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道:“什么露洞?”
狄仁杰道:“你说十年前越王请你参加襄阳大会是吧?”
刘金道:“不错!”
狄仁杰笑道:“据吏部记载,十年前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越州县令,而襄阳大会的与会者都江堰市是手绾一方军政大权的元从重臣,开国郡公,最起码也要是刺史,司马,而你竟然说越王请你参会,真是令人发笑。”
刘金道:“不错……”
狄仁杰道:“但是,你却知道襄阳大会的情景,如果有一个人没有资格参会却能说出大会的情形,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当然是你,刘金,因为你是越王的贴身记室,高级幕僚,也是越王逆党中唯一的幸存者,你掌握了参会所有人的名单,这也就是皇上为会么千方百计抓住你的原因,也正是通过这一点,我最终判定你就是刘金!”
刘金恨恨地道:“想不到我精心编篡的一番说辞,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狄仁杰笑道:“想清楚这一点,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越王死后,你利用自己的关系和那份名单四处活动,得到了幽州刺史的位子,为你今后继续谋反开辟了一个基地,在这期间你一直没有停止活动,四处笼络心怀不轨的人,罗织在你的麾下,但你却不敢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当然也不敢在刺史府进行这种勾当,于是你每次外出都戴上面具,三年前,在一次活动中,你被朝庭的侦骑发现,将你擒获送往京城,在这种情况下就必须有一个人替代你幽州刺史的位子,而且不能被朝庭发现,于是你们的人便想出了一个以假替真的办法,为了救你出来,你们的人策划了刺杀使团冒名进京这个惊天之举,于是,你便带着名单,随着使团堂而皇之的走出了京城。”
听到这里,忍不住地虎敬晖一把揪过刘金:“名单在哪儿?”
刘金道:“在京城没有得到,在幽州也休想得到!”
虎敬晖大骂:“狗杂种!”一脚将他踢倒,随即抽出了刀来。
狄仁杰忙道:“敬晖!”
虎敬晖道:“大人,皇上之所以派我前来就是找回名单。”
狄仁杰道:“那份名单早就不在他的身上了。”
虎敬晖一惊:“WATH?”
狄仁杰道:“你审了他那么长时间,难道你就没有发现,那份名单就刺在他的后背之上。”
虎敬晖道:“你是说他后背的伤疤是……”
狄仁杰道:“不错,他的主子在得到了那份名单之后,就将附在他身上的原件毁掉,并且命他继续接任幽州刺史,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上任,我们就迅速地破获了幽州逆党,这令他们措手不及,但是他们又不甘心放弃幽州这块他们经营了多年的基地,于是,就命这位真方谦潜回秘道之中,他们相信,早晚有一天我会发现这个秘密所在那个时候,真方谦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位真刺史饱受了屈辱,我一定会助他官复原职,这样,这幽州就又回到了他们的手中,好一个如意的算盘哪,方谦,我说得不错吧?”
刘金道:“不错!”
狄仁杰大喝道:“你的主子是谁?”
刘金道:“狄大人,你杀了我吧?”
虎敬晖气得又要拨刀。
狄仁杰道:“敬晖,来呀,带下去。”
一众卫士道:“是!”
千牛卫带下了刘金。
虎敬晖愤愤不平地道:“大人,太便宜他了。”
回到屋里,虎敬晖仍是气恨难消。
狄仁杰道:“敬晖,不用那么气愤,你想想,在不知不觉中,这使团被杀一案不是浮出了水面了么?”
虎敬晖道:“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李元芳道:“大人,您还记得咱们在京城客店说的话么?大人当时仅凭蝮蛇留下的一块手帕,层层递进,利用排除之法得出一个结论,假使团进京的目的就是要救出土窑中的神秘人物刘金,想不到仅仅过了旬月,大人的这番话就在这里得到了印证。”
虎敬晖奇道:“怎么?一个月以前您就知道了?”
李元芳道:“刘金本想将大人引入甘南道,让我们陷入误区无法破案,可没有想到大人识破了他的意图,直奔幽州,让他们猝不及防,捉襟见肘,小小的几个纰漏就令他们满盘皆输。”我眼冒金星,这还是李元芳吗?这马屁拍得比得上韦小宝了。
虎敬晖道:“想不到一个如此复杂的案件,竟在不到一个月之内便真像大白?狄公真乃神人也!”
狄仁杰笑道:“听你们这么说我们可以结案了?”
虎敬晖道:“就是结不了案也差不多了吧。”
狄仁杰道:“差得远呢,问几个小问题,第一,方谦的主子是谁?这个人一定是幕后主使,第二,那份名单在什么地方,第二,我要问问元芳……”
第七章:蝮蛇现形
狄仁杰道:“差得远呢,问几个小问题,第一,方谦的主子是谁?这个人一定是幕后主使,第二,那份名单在什么地方,第二,我要问问元芳……”
李元芳道:“大人请讲。”
狄仁杰道:“我们到了幽州之后,那个在甘南道和京城时常出没的蝮蛇,就再也没有直接露过面,我们只能通过他的蛇,来判断他的存在,再有就是那一块带有标识意义的白手帕也再没有出现过,你说这正常吗?蝮蛇是涉案的第一号凶犯,杀使团,刺郡主,救刘金,烧土窑,都是他一人策划和执行的,那么我们到了幽州之后,查处方谦清除逆党,如果说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触及到了本案的核心,他怎么能够不跳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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