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我,就放你走,给他松开……”血腥小丑不怀好意地说着,命令土著打开了苍图手脚上的束缚。
苍图释放了手脚,揉着被禁锢麻木的四肢,质疑地问凯恩,说话是否算话。血腥小丑笑眯眯地点点头,嘴角却挂着轻蔑。
就在苍图刚想拉开一个格斗姿势,血腥小丑居然像个会飞跳的小丑,忽地顺时针转身,右腿的后直踹,弹向苍图的脸,来势迅如闪电。
苍图赶紧护住脸颊,向一侧跳闪。可他哪里知道,血腥小丑竟是一记连环腿,右腿虽然踹空,可脚尖刚一点地,左腿一记横扫,重击苍图脖颈。
苍图顿感双眼发黑,靠着笼子摇晃,总算没有栽倒下去。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凯恩原来是这样打人。无论从速度、力量、招式、气势,只这一下,就让苍图的心碎了一半。
凯恩虽然满口大话,可他的大话似乎又跟他的实力成正比。苍图略微预感到,自己今晚很可能会被凯恩活活打残。从他见到凯恩那种眼神,就知道此人不会给自己留活口。
血腥小丑明知重击了苍图一脚,却不乘胜追击,他向场外举高了双臂。场外几个巫师,顿时又发起了神经。
苍图被重击后,恍惚了三十多秒,才勉强看清凯恩不再重叠的身影。他是个聪明人,下一次知道提防对方的连环踢了。
血腥小丑牢牢把握着主攻优势,不断低边腿,脚弓狠抽苍图的膝盖外侧。看似蜻蜓点水,却踢得人重心频频偏移。
他不愠不火,几乎是拿苍图当沙袋练习,让苍图既后怕他的高边腿,又顾忌着挨低边腿。
斗笼外面,那群土著野人,又痴痴傻傻地看呆了,沉溺在巫师的蛊惑和凯恩的凶残之中。
血腥小丑见苍图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在了自己脚上,当当两记直拳,打在了苍图面门。
苍图由于中了蛊毒,视力尚未恢复,所以没能及时避开,顷刻倒了下去,鲜血从鼻子流进瞬间青肿的嘴里。
血腥小丑放下拳头,再次转身,对着笼子外面的几个巫师冷笑,而且嘀咕了几句土语。
“马塞谷奥哈拉……”场外的土著们,齐声呐喊,所有人又恢复了精神,仿佛神又把强大与安全还给了它们。
苍图不甘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等着凯恩再次攻击过来。血腥小丑半笑着,靠到苍图近前。
苍图反击了,他左腿高高挂起,横扫凯恩的脑袋。可凯恩嗖地俯身下去,躲避同时,腰间逆时针旋转,左腿的后直踹一脚抽在苍图脸上。
不等苍图踉跄着退后倒地,血腥小丑整个人已经飞跳而起,半空中收足了膝盖,对准苍图的脸又是一脚。落地时,还补了一记右勾拳,几乎是把苍图横着摔在地上。
苍图砰然倒地,眼神漆黑一片。在剧烈的疼痛之中,他隐约听到,凯恩冷冰冰地说:“后天带我去找那一百颗宝石,如果找不到,看我不把你睾丸割掉!
第三十章:一个被困的冷枪手(1)
第二天夜里,黑漆漆的树林中,又走来五个肥胖的土著。看每个人的装束打扮、走路姿态,应该又是那种被赐予部落权力,却毫无作战能力的勇士。
花梨莎坐在笼子里,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昆帕帕再也没来过,她无法确定苍图是否还活着。于是,她一直在心里想着各种自杀的方法。她不要像米莎一样活着,最后成一副鬼样子。
五个肥胖土著,各自手里拎着鞭子,像狼审查自家圈养的羊,在每一个笼子面前阔步踱过,色迷迷地打量着关在里面的女人。
花梨莎披散着头发,周身白莹莹的肌肤,以及丰满的乳部和臀部,在月光下更显得魅惑无比。五个土著几乎同时起了淫心,隔着笼子就想抓花梨莎的乳-房和屁股,
花梨莎尖叫起来,踢打那些粗鲁的咸猪手。
一个肥土著被弄疼了手指,很是生气,抬手喊来附近巡逻的卫兵,命令他们打开笼子,拽出了花梨莎和米莎。紧接着,就将她俩绑成了援交的姿势。
花梨莎几乎要发疯了。她昏迷时,已经被雾鬃部落里的小头目强-奸甚至轮-奸过。现在意识清醒的她,又怎能忍受与半带兽性的土著交媾!
她奋力挣扎,嘶叫声在夜空中回响,原始森林上空的繁星,依旧安静地眨着眼睛,犹如无数冷血看客。
花梨莎感到下身吃痛,一个肥猪似的土著,已经抓牢了她的屁股,兴奋地顶撞起来。另外两个肥胖土著,像争吃奶水的羔羊,跪在地上吸吮花梨莎的乳-头。
身边的几个土著兵,不免看呆傻了,似乎也被这种淫-靡的场面挑逗起了兽性,那盖在裆部上的兽皮,纷纷撑起老高。
一个正蹂躏米莎的胖土著勇士,感觉出身边的土著兵也有了欲望,令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于是随手就扬高皮鞭,打他们的脸,踢他们的下身,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叫骂着。
这群土著兵立刻胆怯发抖,纷纷跑回了各自巡逻的位置。
苍图昨夜被血腥小丑打昏后,一直不省人事,仿佛是花梨莎在远处森林中传来的一声凄号,令苍图猛然打了个冷颤,突地睁开眼睛。
黑暗的地窖,唐休昏昏欲睡,一直照料着苍图。他把苍图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一是怕苍图脸上的伤口感染,二是怕他受了地底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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