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是学校礼堂放电影的日子,小狗和贱人吃完饭回寝室转了一圈发现没人,按照以往的经验,估计都去礼堂找情侣座去了,其他几个寝室情况也差不多,没奈何,两人只好也朝礼堂走去。
“什么,放完了啊?”贱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小狗见叫醒了他,便站起身说:“你可真能睡的,两个小时大好时光就被你浪费了。”贱人伸了个懒腰说:“我只是懒得见这里到处是情侣,就我们俩光棍,眼不见心不烦,走吧。”
两人走出礼堂,已经是快10点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食堂门口又聚集了一群人,上面有个餐厅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准时推出消夜车,东西比较多,品种也丰富。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也去一人买了个卤鹅翅膀,边走边啃着。
走到学校的花园时,贱人扔掉手里的骨头,擦擦手说:“我有点尿急,你先走吧。”小狗答应了一声,继续走着。
花园里此刻静悄悄的,只有鞋子与地面接触而产生的沙沙声,几盏不是很明亮的灯挂在过道上,照着路。
小狗忽然发现有些不对,这个花园也是情侣们的胜地,特别是晚上,多多少少总会发现几对的,怎么今天晚上……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前面的一盏灯下,一男一女正背对着他在那里抱着做什么,他忽然有恶作剧一下的想法,这种野鸳鸯一般都在灌木丛中,至少也在越黑的地方越好,这两位胆子倒够大,居然在路灯下。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他们身后,装出很严肃的声音说:“你们两个,哪个班的?”这是教导主任最常用的一句话,一般的情侣听见早就落荒而逃,不过今天这两位竟然没有什么动作,仍然继续卿卿我我,小狗不由得拍了拍那男的的肩说:“哥们,胆子还真大嘛。”男的没有动作,只是说到:“是吗。”小狗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男人忽然转过身来:“那么你的胆子呢?”小狗眼睛一下瞪大了,果然这声音是他应该熟悉的,人他也认识,一个他亲眼看到推进火化炉的人——月明,他指着月明,嘴张得很大,但却发不出声音,那女子也说话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别管他们了。”月明对小狗微微一笑说:“有人愿意放过你,也有人不愿意。”小狗已经说不出话了,月明用指头在他额头轻轻一点,他就倒了下去。
贱人撒完尿后,惬意的抖了抖,整理好衣服准备去追小狗。他紧走了几步来到了一条长廊,忽然感觉到有阵冷风吹过,这种天气是不应该有这么凉的风的,不过还是挺舒服的。贱人没有做多想,继续快步走着,这时他忽然发现周围似乎有蒙蒙艟艟的人影,手中似乎还提着家伙,看来是今天下午那群欠打的家伙又来了,贱人冷笑一声,没有理睬他们,继续走着,他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忽然有什么东西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头也不回,左手一下抓住肩膀上,腰一弯,右肩一顶,准备来个漂亮的过肩摔,但却一个踉跄,自己差点摔倒,肩上那东西还在,但却是空荡荡的没有着力的地方,他把左手抓到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饶他胆量过人,也吓了一跳,手中竟抓着一截腐朽的手,这时他后面传来阴沉的声音:“贱人,我就想找你借个火,为什么把我的手拿去了,还给我吧。”贱人忽然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他缓缓回过头,只见一个“人”站在那里,右手已经断了一截,正淌着腐血,尚未完全腐烂的左手两根指头夹着一根烟,那张脸虽然已经浮肿腐烂,不过还是依稀可以辨别出他竟然是——秋妈,贱人倒吸一口冷气,扔掉了手里的半截手,秋妈说了声谢谢,走过去拾起手接到了手臂上,然后张开残缺的嘴唇龇着看起来很完整的牙齿对贱人说:“我们还差一个脚,你来陪我们吧。”贱人此刻已经浑身筛糠起来,忽然他一激灵:“差1个人?难道小狗已经?”秋妈木然点了点头,贱人忽然又听到有人叫他,他转头望去,只见花园中的一张石桌旁坐着两个人正向他招手,赫然就是小狗和月明,月明背后还站着一个女人,周围那群蒙蒙艟艟的人影他也看清楚了,原来竟是一群提着自己脑袋的人。他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到:“不关我的事,为什么要找我!”说着他猛的一拳朝秋妈砸去,正打在秋妈胸口上,将他打了个穿心洞,一股恶臭的腐血喷了出来,溅了贱人一脸一身,秋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忽然诡异的笑了,对贱人说:“现在我们是一体了,可惜了,这样又少个人了……”贱人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原来自己的手已经抽不出来了,秋妈胸口那被他打穿的洞正在愈合,自己的手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绝望的感觉已经完全吞噬了他的意志,他最后发出了一声惨叫……
“阿达,阿达!快醒醒!”阿达还正在追着周公的女儿跑,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将他拉了回来,他不满的说:“谁在叫床啊!”他睁开眼时就看到了刘子急切的神情,不用说也知道:有事发生了。
尾声
十一、调查灵冢
昨天晚上残余酒精的作用使得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阿达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套上T恤朝刘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刘子朝外一扬头,示意还是到外边去说,阿达站起了身,望了望寝室里面,只有乌龟和马面还在呼呼大睡,另外的床都空着,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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