馆喝完茶之后,两人很久都没有再见过面,因为芦荟跟着赵山河的演出服务团队,外出演出去了,而梓鹤也兢兢业业的从事着自己的小侦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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