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这就是所谓的暑假工?”
莫白讽刺:“这是学校呢,还是二奶培训基地?”
刑侦人员的查访工作依然在进行当中,最艰难的是技术人员,除了比对解剖室里的尸块血型以及人体骨骼,还要强忍恶臭检验排便管道的排泄物。
第五章 恋尸癖者
重案组怀疑凶手就在学校,因此对整个校区进行戒严,以防再发生血案,最紧张的便是学校的师生,入暮之后,各自为营,见谁都像凶手,完全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这也是重案组希望的效果,学生之间互相监督、戒备,可以提高人身安全指数,另外一旦凶手不经意露出马脚,警方也可寻到蛛丝马迹。
天渐渐暗了,淡淡的云片拥着半轮明月,月光射进湖边的树隙里,一条黑影奔上后山,惊起一阵一阵的怪鸟啼叫,怪鸟飞出林子,掠过波光翡翠的湖面。
经重案组要求,警方在学校搭建了帐篷,校长为了表示对警方的感谢,特意从校外聘请厨师,负责警方的一日三餐。
副市长等领导因公事早早就离开了现场,只留下分局郭局长协助重案组。
帐篷内,重案组根据当天的调查结果重新分析案情:
莫白:“我调查到上学期有一名女生跳楼自杀,当晚也是鬼节,并且女生也穿着红衣,手上还抓着红衣布偶。”
狄冰:“难道这种娃娃真的有诅咒?”
阁老:“那名女生的身份和自杀的原因查到没有?”
莫白:“那女生名叫依莲,因为背叛了男友,其男友提出分手,女生殉情自杀。”
郭局长垂头丧气:“我们已经确定了,学校除了失踪的那名女学生之外,没有其他人员失踪。”
莫白:“这么说死者是校外人员?”
阁老补充:“也有可能是中途辍学或者毕业人员。”
郑升力摇头:“不可能,排查的时候我们把这点也考虑进去了,死者确实属于校外人员,并且通过对市区和郊区失踪人员的排查,死者可能不是本市人。”
狄冰惊讶:“不是本市人!一个外地人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恨?”
阁老分析:“这件案子的棘手程度肯定超出我们的想象,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搞清楚凶手将人皮吊在湖边有什么特殊含义?那个布偶娃娃代表的感情是爱还是恨?弄清楚这两点,案情才会有新的进展。”
莫白:“仁叔,我怀疑失踪的学生当晚应该发现了凶手,最后被凶手带走。”
郑升力:“穿过湖边的林子就是国道,凶手可能有交通工具。”
这时,一名民警进来汇报突发情况,他们逮捕了一名形迹可疑的入校人员,那人被带进帐篷,重案组见后哭笑不得,他就是那名之前潜入案发现场的记者。
郭局长大声批评:“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之中,你们媒体记者难道就不知道妨碍司法公务是什么罪吗?”
纪小光狡辩:“我只是来要回我的照相机的,那里面是我这段时间调查大学生真实生活记录的拍摄资料。”
郭局长郑重言辞:“案子结束之后自然会还给你,如果你再继续捣乱,我们有权将你拘禁。”
阁老让民警松手:“小同志,你说你拍摄的是大学生的真实生活资料,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学校附近?”
纪小光揉着胳膊,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话:“是又怎样?你能把相机还我?”
阁老微笑:“你只要配合我们,我就做主把相机还给你。”
纪小光面露喜色:“行,保证积极配合,我能再提个要求吗?”
郭局长黑着脸:“你别得寸进尺!”
阁老有求于人,客气三分:“只要你能帮助警方破案,我们可以尽量满足。”
纪小光大喜:“我请求跟踪报道!”
郭局长不等阁老发言,一句话堵死纪小光:“屁都没有,再啰嗦就把你关起来。”
阁老施之以理:“案情还在调查中,任何消息都有可能泄露给凶手,现在你也可能纳入警方的怀疑对象。”
纪小光光明磊落:“我行得端坐的正,树正不怕月影斜!”
郑升力吓唬:“那就先关起来等候调查!”
纪小光无奈:“好嘛,我只要我的照相机。”
根据纪小光的描述,他一直住在学校附近的出租屋里,并暗中拍摄学生的日常生活。
出租屋位于郊区,离大学校门仅隔一条国道,是一排排并列的简陋房屋,房间狭小,仅放得下一张木板床,没有房门,只用一条苇帘遮掩,房租一天10元。
照片上的大学生大部分都是情侣,着装前卫,裸背露胸,按纪小光的说法,学生情侣只是到出租屋过一夜,第二天就离开;另外一些照片则是风情妩媚的女学生花枝招展地钻进豪华轿车。
房东是个猥琐大叔,事后,警方走访调查时发现房东表现异常,引起了警方的警觉,民警仔细勘察后,发现出租屋内安装有针孔摄像头,并在出租屋内搜到许多偷拍的录像带,警方随后拘捕了房东。
在纪小光的照片中,两张照片引起重案组的注意:其中一张,失踪的女学生和一名遮遮掩掩的男子出现在出租屋;另一张,校门口经停一辆技监局的执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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