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禁区的时候,狼哥和鸡姐曾经告诉他,它们在外面已经等待了整整一天,他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万万没想到,这边还有更刺激的答案。
看来禁区内的时间体系与现实世界有所不同,而无忧村内的时间与这边同样有着不小的差异。
他严肃地问:“你怎么死掉的?”
假药贩子显示出虚假的怒气:“我没死,这不活得挺好的么,要不要证明一下给你看,我能够吃东西,还能够打飞机呢。”
死亡
旁边的鸡姐冷冷地对假药贩子说:“我倒很想看看你打飞机的样子,要不要帮忙啊?”
“开个玩笑的,不要介意,小妹妹。”假药贩子脸上掠过一丝邪恶的笑。
“没事,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不在乎这个。”鸡姐说。
这时一直在外面走廊内溜跶的老小姐进来了,苍白发青的脸上毫无表情,它从李老板和狼哥之间的空隙里挤过,走到床前站着。
“快把她弄走,它已经死掉了,却到处乱跑,太恐怖了。”假药贩子紧张地叫喊。
“要不要让老小姐为你提供全套优质金牌特供服务?”商净空问。
“不必。”假药贩子拉起棉被蒙住脑袋,被鸡姐掀开,光溜溜的身体露出,红色的内裤很刺眼,大腿和腰腹部位已经有些发青,显然是血液不流通的缘故。
“快告诉我,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商净空问。
“我说了之后你们会带着老小姐离开这个房间吗?”假药贩子说。
“当然要走,我们挺忙,谁TM的有空陪你浪费时间。”商净空说。
假药贩子悄悄拉起棉被盖住身体,只露出一只脑袋。
狼哥伸手揪住老小姐的头发,将其拖往后面,远离床边。
假药贩子看了看四周情况,开始讲述。
自从商净空在房间内消失之后,警察搜索了整个公寓,但是一无所获,后来很生气,于是抓走了几名在此营业的小姐,还有几名房间里有管制刀具的房客。就在当夜零点,几乎所有的房客都已经回到公寓入睡之后,奇怪的情况出现,首先是气温变低,把一些人冻醒,然后一部分人发现自己的手机没了讯号,有几位想走到街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推开门一看却发现外面全是荒坟和野草,以及枯萎的树,还有散落在地上的尸骨,异常恐怖,四面八方均是如此,看不到任何人和建筑物,于是打算外出的人又回转来,与其它人商量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才好。
几个钟头过后,整幢公寓的人全都已经离开了床,惊叫声此起彼伏,没完没了,其中有几位体格过分肥胖、原本心脏就有点问题的人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倒地不起,呜呼哀哉。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里,人们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地死掉,身上找不到任何伤口,死前一般都会高声尖叫一阵,然后嘎然而止。
死亡
假药贩子向李老板讨了一枝烟,挟在手里继续讲述。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活着的人比较多,大伙还有兴趣把尸体收集到二楼的公用卫生间内放好,等待来自外界的救援,同时把公寓内所能找到的食品和可以饮用的水收集起来,集中分配,因为有几位房客是食物经销商,批发一些仿冒名牌的饼干和火腿肠之类东西,他们的房间偶尔充当临时仓库,所以食品暂时并不缺乏,大家凑到一起,经过短暂的惊慌失措之后倒也不怎么恐惧,有些比较乐观的人甚至开始组织起来打麻将喝酒。
大家轮换着到窗口前站着朝外面大喊大叫,请求帮助和支援,然而得不到任何回音,半天过去之后,还活着的人嗓子几乎全都哑了。
仍然不断有人死掉,死前的情形全都差不多,总是大叫一声然后趴下,或者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死去。
有一些比较勇敢和冲动的男子手执菜刀和棍棒,鼓起勇气走出公寓大门,结果十几分钟之后他们跑回来,有两位已经死在外面,幸存的那几个说野草丛和坟堆里到处都是可怕的鬼和骷髅以及其它怪物,异常恐怖。
于是公寓的大门被紧紧关闭,二楼和三楼的走廊内由幸存的男人轮流值班看守着,见到怪东西入侵的话就立即大声喊叫。
房客们把木大姐和许大姐捉起来,用绳索牢牢捆住,刑讯逼供,要求她们说出逃生的办法,结果当然一无所获。
公寓内陷入到绝望之中,一些比较冲动的男子开始胡作非为,他们强暴还勉强看得过去的女子,木姐和许姐两位仅存的公寓管理人员未能逃过,因为殷女士和小秘书已经跑掉,几位性工作者又被捉走,所以适合作为强暴目标的女子所剩无几。
两天过去,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一些原本已经死掉的人居然活了回来,并且四处走动,这些尸体没有呼吸和心跳,但是仍然保持着活力,其中一些能够讲几句话,有一些则只会哇哇乱叫,还有一些则不会吭声。
这些尸体在公寓四到处乱蹿,幸存者们被吓得不轻,有几位由于精神崩溃而打开公寓大门往外跑,但是从窗口隔着玻璃可以看到这些人全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在荒草和坟堆以及浓雾当中。
大难临头
幸存者的数量急剧减少,有几位自杀了,有的结伴跑向外面的荒野,消失在坟堆和野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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