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一个兄弟,叫梓鹤。”鲁老板对子天说。
子天冲梓鹤微微笑了一下。鲁老板还要介绍,梓鹤却不想在这里打扰:“鲁哥,我去下卫生间,我失陪了。”
鲁老板点了点头,梓鹤向门外走去。回头关门的时候,梓鹤发现子天正在用手轻轻碰了一下战侠的肩,示意战侠坐下,态度很是礼貌。
梓鹤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人人都说面有心生,战警的仪表端庄果然为人也很正经,因为分析子天和战侠的关系,从刚才子天安排战侠坐下的手势动作表情就能看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战侠为什么要和子天在一起呢?
子天和战侠都是穆歌的朋友,他们和穆歌的死有没有关系呢?
梓鹤从洗手间回来后,遇见一个刚才在房间里服务的服务员:“你好,我的另外一个朋友马月生是不是也经常来啊?”
“您和马月生也是朋友啊,他经常来,但是他输多赢少,而且没有节制,欠下了很多的赌账。”
“哦,这样啊,他哥哥很有钱的,他怎么会欠账?”
“哎,前些日子他欠的那一大笔都还上了,现在又开始欠上了。”
“这样啊,那我回去得好好说说他!”
服务员能给他讲这么多,实际上是以为他是鲁老板的朋友,但是梓鹤听到马月生前些日子得到一笔钱还账,很是好奇,难道马月生是因为钱而去杀的穆歌,那又复杂了谁让他杀的穆歌呢?
可惜这些都只是猜想,一点实际的证据都没有,梓鹤很是困惑如何才能找到突破口,这是一个问题。以往以为侦探真的很好当,可是实际做起来,确实有点难度,尤其是这种案子,自己又不能拉过来别人做笔录。
回到包间的时候,鲁老板他们已经谈完,梓鹤喝了几口房间里的拉菲,据说值很多钱,梓鹤依照鲁老板教的,倒在高脚杯里,先是晃了晃,然后慢慢的把酒喝了一小口在嘴中,用舌尖尝甜,用舌根尝涩,用唇齿感受酒的芳香,很美味,但是梓鹤却没有鲁老板说的如仙如幻,感觉和别的干红之类的也没什么区别。这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喝或者不会喝才有的这样感觉。但是梓鹤觉得当高端人士也不好,喝个酒还要墨迹半天,还不如大口喝二锅头快活。
27、死亡的马月生
在唐斩家里的这几天,是一可有生以来过得最舒服的几天,因为她不需要为生计而奔波,更不需要对每日的三餐而发愁,细心的星星就像亲人一样照顾着虚弱的她。刚开始那种感觉是从心肺中流露出幸福,可是在几天之后,她突然感觉到有些不适应。因为那个已经变质了的男人马月生不在身边了,在最近的几年里,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从未走远,即便是要出远门也有个电话过来,可是这几天却一丁点儿他的相关消息都没有。而且她这几天不在,他也没有过来寻找过她。这样的情况,让她一阵的沮丧,难道在一起这么久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融入吗?或者他真的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难道他已经有了新欢?
一可躺在床上,望着没有马月生信息电话的手机,越想越多,越想越乱,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了?若是常人,即便是养了一条小猫小狗也会有一些感情,但马月生好像太绝情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难道自己这些年竟然跟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在一起?
正她为自己曾经所付出的爱情,却连消失几天后没有电话进来,而痛心疾首的时候,手机打断了她的思绪。
难道“活人怕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样的话语真的应验了吗?她听到电话铃声,一改愁绪的面容,变得欣喜了起来,可是看手机屏幕时,心当时就凉了半截,因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垂头丧气的接了起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着急的在电话那边喊着:“是一可吗?你丫现在在哪啊?”
一可一头的雾水,虽然这声音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是谁。淡淡的问:“你是谁啊?找我什么事情?”
“我是姜扬,马月生的兄弟。你赶快回来吧,马月生死在你们租住的房间里了,尸体都特么臭了,你这个贱人却特么连个影子都没有。”
“呵呵,你们真逗,我身体不好,心情也不好,他不是已经有了新欢了吗?还惦记着什么旧爱啊?就是他在火葬场里烧掉了,我也不回去,我懒得见没心没肺的人。”一可气吁吁的,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然后嘴巴里一堆不知所云的脏话随口而出,然后嘀咕着:“当我傻瓜啊,没准儿那个新欢把他给甩掉了,这时才想起我的好来。却又不想在哀求我,竟然串通了朋友说自己死掉了来骗我,当我三岁小孩子,这么容易被忽悠啊。”他以为是马月生长时间看不到自己,然后找别人打电话,想把她骗回去。
可没过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显示是马月半的电话进来了,一可赶忙接了起来,只听见马月半沉重的声音:“一可,月生出事了,你赶紧回来。”
一可愣住了,马月半是不会骗人的,一可有些焦急,挂了电话跟小星星说了两句就打车回去。
刚下车到住所门口,就发现门口停了一辆警车,一可匆匆的往楼上走,到了阁楼,发现有法医在验尸,马月半和马月生的及个朋友都在,马月生和一可那天走时一样,就躺在那里,卫生间里的台面上的物品还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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