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天听完介绍,朝着梓鹤微笑着:“这位兄弟好身手啊,下次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找我,我和鲁老板是生意上的朋友,他兄弟也是我兄弟。”说完递给梓鹤一张名片。
梓鹤赶忙接过名片揣到了兜里,然后愧疚的对着子天说:“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下不为例。”
鲁老板拉着梓鹤和子天一起进了包间喝酒,进包间前,梓鹤叫过来韩素,让他们先走,然后偷偷的把子天递过来的名片,放进了韩素的兜里,并悄悄的拍了一下。
差不多凌晨1点的时候,梓鹤摇摇晃晃的脸上挂着酒晕,从酒吧的门口走了出来,门口吹来的一阵凉风让他清醒了许多,刚才在包间里,着实喝的不少,但是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提前已经服下解酒药,而子天的指纹已经印在了那张名片上,任务也算完成了。刚才在包间里,子天很随和,看似很平淡,但是正如别人说,表面平静的大海,下面也许别有洞天。
他是借着喝醉了的模样才得以早点脱身,因为酒吧附近路上停泊的出租车上,还有韩素安排的便衣,等着接他回家,生怕他出什么差池,因为现在他是能够协助警方破案的关键人物了。
他一边演绎着醉汉,一边想着,突然从背后感到一阵的厉风袭来,脖子感到一丝的凉意,他低头看地面,发现昏暗的路灯下面有一条长长的影子,一个人正在自己的身后,赶忙快速的侧转了身子,快速的用左膝盖重重的顶上了身后影子主人的肺部,右肘提起侧下重击,砸在那人脖子上,一个重重的汉子拿着一把铁尺“咣当”一身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梓鹤吐了扣吐沫:“操,还他妈玩阴的,酒桌上很淡定,出来就暗算老子,幸好没真的喝多。”
话还没落地,一个人快速的出现在梓鹤面前,一个正蹬击在了他胸口,胸部如同被铁锤击中了一样,一时喘不上气来,被蹬到了两米开外,一个角落里。
还没等爬起身来,一团人把他围了起来,一个人两手抓住了梓鹤的头,提起膝盖使劲的用膝盖撞击着他的上身,傍边的人用脚用棒球棒使劲的招呼在梓鹤身上,他紧紧用手护住了头部,但是疼,剧烈的疼痛,他的眼泪都酸疼激发了出来,在眼眶里打着滚儿。
他刚才被一连串的击打,打得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在被打了很多下之后,他才想起当初练习泰拳时,教练教给他的这种情况拆招的办法,他眼中仿佛多了一道光芒,一种气势,一种托尼贾的气势被激发了。他不顾背后的击打,左手横在胸前,压住了对方袭来的重膝,然后借力跳了起来,右手与身体成90度角,小臂回缩成肘,借着跳起的力度,一记扬肘击打在对方的下巴上,那人直接就被掀翻了过去。
凌空跃起的梓鹤,后腿一摆,踢在了一人的脸上,紧接着左手泰山压顶式砸在一人的头上,落地时收膝撞在了一人的胸上,把那人压在了地上。眨眼的功夫,四个人全被撂倒在地,脸梓鹤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勇猛,而且在刚才在搏击的过程中,他许久都不练习的泰拳,居然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更是被激发,通过实战有了更深的领悟。
梓鹤看着一个个被他放倒在地,不能动弹的歹徒,心中一丝的得意,泰拳果然凶狠招招制敌、一击重创,比追求自然、和谐以及最大限度发挥体能博大精深的中国功夫,凶狠得多了,比较适合临阵生死搏击。
他走过去看着一个个被疼痛扭曲了面部表情的脸,发现四个人中只有一个黄毛是曾经见过的。一边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胸部,一边质问道:“姜扬,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暗算我,是不是子天让你来的。”
黄毛的姜扬在地上,挣扎着站立了起来,用手指着梓鹤的鼻子大声说:“不是他,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丫就是一个败类,人人都可以打你,你该打。这次算我倒霉,没打赢你,以后机会有的是,你小子等着,我早晚收拾你。”
听到这话,梓鹤有点茫然,不解的问道:“兄弟,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你。我和马月半以兄弟想称,你是他兄弟,我们应该也算得上朋友,何况一张桌子吃过饭,喝过酒,我实在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姜扬一听这话更是恼怒,拳头跃跃欲试,还想抓住梓鹤打上一顿,奈何刚才被扬肘击中的颈部妨碍着身体的动作,毕竟脖子是身体动作的方向盘,于是只好做罢,但口中依旧犀利:“你丫还在那装孙子,你到底真的没脸没皮吗?月生怎么着也算是你兄弟,你丫不讲义气出殡的那天没来也就算了,可是你竟然无耻到勾引他生前的女朋友,那天看你半夜和一可甜蜜的一起吃夜宵,当时我就想做了你,可是你走的快,今天让我在酒吧看见你,作为月生的好兄弟,我能饶了你吗?你做出这种江湖上不耻的勾引二嫂的勾当,你如何解释?”
梓鹤这才恍然大悟,不知道如何做答。毕竟他真的为了报答一可对他的一片深情,怜悯她身受残疾,所以怀着复杂的心情和她在一起。忽视了月生那边的关系,只有淡淡的说:“你们走吧,我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个时候,旁边有两道手电的光束照了过来,韩素安排接应梓鹤的两个便衣,刚才在车上打了个盹儿,醒来发现吵闹,打起手电找到了街角,看到梓鹤站在那捂着胸口和一个黄毛的痞子对话,旁边还在地上躺着三个人,赶忙着急的问:“梓鹤,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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