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冰:“会不会是黑土两个女儿托人弄来的?”
张国忠:“应该不会,黑土的两个女儿还是学生,根本没有经济来源,何况他们家举目无亲,不然也不会被逼得自焚了。”
莫白:“那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凶手了,我们马上去石场查访一下。”
重案组随后又赶到了石场,石场被红砖砌成的围墙圈了起来,两个生锈的铁大门上了锁,似乎石场的主人不在。
张国忠询问附近的居民得知石场的主人前阵子病了一场,现在在家里疗养,阁老望着铁门上的黄色符纸,心中惴惴不安,似乎预感到了某些事情。
经过查访,石场的主人叫大头,平时石场里有十几个工人,但是最近没来上班,石场被暂时关闭了。
重案组随后赶到大头家里,并目睹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在古时候,由于古人缺乏科学知识,导致碰到某些现象无法解释,便认为是鬼神作怪,古人便会去请一些拥有灵力的人帮忙消灾解惑,而神婆就是自吹有这种灵力的一种人。
此时,在大头家里就有一个神婆,她正在跳大神,只见她腰间系着长铃,手持单鼓,跳着不知名的舞蹈,类似北方的萨满舞,嘴里咕咕哝哝一阵,突然停了下来。
院子里的看客都在等着神婆的启示,却见神婆口里吐出一口黑水,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
大头媳妇愣了愣神,急忙挽住神婆:“神婆啊,我家大头到底害了什么病啊,您可得治治啊!”
神婆取出手帕拭去嘴角的黑水,轻轻念叨:“天机不可泄露,狐奶奶说你家大头碰上了厉害家伙,连狐奶奶都不是对手。”
大头媳妇焦急哭求:“那可咋办啊,神婆你千万要帮忙啊!”
神婆眼神有些飘忽,老是偷瞄张国忠几人,撇开大头媳妇:“老身无能为力,不过我这有一块玉佩,你让大头戴在身上,就可以庇佑他不被那东西祸害。”
大头媳妇感激涕零接过玉佩,赶紧从怀里取出一包红包塞入神婆手里,连连感谢神婆的大恩。
神婆的手停在半空,瞥了一眼张国忠,二话不说脚底抹油,赶紧离开了大头家,院子内的看客慢慢散尽。
莫白一直目送神婆离开:“看来我们坏了人家好事啊!”
狄冰嗤笑:“我只见过北方有神婆,没想到南方也有,你注意到没,刚才神婆一看到张组长几人脸都绿了,跟见了鬼似的。”
张组长有些埋怨:“怎么说话呢?不就穿着警服嘛,什么叫跟见了鬼似的……”
阁老走进内屋,大头媳妇正给大头戴上玉佩,见屋里来了外人,大头媳妇有些吃惊:“你……你们是谁?”
张国忠自报家门:“我们是警察,这是大头家吧?”
大头媳妇迷糊:“是大头家,你们找我家男人啥事?他可老实得很,不会做啥坏事的!”
张国忠解释:“不不不!嫂子不要误会,我们是请他协助我们调查一件案子,他怎么了?”
大头媳妇禁不住鼻涕眼泪又开始泛滥:“我男人也不知咋回事,前阵子还好好的,突然跑回家叫我把家里神坛上的符纸贴到石场的铁门上,每逢下雨就躲在房里不敢出来,后来我见家门口有一堆死人钱,就骂起街来,哪想刚回屋,我男人就疯了……”
阁老见大头浑身颤抖,神态失常不像装病:“大妹子,能不能把石场的工人都召集到你家来,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这样对你男人也有帮助……”
一听对大头有帮助,大头媳妇用袖子抹掉眼泪鼻涕,赶紧拨打电话:“喂,锤子啊!赶紧叫大伙来你哥家,有要紧事!”
过了20分钟,十几个石场的工人都到了大头家,重案组对他们进行了询问,从中得到了一个重要情报。
7月15号那晚,雷雨交加,嗖嗖的冷风吹掉了残花落叶,也吹开了石场的铁门。
此时,大头正和看护石场的几个工人在铁皮屋内打牌,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走进石场。
看门的锤子嘴上骂骂咧咧,刚才把一个月的工钱都输光了,心里头想着下回把内裤反穿,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这时看到雨衣人赶紧上前询问:“干啥呢?大半夜的……”
雨衣人低着头声音沙哑低沉,不像人发出的声音:“买……石……碑……”
锤子打了哆嗦,感觉这个雨衣人怪里怪气的,听那声音八成是个老头,他赶紧进屋通报大头。
锤子:“哥!哥!有人来买石碑……”
大头手气背,连输了十几把,此时心情正不顺:“嚷什么嚷,见鬼啊,三更半夜的来买石碑……”
大头随便披上雨衣就出了屋子,外面却没有半个人影,正要骂娘,发现石场角落有个人影,几只萤火虫飘在人影周围,像无数只眼睛似的一眨一眨地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作者:0缺月0 回复日期:2011-12-01 14: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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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一口气问了个遍:“这位哥,买石碑呢?要多大的?哪里用的?什么质地的?”
雨衣人依然低着头,指着一块大理石石碑:“就它了……这是订金……地址……事后我会把钱……付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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