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必然伴随着拆迁,但如果把所有‘拆’字前面都加上一个‘强’”字,不仅与事实不符,也无助于将来的城市发展。”
房主任:“那怎么办,有些人不识抬举,还想趁这次机会捞上一笔,连我们都敢讹,都让他们讹了,我们喝西北风去!”
县长:“我们也是为了城市发展,有谁体谅我们的压力,遭受误解和委屈,我们找谁哭去。”
书记:“中央明确提出‘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在衡量发展时,与某些地方干部所看重的工程项目、城市面貌相比,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正当权益的维护更为重要。”
县长:“你是说我为了‘发展’而见物不见人,把人民利益、群众意愿空洞化、虚无化乃至对立化?”
书记:“以‘发展成本’为借口,随时‘征用’公民权利、社会公平、媒体监督,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发展的异化。”
县长:“管不了那么多了,功名桥(化名)不是建好了,当初不也是怨声滔天,现在不都好好的!”
书记:“你别忘了,那几个开发商建的豆腐渣工程,现在桥上都有裂痕了!”
县长:“起码通车了!”
书记:“你……”
房主任:“我说两位领导,你们别争了,你们把政绩做出来就升迁了,留下的摊子自然有别人来接。”
光头疤:“那帮刁民就他娘的欠收拾,等那帮鸟人走了,我立马把牛家的房子给拆了!”
书记:“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我想你们心里头清楚……”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县长的老婆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信封。
县长老婆:“刚才大门外有人按铃,我看监控里一个穿着雨衣的人,开门之后人影没了,地上有一个信封。”
县长接过信封,手感判断,信封里面不是信纸,他撕掉封口,把里面的物件倒了出来,一把手机,还有……一颗眼珠子……
重案组和专案组人员接到报案,火速赶到了小别墅。此时,别墅内的所有人员脸色惨白,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
张国忠打开了手机,里面有段视频:
一片阴森的老林子里,地上被挖开了一个大坑,里面躺着三具烧焦的尸体。突然,中间一具尸体“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一只眼死死地盯着手机的摄像头,嘴唇上下颤动,说出了一句话:再拆房子……我就出来……杀了你们……(黑屏)
张国忠手一抖,手机跌落地上,茶桌上的那颗眼珠子还在死死地盯着所有人,现场的气氛压抑又让人有些发怵。
阁老:“林子,黑岩,马上找到这个地方!”
县长颤声发话:“不……不用找了,是狮子山上……”
光头疤傻了眼:“那……那手机……是一只耳的……”
莫白:“仁叔,你快出来看看。”
别墅的监控录像里,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低着头,伸出手按下了门铃,接着将信封放在地上,迈着步子消失了。
阁老:“没想到会是他!”
莫白:“我也没想到。”
狄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国忠一头雾水:“什么……什么他,他谁啊,怎么我看不到他的脸?”
警方组织搜索队,连夜上了狮子山,终于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发现了一堆坟丘,边上立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黑土、桂花、狗蛋之墓。
警员挖开了坟丘,里面赫然三具尸体,狄冰检查尸体时,手颤抖着停在半空,生怕尸体突然又活过来,深呼几口气,她大胆地摸向尸体。
莫白:“小冰,怎么样?”
狄冰:“旁边两具尸体已经碳化很久了,但是中间这具尸体还有温度,刚死不久,我检查了他的后背,有一处刀伤,他的眼珠子被挖了,死于窒息。”
阁老仰天而叹:“老九啊!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说那句话,这件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张国忠一愣:“什么?管不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莫白摆手:“不要把尸体挖出来了,让他们安息吧。”
张国忠:“那案子……案子报告怎么写啊?”
狄冰:“该怎么写就怎么写,凶手不是找到了吗?”
重案组离开了狮子山,留下张国忠在那独自咀嚼他们话中的含义,回到牛老汉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翌日,牛杆子起床后,发现枕边有一个黑袋子,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小杆子!好好孝顺你爹,里面的钱是这几天的花费,你那条红绳子我拿了,做个纪念,后会有期——阁万仁。
牛杆子打开黑袋子,里面有几叠厚重的百元大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流涌出眼眶……
狄冰:“闷罐子,你还真大方,你哪来那么多钱?”
刀锋:“机密!”
狄冰:“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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