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胡八一道:“你对女王看人一眼就让人消失的本领怎么看?”
胡八一道:“那算是一种虚数空间吧……”
我点点头道:“给你们看!”我打开了左手,在我的手心处,一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胡八一,王凯旋,和shirley杨全做出一副躲闪的样子,看着没事,才叫道:“这……这……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
我道:“和那个女王一样,我也有,不要问我为什么,总之我有!当然,虚数空间我也有,不过我不能装活人,只能装东西!虽然不小,可也不能算大!”我说着重新把手包好。
王凯旋道:“感情,我们是遇上了真神了,这一躺可是没什么可怕的了,有豹子兄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神仙,咱们还怕什么?”
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们乘车沿320国道从哀牢山、无量山与大理点苍山饵海之间穿越,来到了美丽的澜沧江畔。我们的目的地是云南省境内山脉河流最密集的地方,那里距中缅边境尚有一段距离。
我探出头去,只见得山崖下就是湍急的澜沧江,两岸石壁耸立,直如天险一般。江面并不算宽,居高临下看去,江水是暗红色的,弯弯曲曲的向南流淌。
我看看我身边的张浅白,小姑娘实是可怜,从刚开始进来的三个人中,她是目前唯一活下来的。我想想还是决定关心一下她的个人生活,对她道:“让我操一次,我给你多一万!”这话我说得小声,相信没人能听见,当然,张浅白听得见。
不得不说,这小姑娘一副孤傲而弱小的样子,实是让我很动心,所以这话也就不经过大脑说出来了。
可以看出来这个小姑娘很生气,不过她不敢看向我,只是将头放低,两腿并紧,双手死死放在裆前,脸涨得有些潮红,我立时知道她的胆怯,想想也是明白,她是什么身份,队伍中的末名,我是谁?队中的队长!我承认干这种事情是很不道德的,可是在这漫长的旅途中,我要是不做些别的事情,那实是说不过去。
想也不想,我一手摸到了她的腿上,琳看见了这一幕,她想说什么,可还是没说,小凤只是歪着头,看着好笑,其实想想也是,我除了占占她的便宜,在这车子上,我还能真刀实枪地干么?那只是笑话!我的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向她的腿上摸去,忽然,她扭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愤怒,可我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一个没有一点特殊能力的小妞儿,她能做什么?相反,她的这种愤怒,却是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付玉声忽然在我的身后道:“老大……虽然……你是老大……可是……都是一个队的,你说是不是?”
我笑笑道:“你在……对我说教?”
付玉声没说话,但可以听出,他的呼吸声转粗。
我却是松开了手,不是我放过他们,但我是个队长,我做事一定要小心,可不能乱来,当你按一只皮球,如果反弹力太大了,那你就也别硬着来啦,因为一个不好,那球反弹上来,却是会打到你自己的头上的。
汽车停了下来,一个茶叶贩子赶紧招呼我们下车,要去遮龙山从这里下车最近。除了我们这些人与茶叶贩子,同时在这里下车的还有另外两个当地的妇女,一个三十多岁,背着个小孩,另一个十六七岁,都是头戴包巾、身穿绣花围裙。她们身上的服饰都是白底,当地人以白为贵,应该都是白族,不过这些少数民族并不是我们想象中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样子,不是节日的话,并不着盛装;加之这里各种少数民族都有,有时也不易分辨。
在山里走了有两个多钟头,终于到了遮龙山下。这里并没有什么民居村寨,便有些采石头的工人也都住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山下只有一处为来此地做茶叶生意的商人提供食宿的客栈。
老板娘是个带小孩的白族女人,她是个年轻寡妇,那当然是次要的,有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是她丈夫的妹妹,是汉族,小名叫孔雀,一双大眼睛,十分活泼可爱,穿上民族服饰比当地的女子好看得多。遮龙山下只有她们这里可以歇脚住宿,从这里向南走一天的路程,那里产一种雾顶金线香茶,经常有客商去那边收购茶叶,每次路过都免不了要在彩云客栈落脚。
我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就对她们道:“我们要进这虫谷中捉蝴蝶,可听说这谷不大好进,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路径?”
那孔雀道:“想去遮龙山那边的山谷捉蝴蝶,遮龙山下有条隧道,可以放排顺流从山中穿过,用不着翻山。不过那边有好多死人,经常闹鬼。”
有她说了这话,那一切也就都好办了。
当天晚上三人就在彩云客栈中过夜。
第二天,趁着最没用的叶亦心在睡觉,我们谁也没叫她,由得胡八一探路,看罢山路对我们道:“我看行!”说着便要打发孔雀回家。付玉声道:“我说哥几个,不如让这小阿妹给咱们过向导如何,她又能歌善舞,咱们这一路上也不寂寞。”
我是大为意动,可张浅白叫道:“不行!”说着狠狠盯了我一眼,显然是怕这个小阿妹给我XX了,我只是笑笑,也不好说话。
胡八一也对孔雀道:“你快回家吧,别让你阿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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