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干事说道:“这次行动的起因,我口头告知给你。”
“是。”
“我刚才所说的那个同志,他一直潜伏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核心高层。他的身份很隐蔽,已经隐藏了很久。我也不透露他的姓名,因为我也没有从任何人嘴里知道他的身份。虽然我能确定他是谁。他的身份,在这几十年里,是我国情报部门的最高机密。甚至连国家领导人,知道的也不多。我们为了掩饰他的身份,花了巨大的心血。。。。。。可是这次,我们要冒着他身份被暴露的危险,也要参加这个行动。
如果你的行动失败,他的身份马上就会泄露。就算是成功完成任务,他的身份也会在几年内被查出来。但是我们必须得这么做。”
“这个行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去年,这个同志通过特殊途径,给我们的领导人,递交了一份绝密文件。文件的内容不得而知。但国家的战略工作部门,经过一个月的讨论,最终决定,要针对这个绝密的文件作出相对的行动。因为这个行动,是美国的一项军事实验。
我们必须得参加这个实验。因为那个同志在递交的文件里,反复强调,我们必须要参加这个实验。因为这个实验,关乎我们民族的存亡。”
“有没有可能,这个同志已经不是我们的同志了。”我分析道。
干事扭过头,看了一眼,目光如刀子一般。
“你的假设不成立。这个同志已经冒着生命危险,工作了四十多年。我国在朝鲜战场上的战略成功,珍宝岛危机的解除,还有和美国重新建交,他的努力,功不可没。你认为这样一个人会背叛自己的祖国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他把这个实验的重要性一再强调,事关我们的民族存亡。记住,不是国家的存亡,是民族的存亡。”
我浑身都开始紧张。我将要参加的行动的重要,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想。
干事接着告知我:“他知道如此机密的实验内容泄露到我国,若是让美国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会泄露。可是他还是坚持提议国家领导人和美国交涉,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让我们参加这个实验。你对他还有怀疑吗?”
“我能理解他。相信我,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
“我们部门的最高首长,和美国方面秘密谈判了几个月。最终,美国人退步。同意让我们参加这个实验。”
“这个实验,是在海上吗?”
“当然。”干事继续说道:“我们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可想象的巨大。但是我们最终,还是让美国人屈服。然后,开始交涉实验具体环节。”
“我将要以什么身份进入这个实验?”
“你听我说。”干事说道:“这个实验在美国佛罗里达州以东,北纬20°-40°、西经35°-75°之间的水域进行。具体位置,美国人不告诉我们。其实,到现在,我们对这个实验的内容一无所知。但是我们必须参加。这个实验的重要性,是那个同志用生命保证的,他的价值,胜过百万军队。他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和尊严,来推动这个事情。可见这个事情的重要性。”
经过长时间的秘密谈判,美国人和我们都各自妥协,退让一步。我们将参加实验人数从一百三十七人下降到六人,美国人答应终于答应了。他们最开始的要求是我国只能参加一人。但是美国人提出一个要求,六个人中,他们要指定一个人参加。这个人就在中国,在试验开始前,将会主动找到我们。”
我分析道:“他们也亮出来底牌。他们想要的那个人,肯定对这个实验有决定性的地位。而且他们这么说,也是无可奈何的透露出,我国境内,有他们的间谍。”
“双方都心知肚明。当我们的领导人坐在谈判桌上,和他们交涉的时候,他们就在开始追查,泄露这个重要情报的同志。”
“于是,我们第九局的同志,很快察觉到他们的人在河南山东河北一带很活跃。”
“所以你们也根据掌握的线索,要找出美国人需要的那个人物。你们在比赛。”
“不是比赛。”干事吼起来:“这是战争。虽然没有硝烟,但就是战争。”
“你们已经找到了那个人?”我说道:“抢在了他们前面。”
“从现在情报分析,我们相对他们有一天的优势。但是这个优势不是恒定的,未知的因素太多。也许现在他们就已经超到我们前面。”
“我想知道,当我找到那个人后,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吗?”
干事冷冷答道:“基本上吧。”
“什么意思?”
“我们见到那个人,我的最后任务就是把他从世界上清除。”
“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人不是对我们非常重要吗,连美国人都知道他的重要性。”
“因为,当我们见到他之后。。。。。。”干事突然停住说话。在车上某个地方按了一下,在这之前,我不知道干事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秘密指令。干事把车上的一个无线通讯器耳机草草套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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