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举着枪直向着大学生冲力过去,但刚到那我们就被眼前的一切给吓的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尸体怎么在这里?我们先前找了半天都找到的尸体怎么会在这?
这一切太惨不忍睹了,那个失踪的人就挂在一棵树的树梢上,而且还是那种特恶心的姿势。他的尸体并不是被绳子勒住挂在那的,而是那棵树梢从他的琵琶骨穿过,将他的整个身体挂在树上的,他的脸已经无法辨认了,因为他的脸不知被什么动物给吃掉了,殷红的鲜血混合着没有眼珠子的面孔让人看着十分难受,他的头在他的脖子上耷拉着,我看了看,那是被我们的枪弹打过造成的,他的手指关节扭曲,左手的三个关节已经不见了,肌肉紧绷着,看上去死的时候十分的痛苦,那些血丝混合着死者的唾液在强力的灯光下十分显眼,不完整的牙齿就紧贴着下巴,他身上的血迹证明他已经死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恶心的吐了起来,我也不例外,因为他的尸体不光是被某种动物咀嚼过,而且他的尸身现在就跟一个马蜂窝一样,皮肤溃烂,还带着被灼烧过的焦糊味。那些是我们的杰作,说真的,这如果还是一具尸体的话我想我是快疯了。常露馅的抵抗力和那个蒙古人差不多,他们看到这句尸体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很严肃的看着尸体,那个蒙古人不怕我还能理解,因为他见多了尸体自然是有免疫力的。可常露馅的表现却完全不符合常理,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连常露馅那个朋友都和我一样在一旁吐了不停,吐得连胆汁都快出来了。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刚刚找了半天都没有找,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那个外号‘七脚’的男人一边吐一边咒骂着。
“那个大学生比我们都好不到哪去,因为他是第一个看见这具尸体的,所以他吐得最多,我说如果让我们来个比赛他一定能拿第一。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得我都发毛。
“那边有东西!”就在我们还没能从阴影中出来的时候,常露馅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喊了起来,他看了看我们,和那蒙古人说了什么然后就追了过去,我看他着性子怎么这么鲁莽?也顾不上身上的呕吐物,抓起步枪就追了上去,其他人看我和常露馅都跑了,一时也慌了起来,一个个也顾不上其他的了,都跟了上来。不过大学生比较倒霉,他被安排照顾那个姓马的男人,根本就追不上我们,在我们的身后一个劲的叫我们慢点,等等他。真搞不懂,我不就是想要和常露馅一起吗?他们这些人至于这么紧张吗?但没一会我就明白这些人根本不是为了什么义气,他们就是在逃命,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我们逃命。
常露馅跑得很快,要不是我身体素质不错估计我早就跟不上他了吧!我看他跑到一处草丛旁一动不动的,以为他停下来了,但还没等我走过去我就被一双大手给抓住了,他把我的嘴给捂住,害得我上气不接下的,差点就挂了,等到我看清身后的那人时我几乎吓傻了,狗尿样的家伙,这姓马的什么时候醒了?他怎么还和常露馅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队伍里的那个马奔腾是谁?还有前面的那个又是谁?
第十九章 石猴子
这事情也不能这么没有逻辑吧!这算是什么一回事?但当常露馅解释给我听时我才一知半解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还在队伍里的马奔腾是假的,而真的马奔腾正站在我的身边。我刚听他说还没能明白,因为我明明看见的那个就是姓马的,又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了假的的呢?常露馅说:他和那个蒙古人分析过了,能在队伍的后面下手的只有马奔腾,但当他们去审问那个假马奔腾时却发现他的眼神涣散,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他的瞳孔是缩小的,就是因为这个他们才断定这个是假的。因为在生理学上来说,人在黑暗的环境中为了能够看清事物人的瞳孔会放大,虽说我们带着灯,但还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他们开始还不能够确定他们的猜测,但当他们看见那具尸体,他们从那家伙的眼神中发现了那种动物的本能——嗜血的本性。他们知道这事情不好办,但又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办法处理这家伙。就在他们为了这事儿为难时,他们看见了那个真的马奔腾,他在靠我们较远的地方打着手势,意思是“小心”。他们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是真的,因为没有谁会相信动物能够做出人才可能做出的手势,他先和那个蒙古人商量了一下,接着他就做出了他刚刚的举动。
我听常露馅他们这么说一时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他的这个说法也太离奇了,这根本就是只有幻想症的疯子才能说出的话语,我原本还不相信,但当我看见那个假的常露馅转过身子的时候我彻底傻了,这算是什么?超科学?还是伪科学?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呢?这就像是一场梦,一场不切实际的噩梦。那个假的常露馅转过身子时看了看四周,似乎没做准备做任何事情,当没一会儿就有无数的灯光照了过来,完了!他们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该怎么办?那个姓马的既然知道这东西,那他肯定知道怎么对付他们。我看了看那个姓马的,他看了看我,突然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对着我说:要把这东西浇在那些怪物的头上,我对他笑了笑,跟他说我做不到,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也没太在意,但这家伙还是够狠,他说我不仗义,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笑了笑,常露馅看着我又看了看他。还是自家兄弟好啊,他和我的意见是一致的,既然这事只有他清楚,那么就是他上,我和常露馅掩护他。但那小子也毒的很,他跟我们说要有个人通知他们一声,不然等一会他们可能会乱放枪,那可不是好事。这人的眼神真是贱,看他那狡猾的样子就知道他这家伙心机很深,就是一个老狐狸。没办法!死就死吧!我手心里攥着那个破瓶子就朝着大伙的地方跑了过去,还没到我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小心!那个人是怪物!他妈的都给我举起枪!”但还没等我扔瓶子,四周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就连那些灯光都一下子熄灭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有借着手电光向四周看了看,妈的!常露馅他们怎么都不见了,就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一下子怕了,这是怎么了,刚刚常露馅他还不跟我说要我小心吗?怎么这一会都不见了,这也太邪门了吧!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我的灯光突然打到了一双鞋上,那双鞋我记得,就是那个吊死在树上的那位兄弟的,我的妈呀!这兄弟难道在下面耐不住寂寞想要拉兄弟下水?我可不干,老子跟你拼了。我举起手里那把半步枪就要打这恶鬼,但当我拿起那杆枪时却发现那不是枪,而是一根烂木棒,这下完了!我脚下一软就趴下了,这时我才看清楚,原来地上全是鲜血,常露馅他们早就挂了,难不成我撞鬼了?但还没等我想明白,那个没有眼珠子,全身都是烂肉的家伙已经靠了过来,烂掉的下巴上全是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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