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以前看一些神话书籍中有关在昆仑山中居住的西王母的记载,《山海经》谓:“载胜、虎齿、豹尾、穴居”;“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也许这怪物就是西王母的后裔也说不定,谁知道古代的那些鸟人是怎么记述这些个怪物的,说不定他们还真得把这东西当成神来崇拜,还是我们这些个受过思想教育的人好,至少不会没事崇拜者东西,我猜古代的人可能还经常使用人祭祀这怪物呢,谁知道呢?在森林里穿行了有一个多小时,可离我们的目的地似乎还有不少的距离,就是不知道这地图准不准了,我们可不想就这么送命。随便吃了点压缩饼干,再喝点矿泉水就算打发了这顿晚餐。真是悲惨的命运呀,我们怎么到了这副田地了,常露馅说这里的空气挺新鲜的,我觉得还可以,至少比城里的空气质量要好得多。我们这个队伍不算好,大学生就是个拖油瓶,我们走得快了他就喊累,我们走慢了他又说我们速度太慢,这家伙拖出去枪毙个十几下都算够了,我真想用手里的这重型武器拿他来试枪,这个活体枪靶我可是会很喜欢的,至于他愿不愿意就不知道了。
天很快见黑了下来,我们只好将身上备着的狼牙手电拿了出来,看着黑漆漆的林子就像是电影镜头里的鬼林子一样,到处都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不知道这林子里有什么,风吹过树梢,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我们踩在松软的落叶上,脚下不时的发出叶子相互挤压的“咿!咿!咿!”的古怪声音。“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那?”那个走得有点不耐烦的中年男人问道。
“快了,大概穿过这个林子再走个八分钟就到了。”常露馅那个朋友优回答道。
我们又走了有一段时间,虽然我们还在前进着,但我却一点也分辨不出东西南北来,我们的具体方位谁也不知道。那个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大学生突然绕到了我们的身边,我看他大概是有些怕了,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证明他是对的:“老房(常露馅叫我是他听到的,后来他就这么称呼我了我也没什么办法。),你有没有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就是那种‘嗖嗖’的怪声,有点像是老鼠的叫声。”
“我没听见,怎么了,跟着我们进这林子起你就这样了,早知道就不带你进来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是说正经的,你有没有感觉我们的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咱们?”我的预感一向很好,其实从进了这林子开始我就觉得怪怪的,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偷窥着你,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就是对周围的环境特别敏感,尤其是现在,我看周围的那些黑漆漆的林子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从那后面冲出来。这时大学生一提起他的发现我的这种感觉就更加真实的,我敢确定,我们的身后肯定有什么东西跟着咱们,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而已。于是我就跑到了队伍的前面,这里提一下,我们的队伍是呈直线前进的。我和常露馅说了一下我的发现,他也是半信半疑的,但他和我的看法一致,也是有这种感觉,原本以为这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现在看来绝对不是这么一回事情。他和那个蒙古人说了一下,让队伍先停了先来清点一下人数,我看真那个姓马的男人坐在不远处,而常露馅则在和那个蒙古人数着我们的人数,在这里需要提一下,这是在昨晚我们通过投票一致同意的,所以现在他们是我们的队长。
这一下倒好,不数还好,这下是好了,我们的队伍少了一个人,我们有点不明白了,我们这群人每人都拿着一个手电,怎么可能连人不见了都还不晓得。我们看了看坐在最后的那个马奔腾,他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就这样,我们来势汹汹的走到他的面前,他的眼神很涣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我们问他时,他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常露馅的脾气比较暴躁,一脚就踹想了他,原本他和我就对这家伙很不爽,现在他这根本就是在搞破坏,那人弄不好就是他杀的也不一定。不过这人的性子好真好,一点脾气也没有,我们原本还想打他的时候那个蒙古人拦下了我们,然后和我们说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就知道这事情坏了,这老小子不会真的被鬼迷了吧,我看他那历经沧桑的面孔一点也不像是这么一回事,但那蒙古人说,在新疆昆仑山这一脉自古以来就邪门,他这眼神涣散、打他也不知道还手的情况八成是被妖物给迷了心智,这附近肯定有什么古怪的东西,我们要提防着点,但现在这情况还是先在这蹲着,如果我们还是执意的前进可能就会给了他们可趁之机,到那时我们的队伍还是会少人所以现在还是先守在这比较好,到时一有状况也好应变。
坐下是好,但我们的心里还是感到不安,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大学生这人性格比较活泼,一路上虽然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但他一直是我们的开心果,这时的他反而让我感到亲切了不少。他坐在我的身边,问我有没有听说过“鬼猿”这一说法,我说我没有听过,倒是听过水猴子(就是我们称作的水鬼),他笑我知识面不广,没事只知道打游戏,没有什么课外知识。他问我有没有听说过神龙架,我当然听说过,1999年的时候那里还传出不少关于野人的新闻呢?那时的我感觉很新鲜,我只听说过猴子和大猩猩,野人这东西我是确实没怎么听说过,那时也是因为媒体传的太神,所以才知道一点点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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