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宏刚微笑的说着:“我知道你会活着。”
宏刚闭上了眼睛,他相信也许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他就会被大火吞噬。
*
枪声爆豆般的响着,四周硝烟弥漫,火光四射。
士兵们踩着被烧成了黑色焦块的队员尸体,他们把枪口对准着来自四周的威胁。
暴尸们张牙舞爪的冲向他们,电网的电流阻止了他们死亡的压迫,枪口透过网眼朝着他们的脑袋还击。
他们跃起,落入了电网的范围,随即遭到了密集的子弹攻击,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咆哮。
当他们抬起自己的双眼,看着红楼广场四周的电网墙外,那些来不及进入防御地带的兄弟,成了暴尸们围捕的对象。
利爪深深的刺入了身体,然后轻松的掰开两肋。。。
有人甚至把手伸向了身边的电网墙。
让电流瞬间引燃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
死亡的号角已经被吹响,他们颤抖的举着枪,用手里的子弹捍卫着最后一丝阳光。
当一头巨大的身影高过他们觉得安全的电网墙时,所有人都随即调转了枪口,那巨大的黑影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喘息的空挡,巨大的手臂挥过了前方的电网墙。。。
而电网却不再闪出耀眼的火花,没有任何声响的如同多米诺骨牌般的歪倒在地上。
就这样,大手低沉的轰鸣着朝着它们扑来。
子弹似乎全部默契的集结在一个点上,愤怒恐惧的脸孔,绝望胆怯的怒吼。
犹如困兽般,他们觉得安全有效的防御地带,就这样成了他们被困的绝境。
它像一辆坦克冲入了来不及躲藏的士兵群里,巨大的手掌扯起一个倒地的士兵,就这样在它的手掌里完成了碾碎的过程,它似乎已经不需要人类进行任何的消化活动,眼前这些举着枪械的人们,就像它的玩具。
然后丢到了一边。
那已经是血肉分离的烂泥堆。
子弹依旧顽强的朝着它腐烂结痂的巨大身躯里射击,大手愤怒的怒吼着。。。
暴尸们沿着倒塌的电网墙扑了进来,成了最可怕的帮凶。
燃烧弹突然的再次出现在战场中,躲藏在黄楼里的士兵,朝着这里射击。
火焰救了电网墙里所有人的性命,被火焰吞噬的大手,仿佛失去了任何的思考,它挥舞着手臂,在烈火中朝着电网墙的另一侧冲去,最终在枪声中倒在了红楼的水泥梯前。
四周攀爬而进的暴尸,在子弹和燃烧弹,以及炸弹的攻击下,士兵们依然顽强的坚守着。
尸横遍野,残肢断臂,哀鸣四起。
抬起头,那些在红色苍穹罩下滑下轨迹的火箭弹,带着尾部浓浓的黑烟,从他们的头部像扇形一样四射而去。
最终在红房前腾起一阵云状,带着巨大的声响还有颤抖的余波。
暴尸依旧无处不在,它渗透进了松屿基地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它们闪着红光的眼睛,正盯着聚在广场还有隐藏在建筑物里的幸存者。
死亡的阴影就像一首交响曲般的响彻在松屿基地的上空,它变化着旋律,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另一头大手随即出现在了士兵的视野中,它像一座着火的小山般的朝着这里移来。
它的身上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黄楼隐藏的导弹还有燃烧弹已经对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阻碍了它快步而来的节奏。
轰鸣声再次的响起。
在头顶快速划过痕迹的飞弹织成了一张密集的网,它们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阻止前方的怪物进入到松屿基地的中心位置。
然而,却有东西和空中的飞弹交错而驰,朝着不同的反向,它们在空中遇见,瞬间在空中结成了一朵美丽的火焰之花。
那些背道而驰的空中之物,落在了广场里。它四溅开来,粘液扩散的威力让一边的铁丝网化为了灰烬。
四周突然响起了哀嚎声,士兵们捂住了自己的脸,胳膊,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丢盔弃甲,只有尖声的嘶吼咆哮,疼痛的嘶吼是他们留在这个世界最后的话语。
一团团红色的粘液铺天盖地的朝着他们落下。
幸存的士兵举着枪,一边阻止着暴尸的前进,一边后退着,他们躲进了红楼内部。
粘液在三合土还有花岗岩处四射开来。
远处扬起细长手臂的清理者,正缓慢的朝着他们逼近。
狙击手们开始瞄准着清理者的身体,那在胸前或者后背的口器是它们身上唯一脆弱的地方。
剩下的人举着枪对付着攀爬在红楼四周,企图进入房间的暴尸。
狙击手瞄准着正在逼近的清理者,隐藏在黄楼的士兵们用榴弹掩护。
瞄准镜里突然出现一个女子。
她刺身*的走在血红的路上,然后扬风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细长洁白的大腿轻轻的迈在尸体堆间。
颤抖的士兵,重新把瞄准镜对准她。
“那。。。那。。。个女人。。。”
他惊恐的对着身后开枪防御的士兵们说着,但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暴尸正在从四周的窗户里爬进。
她突然站在了电网前的尸堆中,昏暗的轮廓只剩下一道背影。
她的身边是龇牙咧嘴的暴尸,还有蹒跚而前,背部燃着火焰的清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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