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是在二年级下学期才转学过来的,加上演员分配在上学期就已经调度完成,所以初九在看过众多小组人数後,便自发加入道具组。
而这个礼拜日,便是道具组的开会时间。由於初九、秋君、黎董三人提早来到学校的关系,因此在等待其他组员的同时,三人就一边做著手边的事一边聊著天,话题便是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鬼故事的系列。
看著初九一瞬间露出的微妙表情,秋君细心地察觉出同学的心态,她放轻声音安抚著。「只是听说而已,是不是真的也没有人可以确定,已你不用那麽担心。」
「听说啊……」初九发出一个苦闷的音阶,所有的鬼故事好像都是从听说开始的。
「这种事情没什麽好在意的啦。」黎董语气慵懒地说道。「学校有七大不可思议还是八大撞鬼地点是很稀松平常的,应该说没有鬼故事存在,就不像是一个学校。」
听著不像安慰的安慰,初九有些哭笑不得。该说黎董不拘小节,还是说自己太在意这些小事了?初九按著额际,决定将这件事抛到脑後,反正只是听说嘛。
话题绕呀绕的,便逐渐从小剧场跳开,转而讨论起其他的事情。诸如某某班的演出戏码,或是谁谁谁的台词记得如何之类……
五月病作祟啊~
最近心情一整个低潮中 OTL
凶死七仍然是现在进行式,大BOSS果然特别棘手
黑色戏剧展-4
眼见距离集合时间只剩下一分钟了,缩在椅子上的初九看看黎董写在黑板上的字,再看向窗外的走廊,试图竖起耳朵听清楚外边的声音。
没多时,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就由远而近的传来,间断的夹杂著「快点」、「要迟到了」等字句。
「你们猜是谁?」写完板书的黎董随性地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抛出一个打发时间的问题。
「我猜其中一人是阿丹。」秋君半眯起眼睛听著声音,最後吐出了死党的名字。
「白白跟裕珊。」初九举起一只手对著黎董说道,像是要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猜对有奖吗?」
「叫秋君讲冷笑话给你听当作奖励吧。」黎董不负责任地将问题甩到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上。
被点名的秋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认真地开口:「我觉得……我的冷笑话应该比不上黎董那些有颜色的笑话。」
「有颜色的我也可以收听啦,反正结果是我猜对了。」初九从唇角勾出一抹笑,她伸手指著门口,映入三人视界的是两名对比悬殊的女孩子。
站在前方的裕珊有著一头极短的头发,彷佛男孩子的简易造型。因为时常从事户外运动的关系,所以皮肤的色泽偏向健康的小麦色。据说为了毕业後想要报考军校,已经养成了一分钟六十下仰卧起坐的绝好体力。即使经过刚才那样急促的奔跑,她的呼吸依然没有丝毫紊乱。
比裕珊稍晚一步踏进教室的则是肤色过度白皙的女孩,被同学腻称白白可说是人如其名。那身彷佛月光般透明苍白的皮肤,让人看了一眼便难以忘记,在帝都高中拥有一批隐性的爱慕者。
此时白白正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著教室内,深黑的眼轻轻眨动两下,彷佛白瓷娃娃一般动人。
「先进来吧。」黎董对著两名女同学招了招手,自动充当起道具组招待。
「岑洁呢?」裕珊在拉开椅子坐下的同时问出这麽一句。
「阿丹也没看到。」随後跟进话题的则是白白,她环了教室里面的三人一眼,偏著头将视线投向初九。「对了,你剧本看得如何?」
初九举起了手中被卷成一困的小本子,对著白白点了点头。「嗯,看完了。大意是讲一个失去老婆的男人为了达成女儿想要母亲的愿望,所以穿起女装,同时担任父亲与母亲的故事,对吧。」
「说的真标准。」裕珊笑嘻嘻地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但是……」初九像是有些困惑地微拧起眉头,不确定的说道:「为什麽里面的女装……会是开衩旗袍啊?」
「因为我想看嘛。」插进这场对话的嗓音是属於女孩子的声线,不过起伏不定的呼吸声倒让句子里头本该理所当然的语调降低不少。
众人的视线一瞬间全部转向站在门前努力平复呼吸的岑洁,只见她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之後,才抬起手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迟到两分钟,操行扣十分。」黎董轻拍了拍讲桌,以著懒洋洋的口吻说道。
「最好是可以扣那麽多啦。」岑洁笑骂一句,那双东方古典的黑色眼睛巡了教室一眼,很快便锁定了位置。迈开脚步直接走向初九那里,硬是将她的座位分去一半。
对於岑洁的举动,初九认命地叹了口气,两个人就这样挤在一张小椅子上。
「对了,还差谁?」岑洁放缓背脊地靠在好友的身上,因为先前剧烈奔跑的关系,白皙的脸庞上仍旧带著未退的潮红。
「现在就只剩阿丹……啊,来了。」裕珊的句子顿了一下,随即把焦距移向教室的前门。
其实戏剧展的别名应该叫:初九与她的快乐夥伴(炸
黑色戏剧展-5
当最末两个字落下的时候,一阵仓皇的脚步声正不断地接近这里。下一秒,女孩细瘦的身影已经映入眼帘。
52书库推荐浏览: 醉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