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对汤姆和斯科特说,你之所以没有准时给个打电话,肯定有非常重要的理由。”
“的确如此,局长先生。不过,在向你解释清楚之前,我想让你知道除了鲍伯·兰伯特,福克斯特工和昆塔拉也都在这间屋里。”
“昆塔拉?他在那儿为什么?你不是派他去圣地亚哥了吗?”
“是的,但后来为了一项特殊任务,我又把他召回到旧金山。”
“对不起,福克斯特工,我想我们没有见过面。”
“一点不错,先生,我是缉毒局的特工,暂时借调到此的。”
“好吧,克丽斯廷,你最好快点说出你干什么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遵命,先生。自从我们上次碰面后,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汤姆和斯科特一定已把在幕后操纵的街角监控小组一事向你通报了。”
“此事他们对我说起过,可我不想听到任何草率的结论。”
“这点我明白,先生。今天早晨这支监控小组接到一个电话,命令他们立即把原先给他们的紧急联系号码销毁,迅速制订一个终止对费德曼法官监视的方案。”
“终止对费德曼法官的监视?有没有搞错?”
“没有,先生。这个命令重复了几遍,而且还告诉他们行动的暗号,将在有线新闻频道上发出。因此,我们马上制订了行动计划,准备在他们动手之前将法官救出。当我们从有线新闻频道上辨认出他们的行动暗号之后,便果断采取行动,成功地将法官救出。”
“你是不是认为此事并不重要,所以不必向我请示?”
“先生,真的是刻不容缓,来不及向你报告。我们必须迅速确定救援计划,召集人手及装备,将计划实施,这都是在几分钟之内匆忙完成的。“克丽斯廷解释道。
“这么说,你忙得连打一分钟电话的时间都抽不出来。鲍伯,那时,你究竟跑到那去了?难道你把我的电话号码弄丢了不成?”
“不,怎么会呢。但我们真的忙不过来。”
“好吧,这事暂且不提,你们最好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克丽斯廷接着讲述:“遗憾的是,事与愿违。我们没有料到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也没有想到刺杀小组已朝法官家中赶来。不管怎么说,在营救法官过程中,他们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一场激烈的枪战不可避免,最后导致两人丧生。”
“上帝啊,克丽斯廷。你们与今早两位警察的丧生有无关联?”
“没有,先生,至少与我们没有直接干系。他们派了两辆卡车,对我们前后拦截夹击。无奈之下,我只得跳出车外,朝横挡在前的卡车开枪,打中了司机及坐在乘客位置上的偷袭者。福克斯特工这才得以启动我们的车,把卡车推出路外。而我被后面那辆车的火力打得抬不起头,无法撤回自己的车上。于是,我就要求昆塔拉和福克斯把法官送到安全地带。我则设法吸引他们的火力,与他们展开了枪战,最后才得以逃生。我撤离之时,警察还未到场。我想被我射中的司机和另一偷袭者都已丧命。”
“据悉,后来警察的巡逻车赶到了现场,看到那帮刺客正在清理残局,就上前查问他们的身份,不料却在他们的枪下殒命。”
话筒的那边沉默了片刻,须臾,局长语气缓和地问道:“你还好吗,克丽斯廷?”
“我还好,先生。”
“谢天谢地。昆塔拉和福克斯怎么样,都脱险了吗?”
“是的,先生。”
“好。我想不用说,你们都明白情况糟透了。鲍伯,你是否已经派人协助当地警察,处理此事?”
“是的,先生,我已派分局的联络员,按标准作战规定行事。我们的防火墙固若金汤,除了这间屋里的人以及你身边的人,无人知晓我们的参与。”
“那好。你们把费德曼法官送到哪里去了?他的反应如何?”
“我们把他锁在地下室里。他既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也不知我们是谁。”鲍伯坦诚地说。
“你言下之意是,你们是用武力将他抓获的。”局长追究道。
克丽斯廷明白,如果她不挺身而出的话,鲍伯将会遭受严厉申斥。而且,说不定今后她很可能需要他的帮助,应该留着这条后路才是。于是她开口替他解围:“局长先生,事实上这事我的主意。费德曼法官与这一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绝非是清白之人。所以,只要他把我们当做不法之徒,我们就能达到目的。一旦他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他就不会惧怕我们,反而会守口如瓶,拒吐真情。因为他知道联邦调查局对他无能为力。此外,局长先生,形势逼人,使人猝不及防。我们如不将他捕获,那帮家伙就会杀人灭口。我们真的别无选择。”
“当时,你们是否把他的处境对他解释清楚,让他自愿跟随你们出去呢?”
“先生,我们赶到他家时,那帮人也已动身朝他家冲来,根本来不及与他商谈。”
“嗯,不过你们要记住他是堂堂法官,而不是无家可归的贩毒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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