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恐怖的古怪来客(3)
任老汉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响,只觉着天昏地暗。昨天罗老大那些人,就威胁说强暴小女。谁料今日,又来一伙不善之人,说类似的话。他不知道谁是大鬼,更不知大鬼的弟弟雅科夫,但他唯一知道的是,苍图一大早就走了,而自己的小女,仍好好地陪在身边,却被一把镰刀锁住了脖子。
“哈哈哈……”看着任老汉一头雾水,眼神愕然,血腥小丑笑得更是狂放,一把抓起任敏的后心,像揪一只小兔子似的,朝竹屋里面走去。
“爹爹!救我……”任敏嘶命大叫。
任老汉面色煞白,差点昏厥过去,他竭力怒斥一声:“住手!”就要扑向被夺走的女儿,可没等拧转脚跟,葬梦皇后双袖一甩,两把锋利的镰刀,勾在任老汉脚上。
牵动镰刀的两条铁链,宛如长鞭,又像马车夫的缰绳,哗啦啦一甩,只听噗嗤一声,顷刻割断了任老汉的脚筋!任老汉惨叫一声,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可他心疼女儿,早已顾不得彻骨之痛,仍要双手扒着地,往竹屋里爬,去阻止那个恶魔。
葬梦皇后冷冷一笑,扯着链条不容任老汉爬动,挣扎中,锋利的刀刃,更是深深割进了任老汉的脚骨。
提着任敏的血腥小丑,站在门口扭头道:“用不了一会儿,你个老东西就会明白。”嘶力扭打的任敏,被奋力摔在竹床上,脑部登时遭受剧烈震荡,眼珠不由上翻。
血腥小丑故意要把小姑娘先摔个半死,不待她稍稍缓过一口气,就将她两手摊开,用锋利的三棱刀,嘎嘎两声,将两只娇脆的小手,生生钉在竹板上。随着任敏一声凄厉的惨叫,血腥小丑发出阴辣狠毒的狞笑,并粗暴地撕去了她的裤子……
任老汉两脚汩汩冒血,眼泪从摔破的脸上奔涌,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哀求着,把手上的指甲也扒掉了。“还我女儿,她还是个孩子!你们冲我来,冲我来……”
疯眼暴君蹲在任老汉面前,举出一个白色药瓶,阴沉沙哑地说“我们是冲他来的!这是苍图的精-液!是他强暴了你的女儿!”
“不……是你们这些恶魔在伤害我的女儿,你们要遭报应的……”听着屋内传出女儿凄厉的惨叫,任老汉两只眼睛里,都急出了鲜血。
“不仅如此,你也要帮着证明,是苍图害了你女儿!”葬梦皇后冷冷地说道。
“我死都要指认你们这些凶手,你们是恶魔,一群恐怖的恶魔!”悲愤到极点的任老汉,嘶吼中把嘴唇都咬出了血。
“你听好了?”疯眼暴君揪起任老汉的头发,一双残暴的眼珠狠狠瞪视道:“苍图不仅强暴了你的女儿,还杀了你这个老家伙!”话音未落,一柄獠长的三棱刺刀,已然握在他手上,只听咯吱一声,刀尖从任老汉喉结刺入,在头顶冒了出来,令他当场毙命。
竹屋内,任敏凄惨的哀号,由尖锐到呜咽,渐渐弱了下去,像是也已然死去。
血腥小丑提着两把带血的尖刀走出来,三个人围坐在门外的磐石上,仰首环视着周围。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们几个是刚刚赶到一所无人居住的空房子前,坐下来歇歇脚,欣赏一下湖光山色。
“我给那小姑娘留了一口气。哼哼哼,瞧瞧!多么生动的犯罪现场!半死不活的人,岂不更折磨那小子的心。”血腥小丑突着暴牙,美美地赞叹着,对于任敏遭受的摧残,在他眼里就仿佛是一盆植物刚被修剪过。
葬梦皇后垂着散乱而卷曲的长发,一边擦拭着镰刀上的血渍,一边冷冷地问:“就用这小姑娘作饵,咱们下一步如何?”
血腥小丑得意地说:“照老规矩办!找到苍图,然后取他一个肾脏!再逼他自己花钱买回去!等他愈合了,再割他一个器官,逼他买回去!”。
“那小子是一名军备刺客,未必按咱们要求的做!”葬梦皇后斜乜着得意的血腥小丑,一脸不屑地说。
“怕什么!等他不买自己内脏的时候,我们就砍他一只手,隔一年再砍他另一只手,直到把他的手和脚砍光,泡在瓶子里,摆到雅科夫的陵墓前。”血腥小丑更是得意地说着。
疯眼暴君拿着一面镜子,在一旁专心修理着他的胡子和眉毛,瞧出血腥小丑太过得意,不免也插言道:“听着!这次不同以往,大鬼真是恼透了!否则不会派你我到此!我们不能轻易让那小子死掉!所以一切要按计划来!方片枪这个家伙,应该已经把苍图支到黑桃七那里去了。我们还是再和他联系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葬梦皇后似乎对方片枪颇有芥蒂,冷冷说道:“对于雅科夫的死,我看最该受惩罚的应该他!苍图也算是他的兵,狗咬了人,自然是主人看管不利。”
疯眼暴君放下镜子,有些不悦地说:“大鬼自然心中有数!在这广阔的滇西,要安插了几个担任公职的黑桃,倒也算不得难!押运货物的梅花,更是容易培养!可最难的就是,往中国人的边防军队安插我们的人。方片枪这个家伙,是唯一一个被我们成功植入,并晋级为中校的边防军官!他是一颗种子,若想生根发芽,植入更多的方片进去,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他!”
血腥小丑的眼珠,诡秘地转动了一下,岔开话题道:“这些琐事不必烦恼,还是多想想南美方面。咱们在那边的投入,远比在亚洲大!只要消息无误,等那架装满宝石的货机一在秘鲁起飞,我们就用战机给他打下来。哼哼哼,到时候,就算得罪了猎头一族,引发一场昏天暗地的恶战,我们也不吃亏!虽然他们的势力在南非一带很强,可一旦被我们拖进浩瀚无边的亚马逊原始森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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