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克苏鲁教团的人,他们的成员大多是海上水手和一些雇佣兵,以及退伍军人。他们的意图我知道,但是这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太多,那样对你没有好处,我躲避了很久,但是并不是只躲避着他们,我还有一些人要躲避。”常露馅用他那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吗?就是那个一直追着我们不放的女人吗?”
我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吭声。
“那个女人后面的势力我们惹不起,他的意图是和某些人对立的,记不记得那些美国佬,他们的后面也不简单,它们是相互对立的,而我只是夹在当中的一个可怜虫。有人说我不爱国,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参与进那些事情中,那些事情太庞大了,就算是我也会被它吞噬掉。我现在所做的只是为了逃避,你应该明白的,我不喜欢这样做,但是我没的选择。”常露馅的话我似乎听明白了,但是我一旦也不想发言。
“算了,既然要出去了,那么我们就离开这吧!”常露馅看了看远处的火光似乎很有信心,“那些狗屁的怪物、异形,老子要和你们说拜拜了!”常露馅的声音很高,连我都被吓到了一大跳,不过这次算是解放了,我并没有埋怨常露馅。只是常露馅说他自己感觉有些对不住我,所以他把他的那个项链给了我,他说这个项链就是他背包里的那石头制造的,我看了看这石头,并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儿,这个被雕刻成圆斗形状的东西我不是很能明白,不过这个东西跟随了我一生,直到很久远的时候。
第三十章 地下河中的阴影
我和常露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又看了看远处的零星火光,我的心情很不错,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只是我们没有料到,那个在壁画上出现的怪物真的存在,而且还在为了活着而狩猎着我们,我们的命就算是被它们给叼走了。
我其实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就是这里既然有河,那么这地下还会有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我现在真想有一艘小船,那样的话我们就不必在这么冰冷的水里游泳了,这感觉像是在冬泳,不过我不太喜欢强身健体。当我的身体接触那些冷冰冰的水时,我只是出于本能的瑟瑟发抖,有些想要挣扎。其实,我原本不会水的,那个问题其实大家都知道了,我惧怕水的原因有时确实很可笑,但是那是一种念想,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要问我。我之所以会水的原因是因为常露馅,这事还要从头说起。这是一段很让我难忘的经历,那时我们在一起上学的时候这小子就是个花花公子,不就是因为长得比较好看嘛,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的魅力就是那么强,不知道多少的女孩子栽在他的手里。那小子谈恋爱有一手,就是有一点不好,他这人喜欢找一些朋友帮他撑场面,就是造势,我不觉得他没有自信心,只是小子故意想要贬低自己而已,意思我们都知道,想要装的不像个老手就是要这样做。那次事情我一直埋怨着,但是在现在这时候我还是庆幸的,至少这技艺在现在派上了用场。那时他是这么跟我说的:“老房,这次你可要出一次面了吧,其他兄弟可都帮过我了,就差你一个了。别找什么借口,我可跟你说,是兄弟就不要抛弃战友,这次在游泳中心,无论如何你必须跟我一起去,至于‘肚子痛’、‘牙痛’你就可以免了。”
说起来那是种强迫,可是只要是他用就绝对可以成功,他这人花花肠子多。那天我就和他去了游泳中心,只是这次原本应该只是陪衬,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我却成了主角。那时他和那女孩子聊得很欢,就连我都完全是被忽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说着说着就看向了我,接着这场闹剧就开始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们推去参加学习什么游泳,还不是那个家伙闹得自己多伟大,说是要让原本不会游泳的人就在一天时间学会游泳。这完全就不现实,求速成的办法不太好。
我被硬拉着学习,可我惧怕水,因为每次当我全身处于那种失重状态下时我就会感到自己完全失去了安全感,那种无所依靠的感觉就像是在杀我,我很难受。我会在水中看见我的外婆,她的脸和那个女孩的脸交织在一起,非常诡异的变化着,就像是在一张白纸上画上一只眼睛或者一个嘴巴。
我被常露馅推下水的那一刻真的很痛苦,我拼命的挣扎,可是没有人帮助我,也没有一个人伸出手能够抓住我,我所看见的只有无数的气泡和自己乱抓个不停的手,我感觉全身都虚脱了,没有丝毫的力气。就在眼前模糊不清的情况下,我不知道是不是本能的反应,我的脚拼命的蹬着水,完全丧失了理智。就在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的情况下我看见了一张惊恐万分的脸,我不知道我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只是感觉那个人就是那个女孩,接着我又看见了另一张脸,那个人我好像认识,其实他就是常露馅,只是当时的我已是很模糊,所以完全辨认不出任何人。也就是从那次我学会了游泳,之后还曾经救过一个落水女孩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算个无名英雄,也许凑乎凑乎算是吧!
常露馅趟着浑浊的水试图前进,我感觉自己不是能够看清那水是否浑浊,也许那只是因为这里太过于漆黑的缘故了吧,所以我才会觉得这里的水是浑浊的。水冰冷的,我感觉穿在身上的衣服全是水,不过奇怪的是,我们感觉身体还是在想上浮的,后来我才想到这全是羽绒服的功劳,因为羽绒具有漂浮性,所以我们的身子才稍稍上浮了一些。这里的水不是很急,但是却有很多的泥沙和浅谈,遇到泥沙的时候我们感觉全身都是不上力气,整个身子就像是陷在地里一样很难拔出自己的脚;而当我们遇到浅谈时我则会觉得整个身子很轻松,在这里我们不必再碰上水了,可以稍稍休整一下,不过就是有一点不好,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完全处在了寒冷的气温中,简直就像是在大冬天一根人站在凌烈的寒风中,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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