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看得十分的欢乐,星星和唐斩一边看电影,一边时不时的卿卿我我一下,和梓鹤坐在一起的一可有些不太好意思。星星不但看,而且特别能吃,电影看了一大半的时候,星星就把唐斩的爆米花和她的爆米花吃完了,还好一可怕渴不吃爆米花,就把爆米花拿给了他们。电影播放的过程中一可和梓鹤看的都比较仔细,等电影散场的时候两人一致表示笑得肚子疼,而且笑得流眼泪。问及唐斩和星星看的感觉怎么样,星星就只顾着吃了,吃了2桶多一点爆米花,唐斩就光顾着沾星星便宜,看的不是很认真,与其说两人是来看电影的,不如说两人是借助电影院的特殊的空间,在公众场合秀恩爱的。
看完电影超市和购物中心已近关门时间,梓鹤问他们是否吃东西,唐斩和星星说不想吃,而一可却说有些饿了,梓鹤其实是没吃饭出来的。于是先送了唐斩和星星回家,把车停下后,带着一可到附近一个天桥下面吃烤串。
距离烧烤店很远的时候,梓鹤就闻到一股熟悉的羊肉串味,肚子里的馋虫受不住诱惑,闹的肚子咕咕叫的抗议。
点了一盘花生毛豆、一盘圣女果、四十串羊肉串、四串烤馒头片,两杯扎啤一可和梓鹤坐在露天的大排档里等着。
夜色十分的美丽,弯弯的月牙挂在空中,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旁边的桌子上喝酒的人们在痛快的干着杯。菜终于上来了,梓鹤迫不及待的先喝了一大口扎啤,然后抱着羊肉串就开啃,狼吞虎咽的仿佛从南非逃难来的难民。
一可看着他吃的生猛,笑的不可开交:“我说你注意点行不行,这旁边还有一美女坐在这里,你居然连形象也不要了。”
梓鹤知道一可说美女是她自己,但故意左看看又看看:“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呢?我就看见一丑八怪坐我前边了。”
一可装作有些生气,粉拳作势打在梓鹤背上。
梓鹤突然镇定了一下:“说点正格的,我还是挺佩服马月生的,设置一破密码,我找了好多高手,居然楞是没破解出来,你看他文件名写的是酒吧老板子天的拼音,这文件会不会跟他有关系?”
提到马月生一可变得沉重了起来:“我认为他的生活习性我很了解,但我用了所有他可能用的密码也都没能输入密码正确。说这个子天吗?由于马月生经常去赌,只有他去赌场,我跟着他的时间比较手啊,所以我认为可能是有关系的,再说你不是说他欠过酒吧赌债吗?兴许那里面是记录赌债数目的呢。”
梓鹤看了一眼月亮,又看了一眼一可:“月色佳人当前,别的暂且作罢,喝酒吃肉。”
说完端起酒杯。
在距离梓鹤和一可的不远处,上次与梓鹤、马月生、马月半一起在西北菜馆吃饭染着黄色长发的姜扬,在另一张桌子上和一个女人一起喝着酒,看到梓鹤和一可这么晚在一起吃饭,而且有说有笑,脸一下被气歪了,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身边的女人被他脸上的由开心转入愤怒的瞬间变化,疑惑不解。
39 铊中毒
因为怕喝多了而美女当前容易犯错误,于是控制了一下,梓鹤只喝了两杯扎啤,就带着一可回到了唐斩他们住处,梓鹤照例睡在了沙发上。
半夜的时候,唐斩房间的灯亮了起来,紧接着一会儿洗手间的灯也亮了,再接着洗手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梓鹤被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唐斩也起来了,穿着睡衣睡裤走向洗手间。
接着梓鹤听到一段低声的对话,唐斩:“星儿你没事吧,是不是有了?”
“不会吧,我只是觉得恶心、腹痛。”
接着传来水流的声音,然后唐斩扶着星星回房间的脚步声。
梓鹤听了之后,在被子里呵呵的笑着,心道唐斩当爸爸挺着急的。然后接着睡去。
大约又睡了两个小时,梓鹤被唐斩吵醒:“梓鹤,梓鹤快起来,星星生病了,病的很厉害,赶紧开车跟我一起送他去医院。”
接着一可也被叫了起来,星星穿着大衣,面容憔悴捂着肚子,一可和唐斩搀扶着他一起去了医院。
半夜两三点钟是没有专家门诊的,急诊的大夫简单的给星星看了看,说可能是肠炎,如果想化验得等明天。
梓鹤看着憔悴的星星,突然发现她的手指关节处有棕褐色环绕,和当初马月生死亡的迹象有些类似。梓鹤从心里很害怕星星也出事,一边让唐斩带着她看病,一边给朋友打电话。
梓鹤从手机电话簿里翻出“博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一会一个睡的迷迷糊糊的女声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老乡,大晚上的你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博妹,我求你点事,很着急,我现在在第一医院呢,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生病了,我怀疑他是中毒了,麻烦你托托关系找人给她现在化验下,拜托你。”梓鹤很着急,几乎哀求的语气,他真的怕星星出事,因为他只有唐斩最好的这么一个兄弟,他不想让兄弟难过。
“靠,你还跟我客气,别这么求我,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帮你搞定。记得请我吃饭。”说完这个博妹就把电话挂了。
梓鹤对这个博妹的办事效率和承诺是比较信任的。转身回到唐斩他们身旁,不作声势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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