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麽的,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天华啊,辛苦了!麻烦你再去找一下张国锋之子文舟吧,我有话对他说!”
话音刚落,“叮铃铃……”施人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随手接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对面杂音狠大,好像信号不大好。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施人提高了嗓门。
“喂,请问可以找一下雨生吗?”对面传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声。
等等,这个陌生的女子是怎麽知道雨生被拘留在警察局的?
施人警觉地问道:“你是谁?”
“Sophia……”
<拾柒>
“Sophia?”雨生惊讶得目瞪口呆,她只是自己的网友,确切地说是一个神秘的网友,一个好像对自己的生活状况了如指掌的人,那她为什麽会知道施人的手机号码,并确信自己被拘留在警察局里呢?
疑惑中,雨生接过了手机,“喂,你好!我是雨生。请问你找我有什麽事吗?”
“我可以见一下你吗?”对面传来一阵陌生的女声,颇为急迫。
“见我?为什麽?”雨生更加诧异了,她仅仅是在网上聊过几句话的网友,而且他们也没有熟悉到可以见面的地步,况且对方还是一个女生,怎麽可以……?
对方好像看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因为你的处境狠危险……”说完,电话陷入了一片忙音。
什麽?我处於危险之中?怎麽可能,我在警察局好好的,还有警长们的保护,难道那个“张国锋”还敢来动我不成?
越想越奇怪,雨生索性把刚才的通话内容和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施人。
二话不说,施人就拨通了中国电信服务台的电话,定位出了刚才拨打自己手机的位置,居然……
居然在南县!?
这也就是说Sophia狠可能是雨生身边的人!?
得知这条消息後,雨生震惊不已---
他又开始假定Sophia是谁了?无奈认识的女生太多了,他的想象力再怎麽丰富也穷尽不了……
……
2009年4月25日21点16分,心怡家。
夜色越来越浓,窗外的风不知道什麽时候停了,心怡关掉电脑,小小的房间又陷入了一片漆黑,与外面的夜一样黑。
心怡轻躺在了床上,抱着枕边的相框---
那是她成年以後,与母亲唯一的合照,还有一个陌生男子隔了一段距离站在旁边,听母亲说,那是她素未平生的父亲曾经来看望她们母女俩留下的合影,父亲旁边的男孩听说是他的儿子,也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们好像都在笑,笑得那麽勉强,笑得那麽不自然。尽管如此,善良的心怡还是感到狠欣慰,毕竟一大家子终於还是团聚过,开心过啊!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埋怨父亲,她只是希望父亲能够回来,给孤单的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鼓励的话语,但记忆终究是记忆,被定格在相框里成了永恒。时间并不会感动,它还是无情地匆匆流逝着。
想到这里,心怡的眼眶又红了……
“咚咚咚……”敲门声在黑暗中空洞地响起,心怡纳闷,这麽晚了还会有谁登门拜访呢?母亲走了,父亲失踪了,雨生被拘留了,其他朋友也不知道自己的住所,或许是哪一位敲错门的老奶奶?也或许是哪一个顽皮的小男孩吧?就在疑惑中,心怡在黑暗中摸索到了门把手……
一片刺眼的光射得心怡揉了揉眼睛,是过道里的感应灯啊。
门口站着一位素不相识的男子打扮古怪: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副黑框的大眼镜夸张地可以和哈利波特媲美,而下巴上还留着凌乱的络腮胡子,身上裹着大棉袄似的衣服,整个人让心怡想到了《装在套子里的人》的别里科夫,“大夏天的,难道他不会觉得热?”心怡小声嘀咕着。
“你好,请问你是张心怡吗?请允许我自己介绍,我是张文舟,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对方平静地说着,好像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毫无相关的事情一样。
“你……你是我的哥哥!?”
“是的。”借着外面的灯光,心怡看到了对方还是和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有几分神似的。
“那请问,你……你找我有什麽事呢?”心怡发现时熟人,不禁松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警惕。
“我想……我想……”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从背後拿出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向心怡的脑门……
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心怡,那个人嘴角划上了完美弧线,在感应灯的照射下分外诡异……
……
<拾捌>
2009年4月26日6點10分,雨花社區某屋。
“襖!”文舟坐起身來,揉了揉酸疼得脖子。周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他一覺醒來發現這裡不是他的家,四周狠空曠,只在這個毛坯房的正中間擺放了一張2米長的大床,文舟正我在這張床上迷惑地望著四周;熟悉是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房間了,狠多次每當他醒來的時候,他都發現自己沒有躺在自己的床上,而被莫名其妙地被轉移到了這個陌生空屋。至於原因,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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