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会让人头晕,我也不想在思考那么多的无聊问题了。听着隔壁那美妙的声音,总会让人浮想联翩,也不知道常露馅到底在以什么体位在床上PK,也许姿势很搞笑吧!既然睡不着就算了,我从背包中拿出一本红色封面的《克苏鲁神话Ⅱ-恐怖人间》在津津有味的品读,这是一本中文翻译和集编的书,我只对其中的几篇还有些感觉,其他的我不喜欢。但我不得不说,这本书中的某些事情真的很刺激。书中几次提到的一本叫《死灵之书》的书籍我曾经在某个连我也记不得的展览上看见过影印件,反正那上面写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倒是有不少接触过他的人失踪了。听说美国有一所叫米斯卡托尼克的大学,是位于马萨诸塞州阿克汉姆的,那所大学曾经对这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书籍进行过学术调查,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终止了这项调查,但后来这所大学进行过一次南极考察,结果这次考察成了一个笑柄。
我觉得现在气氛很不错,屋外起着大风,还很冷,我现在看这本书正好,让我在惊恐过后很快入眠,边想着我就翻开了书的第一页,体验书中那古老的冷原神话,那在混沌中不停爬行的无脸盲神的可笑样子。
第七章 出发去和田
昨晚常露馅一直玩到了深夜,我也看书看到了深夜,这夜还真是令人有不一般的感觉啊,不过常露馅是爽了一晚上,而我是恐惧了一晚上,直到我人事不省进入了梦乡。第二天的时候他一大早就起来了,当我进入他的房间时,他正在抱着那个年轻女子又亲又吻,我没敢打扰他,只是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等他穿上衣服,而那个女孩走出去后我才赶进去,当她走出来看见我时只是低着头,脸颊微红,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连我都心虚了起来。而当她经过我身边时我更是心猿意马,心里面七上八下,脑子一片混乱。一直到常露馅拍我的肩膀时我还在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刚的那一幕,只是可惜,她是一个妓。我一直在找的女孩正是这样的,她对我很具有诱惑。
就在我一个人站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常露馅早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看我双眼无神、两眼发直,以为我是中了邪。他凑到我的耳边突然问了我一句:“你喜欢那个女孩?”
我被他这么一说早就六神无主了,但嘴上还是在争辩,硬是否定这个事实,可他哪给我争辩的机会,只是一口咬定我喜欢那女孩:“你怎么了,我昨晚一晚上都没歇着,但我知道你昨晚什么也没干,怎么?喜欢那个女孩?早知道我就让给你了……”
我气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我越是争辩就越是肯定这个事实,一直到最后我无话可说只能闭嘴。可他倒好,还在那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我又不好回嘴,于是只好在哪默默承受他的“**炸药”连番轰炸。可他看上去像是没有停止的可能,我实在受不了了,便一个人向着楼下走去,他可不予续我临阵脱逃,马上就追了上来。就在他他抓住我肩膀的那一刻,我看见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看上去十分诡异,当我甩开他的手后,他的那个挂在脖子上的东西似乎发出了一道奇怪的绿色光芒,闪得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当我回过神来时,常露馅已经把我扶了起来。出于好奇,我还是问了他那个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他开始还遮遮掩掩的,但没过一会儿就让我看了他脖子上的那个东西,那是一个项链,用红绳系着的一块玉。那玉呈墨色,是一种我没见过的玉石,但我能肯定,那是一块墨玉,玉从硬度上分为硬玉和软玉两种,如和田玉石属于软玉,翡翠属于硬玉,和田玉中也分等级,那种外表温润,表面有一种油泌光泽,也就是那种我们平时说的羊脂玉;玉从颜色上也分白玉、青玉、墨玉等。黑羊脂玉看的时候不仅要从颜色上看是不是人工泌色,硬度上看是不是用酸泡过,还有看通透性好不好。一般玉都讲透光性,通过玉对着光线看判断玉的质地是否均匀、细密。当我从楼梯下向上看他的脖子上的玉石时,很明显,他的玉石都符合那些鉴定方法。看着如同水一般的玉色,我第一次发现这么诱人的光色,那块玉绝对是一件珍品,透着羊脂的墨色就如同一个天然雕做成的宝石。我不知道他脖子上的那块玉的出处,但那是真货,我绝对是知道的,虽然我只是在网上查了一些鉴别玉石的方法,但那足够了。
我本想询问关于他脖子上的玉石怎么来的,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很自然的转过了身子,并叫柜台上的服务员。我本来想再确定一下的时候却被他给打乱了,看在和他是兄弟的份上也没再多问他什么,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但我还是感到疑惑,为什么他戴着这么一块玉,而且看上去却又不像不想我知道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我还不信任,我们是兄弟啊。尽管我们不是亲生的那种,但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有必要对我隐瞒吗?
我没有深究这个事情的全部,但我还是有些奇怪。不过,就当这件事情过去了吧,我不想和他的关系闹僵。出了旅馆后,我们便向着汽车站走去,我们必须坐上去往和田的汽车,毕竟我们耽搁的日子太多了。可是我们的运气不是很好,到和田的车子只有几次,而且还是在某些对我们不是很好的时间发车,没办法,为了逃离警方的视线,我们只有选在其他时间段出发,不然的话,也许我们的日子就停在了监狱了。在库尔勒打听了一下,原来有私人可以在晚上出发去和田,但价格稍微高了一点,我们恐怕无法接受。因为那跟诈骗是没有多大区别的,但迫于生路我们还是接受了。只是这个路途有些凶险,恐怕我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一条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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