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暗自窃喜的时候,楼下却响起了连续不断的枪声,难不成楼下发生了枪战?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警察从酒楼里冲了出来,几个原本在现场维持治安的交警马上围了上去接着下面那些围观群众中响起了一遍唏嘘声,然后又看见其中一名交警拿起了车内的呼叫机。很明显是在请示上级支援。就在下面那帮警察忙得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酒楼内突然响起了轰隆隆的爆炸声,连站在酒楼楼顶的我们都被震得站都站不稳,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这声爆炸的威力很强,连这家酒楼方圆几里的各家店铺和轿车的车窗都被这冲击波给震得粉碎,凡是装有报警器的车子都在不停地发出急促的报警声,离站在酒楼旁围观的不少群众都被震得倒了一大片。酒楼里冒出浓浓的黑烟,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刺激性气味。也不知从哪里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哭喊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向楼下斜视了一下,那声音的源头很乱,不过我大概已经猜了出来,那些惨叫声应该是被震碎扎伤的人发出的,不过看那情形一定惨不忍睹,有的人被玻璃渣刺破了脸,有的人被碎玻璃划伤了大腿,有的人那明亮的眼珠子早被震碎的玻璃渣塞得密密麻麻,鲜血不停地从破碎的眼眶处流出,将那干净白洁的衣物染得鲜红鲜红。不过,也有当场死亡的,那些要么是被玻璃片扎在了肚皮上,要么是玻璃片割破了喉咙,甚至有的人全身上下体无完肤,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玻璃碎片。
我们知道这件事坏了,但我们绝对是不想再掺在这件事情里了,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快点离开此地,管他什么警察还是**,反正和我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常露馅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他和我说了一声快撤就带头向着屋顶的另一边跑去,这小子比我的反应速度还快,等我开始跑的时候他早就跑了有五、六米远了,害得我一直在他的身后拼命的追着。等我们跑到尽头时早就没有路了,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只有落差达十几米的白色水泥地,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下我们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要我们从这么危险的地方跳下去吗?我想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可是现在的我们又不知道是不是该往回走?但我们思量了之后还是不要往回跑的好,因为现在酒楼那边非常乱,警察那边我们就通不过,更不要想着从那边撤。不过就在我们为着该不该往回跑而议论不休的时候,阿豹那帮家伙突然从那扇烂铁门跑了出来,这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之外。
原本我们还以为他们这群家伙是不是在刚刚的那场爆炸中灰飞烟灭了,却哪里料到他们会从这扇破门里走出来,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没什么大碍,这让我感觉十分奇怪。难道?难道这群家伙就是刚刚那场爆炸的原凶!这让我一时无法接受,但常露馅马上就帮我解决了这个疑惑。
“难道刚刚那场爆炸的原凶是你们?”看长露馅脸色阴沉的样子我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看来刚刚造成这场爆炸的元凶就是他们了。而且事实也确实这么回事,因为他们自己承认了这件事。
“呵呵,你以为谁还敢在光天化日下做这件事。没错!那场爆炸的原凶就是我们。”他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了看常露馅接着说,“怎么?你想怎么样,维护正义?”
“哼,这个我没有兴趣,你把那些警察惹急了他们自然会处理你,不劳烦我的插手。”
“你说的倒是挺轻松的嘛,不过你认为你可以置身世外吗?别妄想了,我不会就这么和你算了的。”
话还没有说上两句那个阿豹就当先冲了过来,他身后的那些伙计也随着他向我们冲了过来。我们可是始料未及的,但我们出于本能还是做出了反应,我们向着楼的另一边跑去,企图将那些家伙甩在后面,可那些家伙又怎么可能说甩掉就甩掉呢。没跑多久就已经站在了断墙处了,完了,这下后面没有路了。我和常露馅可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一起,周围是那些面目可憎的混蛋,想阴我们?休想!
常露馅手中拿着那把全是鲜血的大砍刀凶光毕露,虽然我什么都没有,但我也不是好惹的,顺手从包里拿出了一把仿制军用铲眼睛直视着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来啊!不是想阴我们吗?有种就上啊!”
“给我上!”还没等我明白过来阿豹就已经先那帮家伙向我们冲了过来,我一时失算还没能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时,那帮家伙已经向我们冲了过来。
“铮!铮!铮!”还在我发愣的时候阿豹已经举刀与常露馅的刀冲撞在了一起,刀身带有着其特有的响声不停地交织在了一起。前、后、左、右轮番交战,扑、抱、提、踹招招致命。躲闪砍劈之间常露馅游刃有余的应付着阿豹的攻势。不过,现在不是该我关心他的时候,因为那帮小角色已经向我扑了过来,如果我不好好应对的话小命就要在这里交代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三、四个手拿甩棍的人向我冲了过来当头就是一棍。我哪里可以接得住,还没等我挡上那么几分钟,我已经被打到在了地上。那些人真他妈的横,我刚倒下那帮家伙就一个个手拿甩棍向我的身上打来,我算是怕了,一个人抱着头在地上拼命喊叫。常露馅虽然听到了我的叫喊声,但他也无计可施,因为他还在对付着阿豹和另三个混账家伙,我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怜了我这条小命就要断送在了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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