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长大的孩子都知道一个小小的常识,但往往我们总会违背它。当一个人玩的时候千万不要到池塘边玩,因为那里有非常可怕的事物——水鬼。都说人有三魂七魄,而人死之后就余有一魂三魄,那就是鬼的组成部分。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鬼是很脆弱的,所以他们总会依附在某些事物上面,比如淹死在水里的就是水鬼。而人在水中挣扎窒息的那一刻是十分痛苦的,他们会带着后悔、怨恨和痛苦变为水鬼,带着尘世的怨气被困在水中,因此它们总是有很大的怨气,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要找替死鬼;当然,也有个别的鬼总是带着极重的怨气向来到河边的人类盲目的复仇,它们恨活着的人。
那时我因为一些小事和外婆赌气所以一个人跑到了那个池塘边玩,开始我还对那个池塘有那么一些害怕,但玩着玩着就忘记了怕,后来我就走近了那个池塘,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在池塘边有一个蹲着的小女孩,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于是我对她有了一些好奇。难道她和我一样是一个人到这里玩的?我看了看周围什么人都没有,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天气还是那么闷热,知了一刻不停的在河边的垂柳树上鸣叫,真是烦死了。我当时因为觉得一个人玩很闷,所以想要叫她和我一起玩,但看她那么专注的样子我又怕打扰到她,所以一直没有叫她,而是躲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她。真是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那么闷的人,我在那蹲了有大半个小时她还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我想回外婆家了。我真恨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慈悲,这该死的恻隐之心害得我还不够吗?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离开那里太不对了,我可是个男子汉,怎么可以将一个小女孩甩在那里不管呢?我至少应该提醒她一下,可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当我一个人走下河堤来到那个女孩身旁时我就全明白了,她不是人,也许就是外婆讲故事时总是吓我的水鬼。她没有脸,至少我没有看见任何五官。我好怕,怕的瑟瑟发抖,我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那很久很久,直到我看见她在笑,在那张没有任何五官的脸上看见了她在笑,她笑的是那么诡异,那么可怕。后后来我就人事不省了,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包在什么东西里,喉咙很难受有很多液体向着我的肚子里灌去鼻子也无法呼吸,身子越开越沉,脚上没有任何力气,身子是软的。但我却听得到一个女孩的笑,很可怕的笑。但接着我又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还夹杂着其他人的声音。由于我的脑子处于混沌状态,所以什么也不清楚,直到三天后我醒来的那一刻。
生有时是错吗?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从那时相信这世上有一些东西的,一些脏东西;还有,我是在那时开始怕水的,因为我经历过那种死的感觉,那种窒息感。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用那种蔑视的眼光看着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人群中搜索着一个人——我的外婆。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没看见外婆。“她到了哪里?”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的外婆呢?她去哪了?我要外婆陪。”可惜没有人回答我的提问,他们的样子充满了悲哀,我不敢认同我心中所猜测到的想法,但事实总是无法改变,真的,真的。我看见的只有我外婆的尸体,只有那具冰冷而潮湿的尸体。大人们说:外婆的尸体是在今天中午打捞上来的。我绝望了,我想哭,可事实上我早就哭了,而且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哭。静静的祠堂里只有外婆这具还在滴水的尸体。“滴答!滴答!滴答……”已经完全浮肿的尸体在笑,很安详的笑,但哭泣声却停了,带着某个幼小心灵的痛停了。
河塘,外婆,我,笑。
(借本章缅怀那些离我们而去的长辈们,他们永远在遥远的地方祝福着我们,希望我们快乐!)
第二章 故人的重逢
回想往事总会令人心痛,当我失去那些亲人的时候心情是沉痛的,人有时总是会感到无奈——对生的无奈。
就在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发愣时,常露馅一个人站在门后一直看着我,也不知道他当时到底是什么表情,不过我一直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就这样,真正的逃亡日子开始了,人生还真是像一场闹剧,一眨眼就是另一个样子。在新年的开始第几天我们就迎来了太多人的追逐,不过这些人不是我们希望有的而已。
第二天,我们又在那个姓王的老板的指引下去见了一个外号叫老七得人,说是可以帮我们登上火车,就是去库尔勒的火车。世事难料我们最终还是去见了那个人,如果又见面来说似乎有些不切实际,真正的词大概是“求”吧。呵呵!造化弄人啊,我们做梦也没想到我们要见的那个人竟然是那个黑墨镜,原来他不光贩卖军火,还做另一些勾当,难道他裤兜里的钱还不足够吗?至于要继续做这些勾当?
当我们站在他的面前时有的只是惊愕!那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之外。
黑墨镜这人确实让我们感到了畏惧,上次的事难道他没有被干掉,看那时影响那么大他根本不能够解决这件事,难道他后面还有什么有权人物?就在我们站立不安的什么,那坐在椅子上的黑墨镜却突然笑了,笑得是那么猖狂,那么目中无人。我们可没什么好的脸色,脸苍白的就跟一张纸一样吓人。
“想怎么样?杀了我们吗?还是相贩卖我们的器官挣点小钱?”常露馅的反应让我感到惊讶,他难道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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