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的马甲回复:“你的想法是对的。我发给你的数字,就是一段文字。”
我回复:“你破译了?”
马甲的马甲没于正面回答我,只是发了一段文字过来:
“离老蛇好进,一定要拍照留念。。顺便顶老蛇,喜欢看你的中长篇,可不可多写几个。徐工和王八后来的故事。我也知道写这个很累的...不过还是拜托老蛇了”
我回复:“什么意思?”
马甲的马甲回复:“这就是我给你发的数字。”
我回复:“你已经破译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找我帮忙?”
马甲的马甲回复:“这个不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数字,我发给你的,是我自己编出来的代码。我根据天涯网站的运行系统,自己弄出来的。这几个数字,在天涯论坛的服务器里面,就是这段文字的代码。”
我回复:“看来,你研究的很深,你都能做到这一步了。”
马甲的马甲回复:“我在大学的专业就是计算机,我是一个程序员。”
我暂时没有回复。
马甲的马甲继续打字上来:“可是我无论用什么方法,都看不出父亲留下数字的涵义。”
我回复:“和你相比,我这方面的知识是零,我想我帮不了你。”
马甲的马甲回复:“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朋友了,再来武汉,我一定要请你喝酒。”
然后我们就很少联络。
一个月后,我又要到武汉出差,这次出差要在武汉呆两天。于是在网上联系网友,约好了一起晚上喝酒。联系上了两个人,一个是豆子,一个是马甲的马甲。
我到了武汉,已经是晚上,在武昌找到豆子,豆子请我在一个烧烤餐厅吃了顿饭,我心里想着明天要和马甲的马甲到他老家去看看,打探他父亲的事情。和豆子聊天就心不在焉。
第二天,我早早的把公事办完。然后马甲的马甲开着车,带我回他的老家——黄冈地区的一个山区县城。
我时间很紧迫,马甲的马甲把车开得飞快。
车从水泥路转入一条破烂的碎石路上。
吴家的老屋,在一个很偏僻的山坳里面。轿车不能开到老屋门前,我们下了车,又走了十几分钟,绕了一个山坡,才到达吴家的老屋。
这个房屋附近几里都没人户,山坳里的种着油菜,如果不是附近的农民来种地,这地方估计没什么人来。吴家的老屋,还是古老的夯土墙。房屋占地很大,排了很长。
不过从破烂的门窗就能看出,这地方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马甲的马甲父亲,当年就是一个孤单住在这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心里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让他远离闹市,默默呆在这里。
马甲的马甲,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我们走了堂屋。里面的摆设都是八九十年代农村很常见的家具,正墙上贴着毛主席画像。两边的墙,一面贴着十大元帅骑马的画像。一面贴着列宁的画像。
屋里蒙着厚厚的灰尘,画像表面因为房顶漏雨,纸张已经是黑一块黄一块。
我匆匆打量一下,就跟着马甲的马甲,走到堂屋左后方向的厢房。
马甲的马甲又掏出钥匙,开门。这个就应该是他父亲当年的卧室。
门开了。
屋子里昏暗得很,马甲的马甲,拉了拉门边的绳子,我听到开关的啪嗒声。可是灯没亮。
马甲的马甲嘴里咕哝一句,走进屋内,推开木制的窗户。房间里才明亮起来。
我看了屋里的样子,顿时明白了马甲的马甲为什么要拼命研究那些数字。
所有的墙上,整个地板上,全部的家具上,连床板都不例外。。。。。。。。全部都是数字。
马甲的马甲在武汉的家里,电脑桌上的数字。就是来源于这里。
“你父亲当年肯定是用了一个特殊的颜料。”我说道。
“这是肯定的。”马甲的马甲回答:“去年我就觉得这屋里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模糊的字迹。我差点以为是雨水渗透下来的痕迹,幸好没有让人来刮石灰。”
我和马甲的马甲,在他父亲的卧室里站了很久。我没有动任何东西。我没这个必要,马甲的马甲,肯定早就把这房间每个角落都检查的清清楚楚。我不用再多此一举。
“走吧。”马甲的马甲说道。
“对不起。”我有点歉意,“我只是个写帖子的。除了会幻想,并不会做这种实质性的事情。”
马甲的马甲没说话,我们走出来,回到车上。马甲的马甲又驱车回到武汉,这次执意请我在艳阳天吃了顿饭。因为他要开车,就我喝了瓶啤酒。
一个星期后,关于马甲的马甲的父亲,我脑袋里突然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连忙在网上给他留言。
马甲的马甲正在线上。
我亟不可待的打字过去:“你父亲留下的数字,也许根本不值得研究。”
马甲的马甲回复:“为什么?”
我回复:“我们带入思考一下。”
马甲的马甲回复:“你说。”
我回复:“你父亲是个侦察兵,这个确定了。”
马甲的马甲回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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