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它的名字,似乎代表着智慧,他们叫做伊斯人,有人称他们为伟大的伊斯人,也许在我的国家了解的人不很多,但是在一些西方国家里却又之一定量的群体相信着它们的真实存在。我们快过的地方似乎全是断裂的建筑物,不过我们还是可以看出一个街道的轮廓,那些扭曲的小巷和破败的街道上似乎就是他们的广场,我们还通过灯光的帮助看到许多管状的石桥在不同的位置上错综复杂地连接着那些疯狂而散乱的建筑。整个城市里似乎没有什么符合规则的街道,唯一宽阔露天的空白地带在左侧一百米外——那是一条古老的大河。无疑它曾沿着这条路线穿过整个城市,流进山脉中心。
我们在这些最新发现的河床上发现了一些骨骼化石,只是那化石太过于庞大了,我们无法确定他原本的样子会是什么,与此同时,我们还在桥梁的橫柱上发现了一些雕刻,在那些严丝合缝的石块间,我们在那破碎掉落的石块上发现了一些很怪异的石画,那是一个奇怪的形象,看上去似乎是内脏和肢节,他们的眼睛我无法确定,但是他们的皮肤似乎很坚硬,我发现他们在搬运一些东西,那似乎就是这里的石料。我们还发现他们的牙齿很是锋利,那些地上的碎屑可能就是他们的牙齿,我怀疑他们是会换牙的,就像是鲨鱼一样。我们在那些壁画中了解到他们的构造,他们全部都是一个模式,由于石块表面腐蚀的太过于严重,我们对那些画面的真实场景完全是根据猜测的来的,他们原本只能充当一些食物,这些怪物是一些多细胞生物,也许用肉块来形容它们更为恰当,他们的细胞可以再生,这些肉块有能力将自己的组织临时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器官。他们可以将身体塑造成各个形态,它们的智力很低,它们有一个很奇怪的名称——“修格斯”。
修格斯能通过膨胀自身举起极其惊人的重量。在它们的协助下,伊斯人们那些修建在海底的低矮小城逐渐变成了巨大而又壮丽的石头迷宫,那样子就能和后来那些耸立在地面之上的巨大城市一模一样。事实上,在宇宙中的其他地方,具有极强适应性的古老生物,他们大多都居住在陆地上,可能也因此保留了大量修建陆地建筑的传统。但当我们开始进一步研究所有那些出现在雕刻中的早期城市时,包括这座我们正被我们踩在脚下的巨大城市,这时一个奇怪的想法令我们再后来的经历中没能忘记,然而我们至今仍不曾解释过这一巧合,甚至是连我们自己。虽然我们身边的这座城市在历经岁月侵蚀之后已只剩下一堆堆奇形怪状的废墟,但是那些已经被侵蚀的浅浮雕却清晰地显示着:这些建筑的顶端有的曾竖立着一簇簇细针一般的尖塔,并且在尖塔的顶端修饰着某些精巧的圆锥或角锥尖顶;有的曾建造着圆柱形的长杆,并在顶端层层叠叠地扣着扇形边缘的薄圆碟。这于在沙漠中我们看见的那个蜃楼简直是异曲同工,可是作为那场蜃景的真正源头,这座死城早在千万年前就已失去了这些特征。
要谈论远古者们的生活,不论是那些在海中的,还是后来移居陆地的,都足以写上几本大部头的专著。那些生活在浅水区的远古者能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生长在头部五条触肢末端的眼睛,而且也使用非常普通的方法从事雕刻艺术与书写工作——它们用一根尖细的小棍在防水的蜡质表面进行书写。而那些下潜到大洋深处的远古者,虽然拥有一种能散发出磷光的奇怪生物进行照明,却仍会利用它们头顶那些多彩的纤毛所具备的一种令人费解的特殊感官来对视力进行补充——似乎所有的远古者都具备这种感官,在紧急情况下,它能让远古者降低对光的依赖。随着深度的增加,它们的书写与雕刻方式也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化。雕画上表现了某种显然是用化学物对作品进行覆盖包裹的程序——可能是为了固定磷光——但浅浮雕无法清楚地向我们进行说明。这些生物在海洋里移动时,有时依靠侧旁海百合一般的肢体进行游泳;有时则依靠底端带三角形伪足的触肢进行蠕动。偶尔它们也会利用两对或更多扇子一般可折叠的膜翼进行长距离的滑行。在地面上时,它们会利用自己的伪足进行短程旅行,但偶尔也会凭借膜翼飞到极高的高处,或是进行长距离的飞行。由于海百合状的肢体有许多细长的分支,这使得这些肢体在肌肉与神经的协调下变得极端地精细、灵活、强壮与准确——这样便确保了远古者们在所有艺术工作与其他手工作业时能最大限度发挥自己的技巧与灵巧。
而他们创造的修格斯则是不同的,它让我们感到恐惧和厌恶,他们似乎掌握了什么东西,因为那些壁画的的毁坏程度太大,我们没能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那些壁画再次连接上,我们看见了一次战争,或者说是这些带着肢节的怪物和他们创造的宠物发生了冲突,那些修格斯似乎学会了操控自己的身体,他们可以用他们那无法被杀死的烂肉将那些伊斯人杀掉,但是他们的主人所拥有的知识明显比他们要多得多,那些伊斯人似乎利用了一种能够使物质分裂成分子与原子的奇怪武器将他们的宠物杀掉,也许这是一种古怪的东西,我们不得而知,不过这次的镇压似乎成功了,那些壁画现实的就是这样,我们原本还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但是在接下来的石块中我们没能找到一块完整的石块,他们的损坏程度太大了,就算是将它们拼凑起来也未必可以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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